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天是我的第108次嘆息,為什麼會嘆息呢?回想起昨天,真的有種想回去掐死乾的沖動。『**言*情**』
回憶開始。
「曉哀你明天到冰帝去調查」乾很詭異對我說。
「為什麼?!」我無情的回答他。
「因為你是助教!」乾很認真的向我解釋著。
「可你是經理,助教應該不用去刺探軍情吧?!」我依舊無情的回答乾。
「呃……可冰帝的人認識我」乾很為難的看著我。
「好!那我問幾個問題,你只要給我答案,我就代你去冰帝」我一副「理所當然」的看著乾。
「好!問吧!」乾最後敗在我的冷漠下。
回想完畢。
「不過也好!我總算知道真田。日吉家在哪和他們的家人,現在也順便去找日吉家的人」我安慰著自己。
我在路上走著走著卻不知道已經進冰帝的網球部,一陣陣花痴的聲音響起。
********冰帝網球部*******
「跡部大人好帥啊!」花痴a。「忍足大人,看這里,看這里」花痴b。「哇!是」破滅的圓舞曲「!」花痴c。我不耐煩的說了聲「好吵啊!」「你說什麼?!」一個長女生對我大吼。
「我說」好吵啊!「大嬸听到沒」我一臉天真的看著女被我稱為「大嬸」的女生。
「你說我是」大嬸「??」那「大嬸」女生咬牙切齒的看著我。
「是你自己說的!不關我事!」我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們在吵什麼?!」一個戴眼鏡的深藍色頭的男生走過來。
「哇是忍足大人!忍足大人向我走來,不行了我要暈了」花痴d大叫。
「切花痴」我輕蔑的看著那花痴。
「這位美麗的女生,請問你生了什麼事嗎?!」一個叫充滿濃厚關西口音的男生向我行了個宮廷式的問好。
「沒生什麼事,謝謝!」我也回了個宮廷式的問好。
「真是不華麗的女人,吶,kabaji」一個很欠扁的聲音響起「wush」一個必恭必敬的聲音回答那很欠扁的聲音。
「有沒有人跟你說你很欠扁啊!」我冷酷的看著那欠扁的人「呵有趣,你想用這種方法接近我嗎?吶,kabaji」那欠扁的人說出了很欠扁的話。
「wush」那必恭必敬的聲音又回答了他。
「喔是嗎?那你也很成功的接近了我,吶,kabaji」我想看看那人會不會回答我。
「wush」。
「哈哈哈哈好笑!真好笑!你看他也是這麼說!」我笑著看著那欠扁的人。
「哼!看你這樣我就滿足一下你吧?!吶,kabaji」欠扁的聲音又響起。
「看他一身的裝扮應該是網球部的吧?!」心里想著「好!我就賭一把吧!」
「喂,自戀狂!你應該會打網球吧!」我明知顧問的問他。
「怎樣?連你也想沉醉在我球技下嗎?吶,kabaji」很自戀的答到。
「wush」那大塊頭又來了。
「是啊!怎麼?不敢?」我很無奈的附和著。
「什麼不敢?!來吧!吶,kabaji」。
「wush」「唉!真是忠實的僕人啊!」心里無限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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