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騙你,我的字就是‘子卿’,但不是你說的那個‘子青’。」李謹絲毫不覺得他有欺騙嫌疑。
「好,算你狠。」劉離月悶怒著。
「好了,別生氣了,你現在生氣對身體沒有一點好處,還是躺下休息吧。」李謹扶著劉離月躺下。
這會兒她哪睡得著啊,想想李謹看了她的身子,她就覺得很不舒服,被人**兒地看著,還踫著,劉離月想想都覺得尷尬,然後渾身麻。
李謹,李謹,這個臭李謹,死李謹,居然……
年府里,年少軒看了送來的信,心里的不安略微消除了些,但是還是擔心。朋友?沒听說過離月在京城除了錢金媛、趙兵等的還有什麼朋友,而且她還要在對方家里住一段時間,這更讓年少軒不得不疑慮一番。
「送信的人呢?」年少軒問年晟。
「信送到門房就走了,什麼也沒多說。」年晟回答道,他自然知道年少軒在擔心。
「這是離月的字,不過我還是放心不下,要住一段時間至少也應該回來說一聲,況且她什麼也沒帶過去。」年少軒擔憂道。
「那該怎麼辦?我們連離月的朋友住哪里都無從所知。」
「如果離月果真在朋友家,她應該還會送信來,她知道我會擔心,我們等明天再看看吧。」
太陽已經升到正上空了,劉離月才伴著疼痛醒來,她實在太累了,而且很虛弱,要不是傷口不斷傳來痛感,她都不願醒來。
侍女見她醒了,用帕子沾了沾水,給她擦了擦臉。
「姑娘要起身了嗎?」安琴問道,王爺吩咐過,不要叫醒她,讓她多睡,她們才沒喊她起身。
「現在什麼時候了?」
「現在是午時了,奴婢給姑娘熱了粥,姑娘要喝點嗎?」
劉離月點點頭,侍女安琴端了水讓她漱口,然後端了粥,要喂她。
「我自己來吧。」劉離月道。
「不,還是讓奴婢伺候姑娘喝粥吧,這樣才不容易弄疼傷口。」安琴細語道。
吃完後,恰巧李謹進來,「起來了?」
安琴很識趣地退了出去,留他們兩人在屋里。想起昨天李謹給自己處理傷口的事,劉離月又是一陣尷尬,不過,她才不會那麼糊涂地因為他看了她的身子就要嫁給他,這麼愚不及的事情,她劉離月才不會做呢!
「怎麼不說話?」
「傷口好痛啊,有沒有什麼止痛藥之類的?」劉離月決定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絕口不提昨天的事。
「很疼?」李謹坐到她身邊,心疼地問。
「當然了,你試試被一支箭射中看看,痛得我昨晚都醒來好幾次了。」
「我這就命人進宮,給你拿最好的金瘡藥。」玩笑歸玩笑,劉離月這麼不舒服,他比她更難受。
「你呢?你的傷雖說死不了,是也應該傷得不輕吧。」劉離月收回玩笑的心,沉重地問道。
「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都受不了,豈不讓你恥笑了,再說,相比于你受的傷,我這一刀不算什麼。」
「對不起啊,害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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