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沈崇絕那麼悉心照料生病的她,還被她傳染了,她怎麼說也不想那麼無情,跑去官府告他。
「真的要去嗎?」劉離月弱弱地問。
「離月,如果你不想去,以不去,你以選擇不報官,我們沒有意見。」年少軒淡淡地說,盡量不讓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
果然,離月不忍心,是什麼讓她對沈崇絕的態度不一樣了?是這三天嗎?這三天里到底生了什麼事?年少軒滿心疑問,是卻問不出口,他不希望听她說某些他不願听的事情,比如,他親眼看見的沈崇絕抱著她,還有些其他的事情嗎?若是有,他寧願什麼也不知道。
「沈崇絕那樣做確實是不對,是,我不忍心告他,我生病了,是他照顧我的,他還被我傳染,也病了。我……少軒,不如我們這一次就算了,好不好?」劉離月老實說。
「好,你做主,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年少軒雖不想與官府有交集,是還是派年晟去告官,但現在離月卻說算了,之前就在想離月會不會替沈崇絕求情,果然……
年少軒掩去他的落寞,離月回來就好,那三天生了什麼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離月回來了,回到了他的身邊,他不會再讓她離開他身旁,絕對不會,沈崇絕休想再靠近她,一點點也不行。
白艷梅知道劉離月回來,心慌了,這個沈崇絕怎麼搞的?讓我來勾引年少軒,自己卻沒保住劉離月,居然讓她回來了?這下怎麼辦?劉離月回來了,年少軒總是陪著她,那就更沒有機會了,不行,必須想辦法。
于是,白艷梅來到听雨閣,邊進屋邊溫柔地說︰「離月,你回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和少軒都很擔心你。」
「和你很熟嗎?離月也是你叫的?」翠環低聲嘟喃。
「你是?」離月覺得奇怪,跟她好像不認識啊。
「我是少軒的人,要不是少軒幫了我,我真不知道我要怎麼辦了。」白艷梅用手踫踫眼角,要落淚的樣子,她故意說著令劉離月誤會的話,似是而非,挑撥離間正是她想用的手段。
「少軒的人?」劉離月似乎沒有覺得什麼。
「是我在路上看到她賣身葬父,很憐,就給了她一些銀子。」年少軒說。
「賣身葬父?這世上還真有這樣的事啊?好憐哦。」劉離月同情道。
「離月。」翠環推推她。
「干嘛?」劉離月問。
翠環就咳嗽幾下,正聲道︰「是很憐,是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打著憐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博人同情,以為掉幾滴眼淚就以把所有人都騙了。」翠環一臉不屑地瞪著白艷梅。
劉離月听了覺得刺耳,翠環怎麼以這麼說呢,這話也太難听了。年少軒听了略有所悟。
「翠環,你怎麼這麼說話?」劉離月不悅。
「喵——」雪球蹭著大家的腳跘慵懶地走來。
「雪球,我的寶貝,我好想你啊!你有沒有想我啊?」劉離月一看是雪球就喊它,並讓翠環抱給她,心情頓時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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