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今天蘇櫻瞳會不會死。」步槿言嘴角挑著笑問著坐在自己身旁裝著不存在卻還帶著強大氣壓的南宮天和南宮缺。
南宮缺很沒形象的丟去了一個白眼,南宮天掛著寵溺的笑容看著步月歌輕聲說︰「蘇櫻瞳不死也會殘,即便小師妹放過她,君墨痕都不會放過她,天下第一才女如此沒有腦子,難道真的是被恨沖昏了頭腦。」
步槿言微微皺眉,南宮缺打開自己的折扇輕聲笑了出來,狀似無意卻用心神鎖定了在場的所有人,緊緊皺著眉頭說︰「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步槿辰坐在一旁听到三人的話低著頭陷入沉思,自家的這個弟弟長期在外游歷,即便回家也是立馬去找歌兒,基本都會住在歌兒的樓閣,歌兒與他的關系最為親近,可是當初歌兒被月如推下水陷入半昏半死的狀態,卻從不見他回來,可是這次回來卻讓他更為詫異,那兩個江湖上讓人顫抖的人物和自家的弟弟妹妹很是熟悉,可以說是師兄妹的關系,他們究竟有什麼秘密。
南宮天瞥了眼步槿辰微微笑著,留著同樣的血又會差到哪里去,怎麼可能不懷疑,畢竟自己和缺對于師妹還是過于緊張了,步月歌接收到南宮天的信息微微皺眉,竟然沒有任何不對。
「墨王妃,櫻瞳向你請教一番,墨王妃如此,莫不是怕了。」蘇櫻瞳對著聖上俯身一拜便站起身,一番話語倒是不卑不亢,可是緊握的雙手還是泄露了她的膽怯,她不能低頭不能認輸,那個人說了今天是讓步月歌聲名掃地的唯一機會。
蘇櫻瞳把目光看向君墨痕,只要今天步月歌聲名掃地了,他就只能是她的了,君墨痕一掌揮了過去一把摟住步月歌冷聲說︰「下一次,就是挖了你的雙眼。」
蘇櫻瞳擦著嘴角的血絲輕聲笑著看向步月歌,步槿言微微詫異,「究竟是什麼讓她如此堅持,她身後的那個人給她許諾了什麼,讓她一定要置小師妹于死地。」
「墨王妃之位。」
南宮天冷著臉回答了步槿言的問題,蘇櫻瞳對于君墨痕的執念真的不是一般的深,步月歌嘆了口氣掃視著君墨痕,也怪不得蘇櫻瞳有著如此執念,此人簡直就是個妖孽。
「既然如此,我答應你又何妨,只要你勝我,我便拱手讓出墨王妃之位如何。」
步月歌淡淡的嗓音輕聲響起,眾人皆是詫異的看著她,蘇櫻瞳天下第一才女的名號不是白叫的,她這樣做要麼就是有著必勝的把握不然就是有著必輸的準備。
步月歌皺著眉看著君墨痕,他抓著自己的手太緊了,就連蘇櫻瞳都詫異了,如此的話只要贏了她,後面所有的準備都不需要了,蘇櫻瞳猛地沉著臉是太小看自己還是根本不在意。
步月如和太子相視了一眼,為了他們的大業不能讓步月歌輸掉,蘇櫻瞳那個女人之所以一定要嫁給君墨痕除了執念那就是野心,現在有能力爭奪皇位的就四位皇子,呼聲最高的除了太子便是墨王爺,那個女人不會那麼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