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紫茉有些焦慮,衣袖下的兩只食指不停的相互點著指尖。
柳三月欣慰一笑,「這簪子上的花是紫茉莉,而你的名字便緣于此,這也算你與這簪子有緣,我說歸你就歸你,收著便是。」
听得此言,紫茉面露興奮之色。「原來紫茉的名字是來自紫茉莉花啊。」
三月抿嘴微笑,眼中閃過一抹落寂。
紫茉,紫茉莉,亦有胭脂之意。
紫茉將簪子取下,緊握在手中細細撫模,歡快的蹦到畫眉跟前,如捧至寶般的捧到畫眉眼前。
「畫眉姐姐,你看看這簪子居然刻著紫茉名字的花朵,好看嗎?」
畫眉看了眼簪子,點頭。
「畫眉,你也挑一個。」柳三月放下手中把玩的翡翠如意,起身向著一面開啟的窗台走去。
只不過在距離窗台半丈之遠的地方,停下。
只要她在走進一點,她便能看到涼亭里此時的情形。
畫眉瞥見三月的背影,神色猶疑著該不該說,紫茉卻已月兌口而出,「小姐,你今晚不是為了感謝太子殿下,特意在涼亭里擺了酒菜,邀太子殿下一同賞月飲酒嗎?」
畫眉眼珠一轉,看著這個傻丫頭。
那一日里瞧見她,還以為是個性子沉穩的,結果
柳三月點點頭,藏于衣袖下的右手中捏著一塊玉蝶,她要不要去偷偷看一眼?或許軒轅曄會如同被刺殺那一晚一樣,拒絕呢?
不可能,三月搖搖頭,眸色灰暗的看著窗口。
那一桌的酒菜,皆是出自她的手,而這酒菜里分別都放有一種藥物,這兩種藥物分食藥性甚微,同食則是最最厲害的mei藥。
就算軒轅曄能夠抵擋得住美色,又怎麼能夠抵擋得了這藥性。
「那小姐你怎麼還不去涼亭哪里?這會子,太子殿下應當是來了吧?若是太子殿下先小姐到,那小姐這樣會不會」紫茉面面俱到的分析著她的劇情構造。
柳三月卻回想起軒轅曄每每于她同床共寢,都是安安分分的各睡各的,他會不會不喜歡女人,從而抵抗住這藥性?不會踫倪芷茱?
還是
心緒悸亂,柳三月袖袍一揮,轉身向外走去。
涼亭里,一桌酒菜已經吃了不少。不過本來倒在軒轅曄懷中的芷茱,被軒轅曄晾在一旁,看著這位太子殿下獨自飲酒吃菜。
芷茱盯著軒轅曄的側臉,難道軒轅曄真的是不喜之人?
回想那一晚的刺殺,還有方才他毫不客氣的將她這個大美人丟在一旁,正常的男人又怎會這樣做。
唉,柳三月啊柳三月,我就說我都還未出馬,軒轅曄怎的就會對你這麼好,原來他只是需要一個女人當幌子,向世人證明他是正常的。而你這丑女,用來做幌子是做好不過。
可惜啊可惜,幸好你丑,不然那個女人能甘心在這漫長的人生里,有男人和沒男人一樣。
柳三月遠遠地看到搖頭嘆息狀的倪芷茱,嗯?難道真如她所猜的那般,軒轅曄不喜歡女人?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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