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坐我這吧。」由于愧疚王碉起身讓座。
「那真是謝謝你了,弟弟。」因為站太久了絲襪美女腳都酸了,見眼前這個帥小伙讓座也沒客氣。
「弟弟,你是哪村的?叫什麼名字?」絲襪美女理了理秀發和王碉攀談起來。
「我叫王碉是附近西牛村的人,你呢姐姐?」王碉反問道。
「我叫柳依依,就是附近鎮子里的人,我在鎮上開了家足療店有時間可以去玩兒。」絲襪美女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王碉。
王碉裝起名片,心想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還有足療店,一定是干那事兒地方。
柳依依好像看出了王碉的心思︰「弟弟,你放心,我們哪兒絕對是正宗的足療保健。」
王碉由于剛才被柳依依的濕地陷了一下,小弟弟還像鐵棍一樣翹著,臉憋得通紅,只是應了一聲並沒有說話。
看到王碉難受的樣子,柳依依忽然覺得有些不忍,看了看四周小聲問道︰「弟弟,你是不是現在覺得好難受?」
王碉紅著臉說︰「沒,沒事兒的依依姐。」
「你騙不了我,來讓姐姐幫你看看。」
不由分說柳依依借著昏暗的光線,掏出了王碉的大棒。
雖然剛剛被大棒頂了幾下,不過王碉當時也只用了半截。
現在看到這麼雄壯粗大的大棒,不由得讓柳依依呼吸急促,面現桃花。
柳依依心想如果能讓她當這條大棒下的俘虜,一定非常享受。
她趕忙平復一下心情,恢復冷靜,認真的對王碉說︰「如果不把你弄出了,里面的精蟲就會變成回精毒,會傷了你的身體的。」
王碉感激的說︰「那謝謝姐姐了。」
柳依依也不客氣,用棉軟的雙手來回的撥弄著王碉的小弟弟,把王碉弄的有些不能自拔,王碉雙手也不由得爬上了柳依依雪白的雙峰,他的手指輕輕撥弄雙峰上粉紅色的顆粒。
柳依依賣力的撥弄著,可是不管她怎麼賣力氣,這條鐵棒竟然沒有一點兒反映,依然堅挺如初。
王碉臉紅紅的呼吸急促,突然對柳依依說︰「依依姐,求你了你還是坐到我身上,幫我吧。」
柳依依︰「小壞蛋,想什麼呢?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那該怎麼辦哪,依依姐?」
王碉由于那難受用力搓著柳依依雙峰上的兩顆乳粒,把柳依依搓的差一點兒叫出聲。
柳依依嗔怪的看了王碉一眼輕聲說︰「你先把手拿開我再幫你想辦法,你這樣我受不了。」
王碉渾身像著了火,對柳依依說︰「那依依姐,我的手放哪好呀?」
柳依依︰「放哪兒都行只要你別在搓我了就行,我現在用嘴幫你弄出來。」
說話間王碉的大棒一下被柳依依吞進嘴里,王碉不由自主的抽拉起來,大棒直頂到柳依依的嗓子眼。
王碉的雙手不由自主的還想模柳依依的雙峰,可是剛剛柳依依的話讓王碉的雙手有改變了方向,柳依依說過了除了雙峰哪都行,雙手直奔柳依依的下盤。
穿過短裙踫到柳依依那片,好久無人開墾的荒草,撥草尋蛇,濕漉漉的濕地展現在手指下面,王碉探出雙指伸進里面。王碉沒想到濕地里面早已經成了水簾洞了,于是手指抽查和彎曲伸直不斷變換著,柳依依的身子不由的隨著手指的彎曲和伸直顫動起來。
柳依依不愧是久經沙場的女人,她定了定神承不但受住了這一切而且囫圇著用舌尖舌忝著大棒的馬眼。
奇妙無比的感覺,像電流一樣穿過王碉的整個身體,不一會兒一股熱泉噴出,王碉終于恢復了清醒。
與此同時,柳依依的濕地與涌出一股熱浪,淹沒了王碉的整個手掌,柳依依雖然久經風月也不由得輕咬嘴唇嚶嚀一聲。
弄干淨以後,柳依依快要到站了。
下車前的柳依依臉上紅紅的,像剛喝醉了酒的人,她兩眼迷離的瞟了一眼王碉囑咐說︰「王碉你壞透了,有時間一定到我的店里去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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