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月歌躺在椅子上閉著眼,花憐站在一旁輕輕的搖著扇子,花憐在看到步槿宸的時候微微彎腰剛要喚她,步槿宸對著她搖了搖頭。
步槿宸走到步月歌的旁邊坐下,細細的打量著她,步槿宸對于這個妹妹的認知是可以說是怯懦,總是顫巍巍的站在遠處看著他們,總是不敢看著他們的目光,不似月如的野心,月如所要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放手,甚至是為了太子妃的位子不惜推步月歌下水,這是家里眾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卻沒有人為步月歌說句話。
步家,乃是君國的丞相之家,步家的老爺步文曜曾跟著當今聖上打下這一片江山,所以才是今天的地步,步家老爺一生只娶了一位夫人,而步槿宸則是家里的老大,步月如是家中的老二也是當今的太子妃,老三步槿言長年在外游歷,最小的便是步月歌,自小便怯懦,連本來屬于她的太子妃之位被自家二姐搶走也不敢說一句怨言。
步月歌似是感覺到別人的打量微微睜開眼,在看到眼前的人時對著他點頭一笑坐起身,「大哥,你怎麼會來,最近是太寵著花憐了一點,連大哥來了也不叫我一聲。」
步槿宸緊緊的盯著步月歌,以前的她每次見到他們都不敢靠近何況是說著這麼多話,跌入水中之後這性子倒是變了不少,步槿宸看著她揉著眼楮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發,「是我叫花憐不要叫你的,小妹這次跌入水中之後這性子也變了不少,倒是讓大哥感到欣慰。」
「大哥倒是說笑了,人經歷了生死這一遭之後就沒什麼好怕的了,」步月歌頓了頓之後揚起笑臉,「況且你們都是我最親的家人,小妹要是害怕的話豈不是傷了你們的心。」
「小妹如此想便是甚好,我想父親和母親知道之後也會深感欣慰的。」步槿宸笑著拉起她,看著她不解的目光柔柔一笑,「今天天氣不錯,大哥就帶小妹出去走走。」
步月歌點了點頭,步月歌看著一直拉著自己手的步槿宸不解,花憐曾說家里的人以前都不喜她的,因為她怯懦的性格不似步家人,她不解現在步槿宸這樣意欲為何,難道是良心發現想要彌補。
步槿宸帶著步月歌到了一家酒樓,他說這里是全京城最好的一家酒樓,步槿宸牽著步月歌走到二樓靠窗的位置坐下。
步月歌透過窗戶看著窗外來往的人,「大哥,外面一直都是如此的熱鬧嘛。」
步槿宸揉著她的頭點頭笑了笑,「京城一直都是很熱鬧的,以前你性子內斂所以從不曾出門過,這次帶你出門也算做了一件對的事情。」
步月歌听著步槿宸的話低著頭,性子內斂啊,忽的抬起頭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大哥為何現在要對我如此之好。」
為何啊,大概是對她有著愧疚之心,大概是因為她的性子改變,大概也是因為那次她躺在病床上他才悔悟過來那個是他同根相連的至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