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你個混賬東西,整日和男人混在一起,我的臉都給你丟盡了。」這時來了個中年男子,一把拉住裴瑜婉便要拖走。
「爹,言哥哥是我的未婚夫又不是別人。爹,你放開我。」
「混賬,你們的婚約早就作廢了,跟我回去。」
「婉兒,你還是跟裴大人回去吧。」
「爹,你放開我。」奈何裴瑜婉根本就抵不過他爹的力氣,裴大人像拎小雞一般將裴瑜婉拉走了。
左非言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扭頭對五經說道︰「五經,若是下次有人向你打听我,記得多收點銀子,你家公子還不至于這樣廉價。」
五經︰「……」一個名字就值了二兩銀子,很貴了呀。
我回去時,詩會已經開始了,主持詩會的尚大人正在致詞。我掏出懷里的帕子,在帕子的一角果然看到了一個小小的「言」字,這一切果真是他提前那安排好的。他到底有什麼目的,難不成他真的想讓我向爹爹引薦他?
感覺到有道目光的注視,我隨手將手中的帕子扔給戴榮︰「喜歡麼?送你了。」
戴榮立刻將帕子放在鼻翼聞了聞︰「好香啊。」隨即又十分愛惜的放在懷里。
我抬頭看到左非言嘴角的笑意果然凝固在了嘴角。小樣,敢算計我。
卓不群看到左非言朝這邊看,扭頭對我說︰「又是那個小白臉,詩詩,你看他那身青衫穿的人模狗樣的,好騷包啊。」
我︰「……」卓大少爺,您身上的白衣豈不是更騷包。
「孟夫子,我沒來晚吧。」卓不群他娘親挽著他爹款款走來。
「按照您以往的風格,您來的還有些偏早。」爹爹掀起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仿佛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景。
「爹,娘。」卓不群立刻興奮起來,隨即又拉下臉來,「不是三天之前就該到了麼,怎麼拖到現在?」
「群兒,爹娘途中有事耽擱了,好在趕上了。」
「卓伯伯好,蕙姨好。」我禮貌的朝他們施了一禮。
「詩詩長得愈發水靈了,和群兒真是越來越般配了。」蕙姨親熱的拉了我的手。
——
「今年雲集詩會正式開始,往年詩會左右不過是流觴曲水摘佳句,擊鼓傳花出辭章。雲集詩會不免顯得太缺乏刺激性,今年我們不妨推陳出新換個方式。」尚大人笑眯眯的說道。
「換個方式,要玩什麼新花樣麼,有趣。」
「若個換個方式,那我豈不是白準備了那麼久。」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下面學子的爭議。
「大家安靜,安靜。听我和大家介紹今年雲集詩會的流程以及規則。」
我邊吃著油炸花生米邊听他敘述著游戲規則。
「眾位學子先作一副關于梅蘭竹菊的四君子畫,一刻鐘後將畫依次交上來。」
「作畫?我沒听錯吧?」
「雲集詩會還要考察作畫的功底麼?」
「有趣,今年詩會的形式果然別具一格。」
尚大人見下面一陣陣喧鬧,忙道︰「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下面就開始作畫吧。」
「一刻鐘?這時間確實有點緊張啊。」
「那還不趕緊畫,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眾人听後皆埋頭作畫,個個臉色凝重,如同此時就是科舉考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