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年少軒一直陪在劉離月的身邊,寸步不離,衣不解帶地照顧她。
「少軒,我已經好多了,你不用再這麼辛苦地照顧我,你看,你都瘦了,眼眶還那麼黑,簡直都成國寶熊貓了。」劉離月模著年少軒的臉,心疼地說道。
「我怎麼以放心得下呢?你那是箭傷,而且又那麼深,每次幫你換藥,我就心痛不已,感覺就是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我真恨不得這箭是射在我身上。」年少軒說起這些眼眶不禁紅了,心如刀割的感覺啊!
「少軒……」看著年少軒那樣,劉離月就後悔,也許當初就不該叫趙兵帶她走,這樣年少軒就不會知道這件事,他現在也就不會如此痛心了。劉離月不知如何安慰他,只能靜靜地抱著他。
而在恭王府里,恭王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烈酒,「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果然,舉杯澆愁愁更愁……李太白,你太厲害了,說得真是透徹啊!」說著,又往口中灌了一杯。
「王爺,人給你帶來了。」燕冥說著,把薛婷押了進來。
李謹盯著眼前這個害怕得直抖的女子,似笑非笑地說︰「害怕?你還知道害怕?」說著,李謹一把掐住薛婷那嬌女敕若雪的脖子,「你痛下殺手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害怕?怎麼沒想過離月在瀕臨死亡時的害怕呢?」
「誰讓她搶了我的男人,你能想象當我知道他拿著他所有的財產,帶著一條浩浩蕩蕩的隊伍向她提親的時候,我是怎樣的心情嗎?所以我恨她,恨她奪走了他的心,那顆我努力了那麼久、渴望了那麼久的心。我就是要劉離月死,我要她死!」薛婷腦海中浮現著沈崇絕那冰峭般俊美的臉,更是心傷難忍,就連恐懼都頓時被仇恨所覆滅。
為什麼?劉離月到底有什麼好?為什麼你那麼心甘情願為她?
而李謹听著,卻以為薛婷口中的那個「他」是指劉離月的未婚夫,啊,她的未婚夫,那個擁有她整顆心的人,李謹很嫉妒,嫉妒他以擁有她的心,她的一切,而他什麼都沒有,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廂情願。
「凡是傷害離月的人,都沒有被饒恕的權利。」李謹平靜地說道,盡管心傷,他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劉離月有威脅的人,他不容許她受到傷害。
他絲毫不在乎薛婷是京兆尹薛誠忠的女兒,只要敢傷害離月的,他都不會手軟。
離月,我如此為你,你又知道嗎?
過了大半個月,劉離月的傷口才差不多好了,此期間,不僅劉離月消瘦了,就連年少軒都跟著瘦了幾圈,誰讓他總是衣不解帶地照顧她,似乎整個人、整顆心都安在劉離月身上了。
「過了這麼久,這傷終于肯好了。是,少軒,我背上的疤是不是很難看啊?」劉離月伸伸懶腰,略帶糾結的語氣問道。
「不會,和以前一樣。」
「你別騙我了,受了傷肯定有疤,怎麼還會跟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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