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和三皇兄在聊什麼啊。」
眼看著君玉痕就要抱住步月歌,君墨痕快他一步一把摟住步月歌,然後挑釁的看了眼君玉痕,步月歌無奈的笑了笑替君墨痕理了理衣衫,為何她現在覺得他越來越幼稚了,君玉痕總覺得自家皇兄好像在爭寵。
「墨痕,玉痕還是個孩子,都耽誤這麼久了,快回府吧。」
君墨痕沒有理會兩人,抱著步月歌轉身就走,君玉痕和君軒痕對視了一眼快步追了上去。
墨王府。
在墨王府走來走去的南宮缺一看到步月歌就快步迎了上去,看了眼君墨痕,君墨痕微微點頭看著步月歌,「歌兒,我與玉痕他們有事相商量,說完我就過來找你。」
南宮缺看著君墨痕離開的身影一把摟住步月歌飛身離開,直接帶著步月歌來到在京都原本一間很普通的當鋪,當鋪的掌櫃在兩人踏進來的那一刻便一掌關上大門,幾步走到步月歌面前單膝跪下,「參見樓主,參見二少主。」
南宮缺隨意的搖了搖頭就拉著步月歌進了內堂,步月歌一進屋便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不語,南宮缺來回走了幾次之後坐在了步月歌對面,「師妹,情況有變,大師兄傳來消息說遺音琴的主人已經來到了京都了。」
「二師兄,莫急,雖說現在我武功盡失,可是二師兄難道忘了,我們初進死亡之淵的時候可是什麼武功內力都沒有的,當時歌兒可有讓師兄失望。」
南宮缺愣了下,想起當初的步月歌也是什麼都沒有,就靠著一身詭異的殺人手法和對危險的警惕,讓他們一次次躲過別人的刀下,當時她一人便斬殺了將近一半同時進ru死亡之淵的人。
「二師兄,我若不想死誰也殺不了我,即便內力全失武功盡失,如同廢物般的步月歌。」
「師妹,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現在的你真的太危險了,遺音琴的主人來到京都已有數日遲遲沒有動靜,可能便是不知道你的身份,那個人可是和師傅不相上下的高手。」
「我相信師兄你,即便武功比不過,師兄可是邪醫,而且我相信墨痕也能很好的保護我。」
南宮缺直直的看著步月歌,「你就如此相信君墨痕,他應該還不知道你武功盡失的事情吧。」
步月歌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看著手中的茶水,南宮缺嘆了口氣伸過手揉了揉步月歌的頭頂,「一定不要讓自己一個人,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還有就是不準再用遺音,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過幾日大師兄會將你的孤蕭拿來京都給你。」
步月歌點點頭,看著南宮缺忽然笑了出來,「二師兄,若是江湖上知道邪肆妖嬈的你這麼多話,而且這麼會關心人,估計你都不用用毒就可以嚇死一片了。」
「哈哈,能讓本君南宮缺關心的人世上除了你們三人還會有別人嗎,那些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本君的關心。」
那般猖狂那般溫暖的話,步月歌微微笑著,曾經的她只知道殺戮只知道死亡只看得見尸體,原來拋棄那些會看到更多,那些更多的都是溫暖。
「走吧,再不回去,我怕君墨痕要張貼皇榜告示找王妃了。」
南宮缺摟起步月歌向著墨王府飛去,果然,還沒到墨王府就遠遠看見君墨痕站在門口走來走去,南宮缺剛放下步月歌,君墨痕就幾步跨了過來一把摟住她,他很疑惑為何是南宮缺摟著她飛回來,剛想用手握住步月歌的手腕就被她逃開了,君墨痕寵溺的笑著摟著步月歌向王府走去沒有說話,她不說他便不問。
南宮缺走在後面,看著前面的那一對璧人微微笑著,天下能夠配得上他家師妹的想必也只有那個清冷寂的男人卻給了師妹全部的溫柔寵溺,他不會讓任何人來打擾師妹的幸福,想起某個人的時候緊緊皺著眉,即便是師傅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