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村衛生室天色已晚,王碉不免心情沉重起來。他想這次回來自己不但要把養牛辦起來,而且還要把趙大發從村長的位置上擠下來,要不然西牛村的村民以後可就遭殃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經過光棍狗剩家的門口,想起狗剩在山上頭牛的事情不由得怒火中燒。王碉想嚇唬一下這個頭牛賊于是悄悄推開狗剩家的破木門。
屋子的窗簾拉著,從窗簾的縫隙里可以看到里面亮著燈,好像有人在屋里爭吵。
王碉心想這麼晚會是誰在狗剩家呢,出于好奇于是輕手輕腳的走到窗戶跟前,透過窗簾的縫隙只見一男一女正在炕上撕吧著。
只听管滾狗剩呼吸急促地說︰「翠綠妹子,你就從了我這一回吧!我好久都沒嘗過女人味了,你放心只要你從了我,我一定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王碉一驚被狗剩騎在身下的果然是翠綠嬸子?她為什麼跑到光棍狗剩家來呢,難道山上的藥勁還沒過!可是當時她已經很清醒了呀。
他決定想听听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再說。
翠綠的上衣已經被狗剩解開了,粉紅色的罩罩露在外邊,由于掙扎罩罩已經歪歪斜斜的不能待在原地蓋住胸前的大白球球了,露出粉紅色的顆粒。
狗剩一見到顆粒就像蚊子見血一樣,長著臭嘴吮吸起來。
翠綠嬸子被狗剩唑的發出了輕微的喘息聲,不過她還是在狗剩的身子底下掙扎著。
狗剩的嘴叼著顆粒,兩只手也不閑著,他把那只髒手解開翠綠嬸子的褲子,把手伸進她的濕地。
只听「啊」的一聲,翠綠嬸子顯然有些受不了了,發出痛苦和無奈的叫聲。
翠綠的掙扎顯得越來越無力,不過嘴里還不停地說︰「狗剩你個混蛋,如果讓大碉知道你日了我,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精蟲上頭的狗剩哪里顧得了這些一邊含著顆粒一邊囫圇著說︰「人家識字的先生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那啥,我這頂多也就挨頓打到頭了,可是把翠綠你這棵牡丹給采了,那太劃算了。」
狗剩的手在翠綠的濕地來回彎曲,從翠綠的喘息聲听起來馬上就要被狗剩弄得投降,可是看來她還是有些定力的依然無力的掙扎著。
狗剩見翠綠始終不能被自己降服,于是縮去探出狗頭把舌頭伸出來,貪婪的添著濕地上的粉女敕。這次翠綠嬸子實在是熬不住了,濕地冒出一股泉水,慢慢停止了掙扎。
狗剩見翠綠終于被自己征服了,于是提槍上馬,舉起自己的老弟就要對翠綠下家伙。
就在這危急時刻王碉大喝一聲︰「狗剩你女乃女乃個熊的,不許侮辱我翠綠嬸子。」
狗剩嚇得一哆嗦,趕緊提起褲子。
這時王碉已經來到屋里,翠綠嬸子,散著頭發袒胸露懷的躺在炕上,下面的黑草地已經被狗剩弄得濕了一片。
翠綠見王碉進屋眼圈一紅委屈地說︰「大碉,快救救嬸子,狗剩這個王八蛋想日我。」
王碉氣憤不過飛起一腳把狗剩從炕上踢下來,本來還想接著揍他,可是看到翠綠嬸子光著身子躺在炕上急忙用衣服把翠綠嬸子的黑草濕地蓋上。
這才轉回身,拳腳並用,打的狗剩學狗叫︰「大碉佷子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王碉並不听他的求饒,拳頭像雨點一樣揍在狗生的頭上。
「大碉,放了他吧,別把他打壞了。」忽然身後翠綠嬸子用微弱的聲音說。
「不能放過,這個偷牛賊加流氓。」王碉還想揍他。
「他就是一泡臭狗屎,俗話說好鞋不踩臭狗屎,把他放了我們回去!」翠綠嬸子接著說。
王碉這才停手,他轉回身扶起已經穿好衣服的翠綠嬸子,扭頭罵了狗剩一句︰「女乃女乃個纂的,別讓我再看見你。」
翠綠嬸子和王碉出了狗剩家的門口,王碉這才想起問來︰「翠綠嬸子,你怎麼到狗剩家來的呀?」
翠綠嘆了口氣說︰「還不是我怕狗剩在村里瞎咧咧,對你有影響。這才來他家想再囑咐他一下,沒成想差一點兒被他日了,多虧你來得及時。」
王碉這才明白,原來翠綠嬸子是為了自己才到這來的,不由得心生感激。
「咱村好幾個人都惦記日你,說明翠綠嬸子你光彩照人風韻猶存哪。」王碉為了緩解氣氛打趣說。
「你這個小壞蛋,油嘴滑舌的,還不知道誰家的閨女會跟了你呢!你這意思我差一點兒被人日了還是好事兒嘍!」翠綠笑了笑對王碉說。
「翠綠嬸子,我這是辯證的看問題。」
其實並不是王碉言過其實翠綠還不到四十的年紀,皮膚雖然並不是很白,但是前凸後翹,眉眼之間別有一種少女沒有的風韻,難怪就連村長趙大發都會惦記上她呢。
「大碉,你也不小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對象咋樣?」翠綠嬸子忽然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