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送步文耀先回去,幾人來到墨王府坐于大廳之上,南宮天等人看了眼坐在步月歌身旁的君墨痕皺著眉,步月歌微微搖頭示意他們可以說。
「小師妹,你既然已經恢復記憶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那個人要出關了,你今日使出遺音那個人肯定會知道的,想必不過多日便會過來。」
南宮天微微皺眉,那個人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想與之正面為敵的人,當初遺音便是師傅讓他們去那個人那里所偷來之物,所幸的是那個人一直在閉關,如今快要出關了,這麼多年為了防止他找到,把遺音給封印了,今日師妹如此使出遺音,想必很快那個人就會知道他們在哪了。
「這件事師傅怎麼說。」
「師傅他老人家。」南宮天三人相視苦笑了一下,步月歌看到他們這幅神情便猜出了大概,看來師傅是不會插手的了,如此便可放心了。
「對了,師妹,蘇櫻瞳今天讓你小心會是小心誰。」南宮缺搖著折扇邪笑著問了出來,步月歌皺著眉微微搖了搖頭,她不喜歡如此不受掌控的事情。
君墨痕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緊緊握住步月歌的手,步月歌看了他一眼說了出來︰「今日,我一直感覺到有一個目光一直看著我,可是每次尋找的時候卻不知道是誰。」
幾人听聞她的話不由得一愣,步月歌的武功多高都知道,可是連她都無法找出來的人究竟是有多厲害,南宮天皺著眉說︰「而且今天蘇櫻瞳的身後應該有個更厲害的人,我想蘇櫻瞳原來有更多的計劃,可是她卻放棄了,她最後之所以驚恐可能就是看到了那個人的存在。」
「今日,你們可有看見蘇櫻瞳的父親。」步槿言細想了一下皺著眉問了出來。
幾人皆是陷入了沉思,為王妃舉行盛宴,蘇櫻瞳的父親乃是御史大夫怎麼可能不參加,怪不得蘇櫻瞳那樣的時候卻也沒見她父親。
「她可能受人威脅。」四人竟然同時說了出來,不由得相視一笑,君墨痕坐在一旁黑著臉一把摟住步月歌,他很不喜歡他們之間的默契。
「墨王爺,歌兒與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言還與她是親生兄妹,你如此也是沒用的。」南宮缺大聲笑了出來,南宮天看了眼無奈的步月歌笑了笑。
「我們經歷過生的死的,是你這輩子都無法所經歷的,我們從什麼都不會一步步相依相扶走到今天的地步,我們在死亡之淵幾番生死,看著自己身旁的人一個個死去,我們除了步月歌之外我們還知道南宮月歌,而師妹又怎會一直都是步月歌。」
「而且,如果不是你,師妹不會拿出遺音,想必那個人在追來的路上了,你可能一直護著她。」
南宮天的話讓君墨痕顫抖著,自從知道她是江湖上妖月樓的樓主南宮月歌之後,他無時無刻不在害怕,害怕他終有一天會離開,她不喜皇宮的生活他知道,可是他想讓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想讓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不一定要身處皇宮,似是想透了什麼之後,君墨痕緊緊拉著步月歌的手看向面前的三人,「無論是步月歌或是南宮月歌,只能站在君墨痕的身旁,她若是步月歌,本王就是墨王爺,她若是南宮月歌,那我只是君墨痕,為了她,我甘願舍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