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君墨痕就走了進來一把摟住步月歌,皇太後看見也不惱微笑著看著這一對璧人,隨後走進來的君玉痕和君軒痕拜了下來,「三皇孫(九皇孫)君軒痕(君玉痕)見過皇祖母,這麼多年都不曾來給皇祖母請安,是皇孫不懂事。」
「也不是你們的錯,是皇祖母不見任何人,今日若不是歌兒這丫頭也不會見你們,你們就隨意的坐吧。」
君玉痕和君軒痕對視了一眼,坐在了下方的位置,皇太後看著步月歌笑著說︰「歌兒,我這孫子算是徹底陷進去了,來了這麼久都沒有和我說一句話。」
步月歌戳了戳君墨痕示意,君墨痕這才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皇太後,「皇孫君墨痕給皇祖母請安。」
說完不理眾人繼續看著步月歌,仿佛怎麼看都看不夠,皇太後和青秀笑出了聲,何曾見過這孩子如此有人氣,這寵溺的目光和當年的先皇如出一撤啊。
「皇祖母,習慣就好了,皇兄自從娶了皇嫂之後,眼底就再也看不見其他人了,就連對我們這些兄弟也都不曾有過。」
君軒痕剛說完,君玉痕便接了過去說,「是啊是啊,記得父皇給皇嫂舉辦宴會的時候,皇兄差點為了皇嫂要血洗皇宮呢。」
「九皇弟,蘇小姐這天下第一才女,對皇兄執著了十年之久,可惜啊,雖然現在蘇小姐已經放手了,可是皇兄當初為了皇嫂可是幾次傷了蘇小姐呢。」
「三皇兄,听說有一次只是蘇小姐在街上將皇嫂的手腕抓紅了,就被皇兄一掌擊傷,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二皇兄這哪是不懂憐香惜玉啊,這得看這香這玉是誰了,要是皇嫂啊,皇兄巴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都尋來,只為了皇嫂這一笑啊。」
君玉痕和君軒痕像是唱雙簧一般的說著,步月歌雖是面上毫無反應,可是耳根微微紅了,皇太後和青秀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就連花憐和清恆也是憋著笑。
「歌兒,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剩下的一切有我,你不需要小心翼翼也不需要如何,你只是你,只是步月歌。」
「這里只會住下你,我知道你那里至今還未讓我入住,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矣,我向你許下諾言,我君墨痕從此以後只有一位妻,我的墨王妃只會是步月歌,我的妻也只能是步月歌。」
君玉痕剛說完君軒痕就接著說,「君墨痕,你沒有後悔的希望了。」
君墨痕微微挑眉,怎麼以前沒見他們如此默契,皇太後大聲笑了出來,「墨痕,你當時真的是這麼說的嗎,真沒法想象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還是歌兒的魅力大啊。」
「看來精力如此旺盛,定是武功練的很好了,等回墨王府讓本王好好檢查。」不咸不淡的一句話讓君玉痕和君軒痕直接焉了,可憐兮兮的看向步月歌,可是他們忘了步月歌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放過他們。
「墨痕,你的武功不太適合他們,不如叫我二師兄還有花憐吧,好好的鍛煉一下。」步月歌的話一說完,兩人想到那個如妖孽般的南宮缺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他會不會直接下毒啊,隨後看著淺笑著的花憐,花憐會不會失手讓他們一招就斃命了,君軒痕自是在君玉痕那里得知了眾人的身份。
屋內時不時傳來笑聲,皇太後和青秀也時不時調侃君墨痕和步月歌兩句,搞得步月歌都不由的尷尬了,君墨痕時不時當個護花使者替步月歌擋過那些話,可是不擋則好一擋說的調侃的更為厲害,幾人的臉上則都掛著簡簡單單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