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步月歌幾人正在吃著早餐,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粗chuan著氣,「王妃,太後娘娘傳話叫王妃進宮一見。」
步月歌微微挑起眉看向君墨痕,君軒痕緊緊皺著眉看著君墨痕,「皇兄,皇祖母不是已經三年不曾出過佛堂了嗎,現在怎麼會要見皇嫂。」
君玉痕接過話,「皇嫂,不必擔心,我們兄弟姐妹之中,皇祖母最喜的便是皇兄,皇兄自小便是在皇祖母身旁長大,自從三年前皇兄成年申請當了王爺之後,皇祖母便以禮佛為由在佛堂從未見過人,皇祖母定是知道皇兄娶妃,才想見見你,不會為難于你的。」
「我听父親說過,皇太後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奇女子,可是自從先皇去世之後,皇太後便不理世事,直到墨王爺的出世,當時的皇太後竟然滿臉淚水的哭了,父親說墨王爺太過像已逝的先皇了,當時讓不少人都詫異了,特別是當年隨著先皇還有太後打天下的重臣,甚至逼著現在的聖上立墨王爺當太子,可是被太後用手段壓了下來。」
步槿辰細細的說完,步月歌想到當初在絕命谷看到的信息,當年,天下大亂風起雲涌,百姓名不聊生,可是在那時就是先皇帶著手下眾人打下了天下,听聞先皇後幾次救先皇于生死邊緣,傳聞先皇後多次帶著只是百姓所立的軍隊打下一次又一次的傳奇戰爭,北邙之戰,莽山之擄,可是天下一統的時候,先皇和先皇後並沒有手握整個天下,而是一分為四,便是現在的玉國,寧國,麗國,涼國,四國鼎立,四國相互壓制。
可是先皇卻命薄,當初的先皇後也就是太後在先皇去世的那一天發現自己有了皇子也就是現在的聖上,先皇後懷孕期間,沒想到其余三國竟然恩將仇報,打算吞下玉國如此大國,先皇後便帶著一起打天下的重臣一次次化險為夷,直到當今聖上的出世,當今聖上成年之際先皇後便將皇位交于他手上,命步文耀輔佐其左右,穩定天下,將玉國的江山穩固的更為強大,成為四國之中最為強大的國家,這才壓制住天下的涌亂。
「如此說來,我倒是對這皇太後很是感興趣,想必不會讓我失望。」步月歌笑著輕聲說,君墨痕握著她的手寵溺一笑,其余幾人笑笑並沒有再言語。
「看誰不爽就揍,反正有本王在你身後為你撐腰。」
她進宮之時,他站在王府門口擁著她如此說之,她看向他側臉的眼中劃過一絲異樣。
君墨痕站在王府門口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不放心的叫清恆也跟了過去,總覺得她有什麼瞞著他,他知道她還沒有愛上他,他甘願等,等她愛上的那一天,南宮缺站在一旁笑笑,就這一次,希望他和師妹所做的決定不是錯的。
馬車直接去向了皇太後所在的莫念宮,步月歌站在宮門口微微笑著,「莫念莫念,莫要想念,可是真的能夠止得住想念,即便不想念也會思念吧。」
「墨王妃倒是看得透徹,也難怪墨痕這小子會愛上你。」步月歌隨著聲音看了過去,歲月在她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刻痕,可惜還是在她眉眼之間留下了滄桑和倦怠,那是她的人生閱歷和人生的痛苦,一個女人即便再傳奇,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身材依舊,只是臉龐保養得再好也抵不過歲月的皺紋,看來,此人便是那個奇女子皇太後了。
「月歌見過皇祖母,皇祖母以後喚我歌兒便好,墨王妃倒是顯得生疏了,來之前王爺和月歌說了不少關于皇祖母的傳奇。」步月歌微微彎身行禮。
太後也不說話細細的打量著她,忽然笑了出來,這孩子和自己當年是多麼的想象,即便再掩藏還是藏不了那滿身的氣質,也怪不得墨痕會對她如此上心,如此便好,這孩子她也喜歡得緊,「快免禮吧,以後來皇祖母這里不必行禮,隨意就好,皇祖母本就是江湖女子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你這孩子和我當年倒是挺想象,墨痕能夠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步月歌微微笑著走上前從嬤嬤手中接過太後,微微扶著她走進了內屋,這個皇太後倒是很對她的胃口,花憐和清恆懸著的心可算是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