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君夫人竟然是這樣一個絕『色』佳人,君公子當真有福了。」萬事通由衷的感激洛嵐,他知道,憑洛嵐的本事,在得知他只有三月之命時,她大可以以守株待兔之法,待他毒發後,取了他所有的寶貝離開,可她並沒有這麼做,非但付出足夠多的酬勞,還救了他一命,這份恩德,他萬事通記下了。
洛嵐迫不及待想要前往月族,一刻都不想擔誤,但以金針刺『穴』法,為萬事通加快修復速度,又以自身元氣為其平復氣血,終于在三個時辰後令萬事通痊愈。
萬事通也不含糊,當下獻上紫羅曼,並贈送一匹腳程極快的騰雲獸,以做答謝。
告辭萬事通,洛嵐駕著騰雲獸前往月族,騰雲獸腳程極快,比之煉『藥』師工會所乘的普通飛行獸不知快了多少,當日便超越了煉『藥』師工會的隊伍,以風行之速馳往月族。
三日後,披星戴月趕路的洛嵐終于來到月光城,月族的根據地。
城主便是月族族長的嫡長子,也正是月蕭蕭的兄長,想要公然闖入,肯定是行不通的,月族身為雲涌大陸三大家族之一,其豐厚的底蘊自然是不可小覷的,洛嵐之前所見到的,不過是些修為尚淺的年輕人,真正的高手,是不會輕易出世的,但若有人公然闖族,他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為了不引人注意,洛嵐並未放出小陽和小冰,獨身進入一間酒樓,暗中打探月族的情報,等待時機。
卻不料,剛進入酒樓,便見到兩道熟悉的身影,那坐在角落,濃眉緊鎖的兩人,不正是何西和吳浩麼?
洛嵐的出現,是一道無法讓人忽略的風景,顯然也吸引了何西吳浩的注意。
不待二人起身,她徑直步至二人桌前坐下,羨煞大批年輕男子。
何西一臉喜歡,壓低音量道︰「夫人?你怎會來此?」那日他與吳浩守著昏『迷』的殿主,卻被月蕭蕭那女人偷襲,殿主被她擄走,他們二人便一路追了過來,卻誰料這女人直接進了城主府,他們卻被攔下,以他們現在的本事,連人家城主門前的侍衛都打不過,如何去救殿主?這便在此留下,打听著方法混入城主府,卻一直沒得逞。
「我來見薄情。」洛嵐神『色』淡淡,心『潮』卻起伏不定,半年未見,他可還怨她?她永遠無法忘記,那日,他離開時,那雙桃花眸中的傷痛,是那麼的刻
骨。
她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對他說,他還會願意听嗎?
「夫人,月族守衛森嚴,要進入月族,首先要進入城主府,月族的老窩,必須進入城主府才能尋得其門而入。」吳浩皺著俊眉,一臉難『色』,莫說月族如何,單這城主府,也無異于虎狼之『穴』,憑他們三人,怕是見不到殿主便會被生擒。
洛嵐卻淡笑道︰「我自有辦法.」憑她的時空秘術,這世上還真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困住她。
靈魂秘典也已經修煉至第三層,隱形術,雖然未能大成,但憑借隱形術混入月族,還是夠用的。
隨著何西吳浩去到客房,將小陽他們放出來吃飽喝足後,不顧小陽的反對,便又扔進吞天鼎,等天『色』暗下,便讓何西吳浩也進入吞天鼎,若今夜順利,能將君薄情救出,他們二人也沒有再留在此地的必要。
為了配合隱身術,她刻意換上一身夜行衣,且蒙上黑巾,如此,就算隱形術偶爾失敗,也不至于會被人立馬發現。
隱形術未能大成,時靈時不靈的,便只能夜間行動,若隱形術大成,白日也能成功隱形,她也不必非要等到此時方才行動。
施展隱形術,身形化成九分透明狀態,猶如一縷幽魂般恐怖,腳踩玄步訣,身形一閃而逝,與那真正的幽魂當真沒有半點分別。
她猶如黑暗中的幽靈,又似那暗夜精靈,詭異中帶著三分靈透,斂去氣息,穿行于城主府,如入無人之境。
偌大的城主府,侍衛眾多,雖未發現洛嵐的蹤跡,洛嵐也未尋到月族入口,這讓她心生惱怒,恰巧瞧見當日在黑風城外拿住的兩位青年,只見他們行『色』匆匆,似乎正要趕到去什麼地方,心頭微喜,便如影隨形的跟在二人身後。
只見二人來到城主府後院,進入一片石林,石林排布怪異,初見時洛嵐便覺著怪,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苗頭,便去了別處,沒想到月族的入口,果然藏在此處。
她有些納悶,堂堂三大家族之一的月族,為何要將出入口藏得如此隱秘?
隨著二人的步伐兜轉,正轉得頭暈眼花之際,眼前突然一片開闊,仿佛身置于另一方空間。
這里,便是真正的月族,青石板鋪就的冗長甬道,屋檐排布接天連地,
燈火重重閃爍,月族之繁盛,勝過整個月光城。
「听說月蕭蕭正四處尋求絕命散的解『藥』,想要救那姓君的。」
「那姓君的也命大,中了絕命散之毒,竟然沒死,真是奇跡。」
「沒死又如何?跟個活死人一般躺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也是,听說他實力不俗,長得又俊美不凡,我猜月蕭蕭定是看上了他,這才四處為他找解『藥』,否則,她干嘛要千里迢迢的將一個活死人帶回來?」
「那姓君的可是有家室之人,這月蕭蕭也不知抽的那門子瘋,竟然看上個有妻有兒的男人,枉她平日那般清高不可一世,哼!」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閑聊著,絲毫沒發覺他們身後跟著的幽靈。
洛嵐秀拳緊握,貝齒咬著唇瓣,暗道︰君薄情這廝,定是趁她不在時,四處招蜂引蝶,欠下這許多風流債,先是有洛雪燕,現在又來一個月蕭蕭,真不知這半年來,他究竟勾搭了幾個女人,哼!
心底怒火升騰,手起掌落,前頭的青年倒下一個,另一個被捏住命脈,驚魂失魄。
「不許叫,否則讓你立馬見閻王。」洛嵐聲音冷厲,那青年頓時嚇的腿軟了半截,他只听見聲音,未見人影,且命脈又被扣住,想逃不能,想喊也不敢。
洛嵐極為鄙視的瞪著青年,心道這大家族的少爺公子們,都這麼草包麼?冷哼了聲,道︰「」「說,月蕭蕭的居所何在?」
那青年此時只想保住『性』命,那里還管得了其它,當下便詳詳細細的將通往月蕭蕭居住的蕭閣路線描繪了個一清二楚。
又是一記手刀,青年應聲倒地︰「算你識相」若非這草包怕死,招得快,她還真有殺人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