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槿言站在一旁走來走去看著坐在凳子上的兩位師兄,南宮天閉著眼,南宮缺則是緊緊皺著眉,「師兄,怎麼辦,血薇為什麼現在會覺醒一次。」
他們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步槿言忽然看到君墨痕拿匕首割傷了自己的手腕,一點點給步月歌喂著血快步走上去一把拉住他,「你這是在做什麼,既然是血薇覺醒了,那就用我的血喂她。」
「你瘋了你,血薇為什麼現在覺醒我們還不知道為何,如果喂血可以我們早就做了不用如此著急了。」步槿言一把打掉他手上剛要割第二下的匕首,氣憤的瞪著他。
南宮缺走上前拉回步槿言,直直的看向君墨痕,「只有師傅才能救她,可是師傅一來你就算不放她離開也不行了。」
君墨痕原來驚喜的臉慢慢的黯淡下來,她終究還是要離開他的身邊了,君墨痕一把抱起步月歌沒有理會南宮缺三人飛身離開,步槿言剛打算追上去就被南宮缺攔了下來,南宮缺看著君墨痕離開的方向沒有任何言語。
「歌兒,不要睡了,夢中的你也會皺著眉嗎。」
「如果你不願意留在皇宮,我陪你離開,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無所謂。」
「以後你也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我會保護你,一直陪在你身邊。」
「歌兒,你永遠都不是孤獨的,既然你的血是冷的那就用我的血暖你。」
南宮月歌一直听到那個聲音,那個寵溺溫柔的聲音,可是為何,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步月歌了,他為何還要如此。
她想出去可是卻發現找不到路,南宮月歌緊緊皺著眉,抬起手看到血薇花開的美麗綻放,露出一個笑容,她不知道血薇從何而來,可是每次血薇花開她都會陷入昏迷來到這異世,師傅說步月歌是一體雙魂,說等到血薇覺醒便代表她從此真正的頂替步月歌存活于世。
忽然一絲光亮傳了進來,南宮月歌尋著那光一點點走去,君墨痕已經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南宮月歌微微睜開眼便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有一絲絲腥味,君墨痕看到她醒來的時候便暈倒了過去。
南宮月歌細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血薇花竟然褪了下去,伸出手一抹自己嘴角的血跡微微詫異,目光緊緊的看著暈倒在地的君墨痕,南宮月歌知道他是如何救的自己了,用命抵命,他是瘋了嗎,嘆了口氣扶起他向墨王府飛去。
「師妹,你醒了,這是怎麼了。」南宮天最先看到南宮月歌,有點詫異她是如何醒的隨後看到被她扶著的君墨痕,走上前一把接過君墨痕把他放到床上。
「我想他是用血和自己畢生的內力救的我。」
她的話一出,南宮天三人頓住了,南宮缺坐到床邊用銀針檢查著君墨痕,越檢查越人,快步走到南宮月歌身邊一手握上她的手腕,驚住了,他竟然用了如此辦法。
「二師兄,怎麼了。」
「歌兒,是血薇。」
南宮月歌似是想起什麼運用自己的內力,隨後驚訝的看著躺在床上一臉蒼白的君墨痕,他竟然用他的血喂養她的血薇甚至渡了一半的血薇過去,
「師兄,你們先出去吧。」南宮月歌坐到床邊細細的打量著君墨痕,南宮天三人出去的時候還給她關上了門,那個男人竟然如此做了,難道他不知道血薇的痛苦還是覺得無所謂。
「君墨痕,你讓我該拿你怎麼辦。」南宮月歌微微嘆息,她覺得自己的心塌了一個角了,她不理解如此出色的男子為何就看中了自己,且甘願用自己的命換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