「我不要,你知道嗎?我從小一喝中藥就吐,我媽媽給我吃山楂才勉強喝下,我連西藥都是能不吃就不吃,這種藥,黑得像墨汁一樣,肯定難喝死了,我不要喝!」劉離月嘟起嘴,也沒留意到年少軒主動喂她喝藥的不妥之舉。
「再苦也是要喝的呀。」年少軒勸著。眾人勸了好久,劉離月也不肯喝。
「我看,她是怕這藥苦,正好我房里有蜜棗,我去拿來。」翠玉說著就跑了出去,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包蜜棗回了來,遞給劉離月,說︰「這是蜜棗,有了這個,你就不用怕藥苦了。」
劉離月還是很不情願,翠玉把蜜棗拿給翠環,然後拿過年少軒手里的藥,「少爺,還是我來喂吧。」
年晟見此,就趕忙抓住機會說︰「少爺。」
年少軒這才留意到年晟已經回來了,兩人出到屋外,「少爺,我都說了老半天了,雲來酒樓的東家還是不肯賣。」年少軒听了也不出聲。
劉離月在屋里喝藥,如臨大敵一樣,喝一小口就吃一個蜜棗,好不容易喝完大半碗,就不肯再喝了,躺下休息。
在院子里,大家都非常關心劉離月的傷勢,見到年少軒,就迫不及待地問︰「少爺,劉姑娘怎麼樣了?」
「少爺,劉姑娘傷得嚴不嚴重呀?」
「是呀,少爺。」
其實早在翠環跟大夫去抓藥的時候,大家就知道得七七八八了,只是還是不放心,要听年少軒親口告訴大家。
「大家也不用太過擔心,大夫說她的傷不算太嚴重,傷口上了藥,也喝了藥,現在已經睡下了。」
大家這才放心,又有人在私下說︰「從沒听聞有女子騎馬的,這不,劉姑娘這次不就摔了?」
「女子騎馬本來就是沒有的事。」
「就是,按我說,女的就不該騎馬,也學不來。」
眾人都猜測劉離月經過這次血的教訓應該也不會再喊著學騎馬了,是,劉離月又怎麼會是一般人呢?!
午後的陽光又射進窗來把劉離月叫醒,劉離月揉揉惺忪的眼楮,因為左手纏著繃帶,她只能用右手支撐著起來。她感覺身上的傷沒有上午那麼疼了,用右手開了門,走出屋外,她伸了伸懶腰,看見太陽出的亮光在樹梢跳動,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沒有手表真是不方便。突然,她想起她的那堆「寶物」中就有她的手表,一下子興奮起來,不知道翠玉她們去了哪里,她就自己一個人按照記憶跑去志遠堂。
年少軒下午也沒有出門,此時正在房里,又拿出那堆劉離月的東西,撫模著,心里擔心著劉離月的傷,年晟在門外守著。
劉離月來到志遠堂,「劉姑娘,你怎麼來這里了?」年晟問道。
「別叫我‘劉姑娘’,叫我‘離月’。」劉離月笑著說。
年少軒听見劉離月的聲音,就起了身,劉離月已經來到他跟前了,看見那些東西,年少軒正想解釋,劉離月就說︰「你是不是想知道這些東西能賣多少錢呀?我告訴你吧,這些東西真的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就算是最能干的工匠也做不出一模一樣的,所以,你就拿出任何一件,都以賣個好價錢,我絕對不騙你。」劉離月也是後來才想起,她這些東西沒人能做出一模一樣的,這樣想來,那就真的是獨一無二的,再賣賣廣告,保證能賣個大價錢,她有些後悔,不過,既然已經說了給年少軒,她也不去想了,只是提醒他別隨隨便便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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