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狼幫和兩*警斗智斗勇多年,經驗豐富,加上對理市地形熟悉,兜了幾個圈後,自己偷偷放在筱瑜身上的追蹤器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會兒早已沒有了段志國的蹤影,馮少奮力的將拳頭砸向樹干,震得樹葉亂飛,此時的他內心無盡的後悔,後悔當時怎麼沒有離筱瑜兒近些,他現在連殺了趙曉金的心都有了,或許剛開始就應該阻止她上去表演,怎麼能讓她離開自己三步遠呢?不行,自己需要冷靜,筱瑜還等著我去救他呢!巨狼幫——段志國——紅狼幫!對了!他要的是陳昆手上的東西,而陳昆死在……
馮少背著帆布包瘋了一樣朝密林奔跑而去,刮起的風在耳邊呼呼的響著,當他沖進密林里,正好听到段志國驚天的哀號。只見筱瑜還被反綁在樹根下,身上的衣服已被撕的慘不忍睹,*暴露在斑駁的陽光下,而段志國正縮在一旁捧著受傷的胯下哀號,馮少取下帆布背包扔過來蓋住筱瑜的身子,便一腳朝段志國的頭部鏟了過去,段志國的反應也很快,忍著劇痛朝一邊一滾滾離了馮少的襲擊範圍,拱起身子爬起來,順手抓起地上的枯樹枝朝馮少甩了過來,雙眼通紅的盯著眼前的青年,很熟悉的節奏,四年前也是這小子壞了自己的事,不去找他,他倒自己找上門來了,今天正好將四年前的恩怨一道解決,樹枝砸了過去,馮少側腿踢飛,段志國又一個滾滾回了筱瑜身邊,企圖拿到掉在一旁的手槍,筱瑜看出了這人的意圖,手槍就掉在離自己腳邊不遠處,她奮力一踢將搶踹了出去,手槍像離了弦的箭朝林子的另一邊射了過去,滑過濃密的落葉掉下了坡去。馮少見機左手迅速劈出,抓住段志國的右肩一提,緊接著右腳抬起,用盡全力向前一踢。段志國也不是吃素的,左手順著馮少的手緊攀著他的左臂,右手使出一招龍抓手,順著馮少的左臂直逼咽喉,同時側身躲開馮少踢過來的右腿。馮少的右手閃電般劈出,擋住段志國的右手,一轉,一擰,同時左腳狠狠地踩向段志國的左腳,一碾。段志國悶哼一聲,抬起右腳向著馮少的左腿大力踹出,不愧是號稱闊腿狼,段志國著一腳力度極大,若不是馮少左腳猛地抬起,向右後方跨出一步,躲過段志國的右腳,怕是像他腳下的土一樣早被砸出了一個坑,驚出了一身虛汗,這時遲那時快,馮少立即反應過來左手一轉,一抓,死死地扣住段志國的左臂,緊接著右腳閃電般的踹向段志國的腰間,雙手猛地一拉,同時兩腳跳起,後退,段志國整個面部朝下撲到了地上,雙手均被馮少制住,動彈不得。只見馮少雙手不松,身體猛地躍過段志國的身體,右膝瞬間壓在段志國的腰間, 嚓一聲,段志國止不住一頓悶哼從鼻腔內傳出。同時馮少的雙臂繞過段志國的下巴,猛地向後一拉,這次段志國連悶哼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臉憋的通紅。兩人就這樣一上一下的姿勢僵在了一起,遁著馮少的追蹤器而來的其他人終于趕來了,幾桿長槍直抵段志國的面門,段成敏雄厚的身影在馮少身後響起︰「段志國,我們中國人民解放軍南省軍區第一特種大隊,看看你頭頂上的槍,趕快束手就擒吧!」纏在馮少身上的力氣瞬間消失,一切抵抗最終結束。
段志國最終被帶走了,林子里只剩下馮少和筱瑜,馮少上前解開筱瑜的雙手,小姑娘早已泣不成聲,沖破絕望後的新生讓筱瑜不住的發泄著,一頭扎進溫暖的懷抱,在被撕開衣服的瞬間她十分的後悔,若不是太過小心,她早就鑽進侯府了,哪還會被綁在樹底,想進侯府也進不去了,空間也不是萬能的,她只能帶進自己能搬動的物體,大樹的根連著大地,除非她有力拔山河的氣勢才能將樹連根沒入侯府,她掙扎著奮力踹向段志國胯下一踹,若不是馮少及時出現,等待她的結局只有受辱一途。哭聲由細變大,極力的發泄著主人心中的不滿,淒厲的哭聲讓馮少心痛不已,撫模著被掙得破皮的小手,他沒辦法想象假如自己遲來了一會兒,會是怎樣一個境地,這是他疼至心頭的女孩,自己的疏忽竟然讓她遭受了這麼大的罪,他輕撫著晶瑩的淚滴,深情的吻了上去。筱瑜的哭聲也停了,她訝異的抬頭看著這個剛剛吻掉自己淚水的男人,兩人的眼中都倒映著對方的面孔,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最後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至下巴,掛在那如晶瑩的露珠,馮少溫柔的撫過,端起下顎便一個深深的吻,陽剛的味道長驅直入,輕柔纏綿,如品純正清冽回味綿長的桂花酒,身後僵直的小手緩緩的攀著後頸,似鼓勵般讓馮少的這個吻愈演愈烈,柔情過後是烈焰燃燒的炙熱,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般,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掌緩緩地沿著那細膩柔滑的背部移向了胸前的豐滿。兩人微妙的感情一直如同披著一重薄紗,誰都沒有勇氣率先捅破,馮少是覺得女孩還為成熟而默默等候,而筱瑜幾十年的女戒束縛,如若沒有情斷然不會任由自己的心與馮少單獨相處,只因前世見多了色衰而愛弛,而不敢全心投入,如同站在蹦極的跳台上,始終狠不下心向前一步,只怕極端的刺激之後是無邊的痛苦。而此刻如發酵劑一般發酵著兩人的情感,片刻後,男人結束了這個吻,幽暗的眼眸中滿是隱忍的*,而她那已被吸得紅腫的櫻唇此刻正誘人般微啟著,輕輕地喘著息。
馮少整理了披散的長發,將背包塞給懷里的女孩,便站在不遠處背過身子警戒。筱瑜月兌下已撕得不成樣的舞蹈服,匆匆換上從背包里取出的便裝,這是早上來時筱瑜穿在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扣上的霎那,看著胸前早已被那只大手揉搓得青紅一片的雪女敕,羞紅了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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