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你太厲害了,你唔唔。」君玉痕還沒說完,君軒痕猛地沖上去捂住他的嘴,對他輕輕搖頭。
步月歌回頭目光深情的看向君墨痕,嘴角揚起絲絲笑容,「墨痕,你今天的表現本王妃很滿意,以後一直這樣待在本王妃的身邊。」
「好,我的王妃大人。」
一直待在她的身邊便是他這一生唯一的願望,步月歌滿意的點點頭,伸出手揉著君墨痕的發頂,君玉痕和君軒痕看到君墨痕一臉享受的樣子,也有點被驚訝到了。
「墨痕,這樣的日子好累,我不喜歡總是擔心自己的性命。」
步月歌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即便知道她是裝的,君墨痕也覺得自己的心好難受,輕聲安慰,「好,歌兒不喜歡,我們就離開,對于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你,我不會再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了。」
步月歌微微一愣,忽的淚水潸然而下,緊緊的擁著君墨痕沒有言語,君墨痕神色冷冽的掃了眼屋頂,若是還要爭,到時就不要怪他不顧兄弟情義。
君玉痕和君軒痕看著這個場景不知道該做什麼,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看著那二人,半晌。
步月歌看了眼屋頂冷笑著道︰「果然,太子不是池中物,不會那麼輕易就相信我所有的話。」
君墨痕為她擦著眼角的淚水笑著說︰「可是最後不還是跳進了歌兒你布下的陷阱之中。」
「皇嫂,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你真的太厲害了。」
「是啊,皇嫂,你怎麼猜到他們今天一定會來找你。」
君玉痕和君軒痕一前一後的說道,步月歌看向兩人,「不是猜,而是肯定,昨晚若是玉痕真的單獨去見君靖痕,可能還沒有見到就是一具尸體了,以君景痕的聰明不難猜到君靖痕找你事為了什麼,所以他是不會讓你見到他的,你昨日沒去讓君靖痕開始坐不住了,他的到來就意味著君景痕也一定會來,因為他們都在忌憚,忌憚墨痕的能力,所以都不會想和墨痕為敵。」
君玉痕沉著臉沒有任何言語,君軒痕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步月歌輕聲笑了出來,「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按照我的計劃走,接下來就該是步月如親自去找君靖痕了,我們只要看戲好了,若是我們不出手,他們是不會再對我們動手的。」
「皇嫂,他們是不會再有動作,可是父皇和皇後就不一定了,皇後上次的舉動顯然是太子所不知道的。」
君軒痕的話讓步月歌轉臉看向君墨痕,她不是不知道,只是那個人是他的父親,君墨痕模著她的發,「不用擔心,想做什麼就去做,一切有我。」
「可是」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若是有人想要傷害你,即便是天,我也會為你與天為敵,何況母妃當年的死,想必和父皇月兌不了關系。」
步月歌欲言又止,嘴唇微動卻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這個男人,嘴上如此說道,可是眼底的痛苦卻還是沒有掩飾,步月歌輕輕抱著君墨痕的頭嘆了口氣,他說一切有他,如此男人,她步月歌如何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