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陣讓人雞皮疙瘩掉滿地的聲音從江月寒的房間里傳了出來,幸好她父母不在家,不然還不知道會怎麼想。
「有話說,別惡心人。」江月寒受不了這樣的聲音。
「嗯,我們去蹦極吧!」辛果眨著眼楮,試圖能夠用這樣的眼神讓對方答應自己的要求。
「不去。」江月寒果斷拒絕。蹦極?一個有恐高的貨要求去蹦極?雖然只是輕微的恐高。但肯但定沒好事。
「月~去嘛~去嘛~」窗外的鳥全飛走了,這就是辛果式惡心人語氣的威力啊。
「滾一邊去。」不說真實的目的,跟你去才怪。
「月,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嗚嗚•••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江月寒從書桌前轉過身來,「說實話,不然哪涼快滾哪去。」
「••••••」辛果實在受不了這人了,就不能笨一點啊!配合一點嗎?「好啦!你記得上次那個說喜歡我的男的吧。我實在是煩他了,就說只要他敢去蹦極我就答應當他女朋友。」辛果說完還不忘配了個辛果式招牌挑發動作。
江月寒看著她,等著後面的,她不信辛果說的是全部。
「嘻嘻,還是你了解我,我調查過了,他以前從高處掉下過,是個百分百恐高的貨。我不想和他單獨一起,你也去唄!」
「沒了?」江月寒挑眉。這貨不會做這麼「有智商」的事。
「呃•••還有莎莎她們也會去。」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代。」總覺得還有什麼沒說。
「好啦,就知道瞞不了你。」辛果不會知道江月寒只是在誆她。
其實這也不能怪她,誰讓江月寒一直都是給人一種我什麼都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感覺啊。這完全是個人裝的本事。更何況辛果這個「二」貨。
「我們打賭看你敢不敢玩蹦極,順便解決那個男的。」辛果雖然就說了兩句,江月寒也能想到這些人究竟干了什麼。
「你賭我敢不敢跳?」
「敢。」辛果回答的異常迅速,她也確實是這樣做的。以她對她家月月的了解,肯定敢,不敢也敢。
「好。」江月寒最近也確實沒有什麼事,天天在家除了寫文也沒什麼事。之所以問只是不喜歡被瞞著的感覺而已。
「耶!這個周末。到時候我來接你。」
說完在屋子里自顧自的蹦了起來。
江月寒好笑的看著她,為她的單純快樂高興。「好了,你不是還有課嗎?再不走就遲了。」
辛果听了,看了眼手表,「啊~真的。幸好你提醒,我走了。拜拜。」
「拜~」江月寒繼續做自己的事了。辛果會記得關好門的。
••••••周末••••••
如果我變成回憶退出了這場生命
留下你錯愕哭泣
我冰冷身體擁抱不了你
想到我讓深愛的你人海孤獨旅行
我會恨自己如此狠心
如果我變成回憶終于沒那麼幸運
沒機會白著頭發蹣跚牽著你看晚霞落盡
漫長時光總有一天你會傷心痊愈
若有人可以讓他陪你我不怪你
••••••
廣播里放著tank的歌曲,一行人開著車在山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