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相公,韓相公!」一道玲瓏倩影擠過擁堵的人群擋在迎親隊伍前高嚎︰「韓相公,是我啊,我是漾兒啊,韓相公,你說過你會娶我進相府門的,相公,韓相公。」
隨著這個女人的哭喊,人群熱鬧的嬉笑歡語漸漸減弱,迎親隊伍也停了喜樂吹奏。
紫茉神色很受傷的看著那個挺著尖圓肚月復的女人,這事實印證的太快,她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接受。
黃金八點檔上演,柳三月睜開雙眼,一臉的愁苦,不為這苦情八點檔,而是
柳三月附上倪芷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獨自下了馬車,徒留倪芷茱飄著一臉紅霞呆愣。
「嗯?芷茱姐姐,小姐她去哪兒?你不用跟著去嗎?」終究是年歲小,悲傷來得快去得更快。
紫茉一臉不解的盯著芷茱紅的明顯的臉蛋,小姐說了什麼?惹得芷茱姐姐臉紅的像個猴子**。
馬車外,柳三月背向熱鬧的人群而行,好在人越來越少,她也便很快月兌離了圍觀大軍,腳步四處亂跺的轉來轉去。
怎麼辦怎麼辦?這條大街根本就找不到公廁,去哪里解一時之需?
今天都怪柳六月,當然也是她自己懶,所以才憋了一泡尿目光在街道兩旁的店鋪瞄來瞄去。
金器店?裁縫店?瓷器店?浴室店?糧鋪?不行了,憋不住了!
柳三月以最快時速闖進最近的店鋪,拽住里面一伙計就問「你家廁所在哪兒?你家廁所在哪兒呢!」
伙計驚呆,搖頭。
「我說廁所啊!廁所都沒有嗎,怎麼可能,你這好歹是一家」柳三月拽著伙計的衣襟瘋搖,下半身被尿憋的扭來扭去,整個人好似一個瘋婆子。
一張小掌拍上柳三月的肩頭,一道細膩輕軟的嗓音自三月身後響起,「這位小姐,你說的,該不會是茅房吧?」
三月一呆,松開無辜的伙計小哥,回首干笑︰「是是是。」
她怎麼急的都忘了這個時代是沒得廁所這一稱呼的。
隨著眼前這位姑娘的手指方向,三月來不及看清這姑娘的面容,向一陣風兒般的離去。
待她解決回來,便看到一屋子里的幾個人,神色怪異的盯著她一個人瞧。
柳三月低頭瞧了瞧自己這一身新衣,再整了整裙擺。
沒問題,一切都很ok,很有古人文雅範。可是,他們為什麼都盯著自己看?還有憑著她這張丑顏,這些人早該嚇得不該看她一眼才是嘛。
目光瞥見店內唯一一個女子背影,還有她那身衣裳,柳三月斷定她就是方才那從天而降,一解燃眉之急的姑娘。
「這位姑娘,謝謝」柳三月的話語卡在喉頭,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抵喉間。「你,要干什麼?」
看著眼前這張特不自在的臉,柳三月真想伸手掃去額間滑落的三道黑線。
算不得太丑的五官比例,可是那臨近發際還有脖頸間翻起的皮皮,還有這太過粗糙的假皮膚女俠,我拜托你易容好歹像點樣,可以麼?
「你覺得我們這是要干什麼?」假臉下的眼楮瞟過柳三月全身,嘖嘖道︰「長得這麼丑,就不要穿得這麼花枝招展很有錢的樣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