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郁灕一聲令下,葉天蘭一個飛腿將猥瑣男撂倒,在前面開路。
東方舞抽出小腿上的裂魂刀,在最後斷後。
給我將他們攔住!被踢倒的猥瑣男看著葉天蘭狠狠的喊道。
頓時,一群手拿棍棒的男人沖了上來。
東方舞手中握著短刀,看著從四面八方涌上來的人,眼神一暗,手中按鈕一動,刀柄與刀身飛離,木棍齊齊斷了半截。
上官櫻擋著旁邊的攻擊,手里的包袱時不時的往外攻擊。
葉天蘭赤手空拳,應付的有些吃力。眼看前路被堵,葉天蘭眼神一暗,一條銀線飛出,如蜘蛛捕食,所捉獵物,手心皆是被貫穿。
「啊!」一陣鑽心的通從手心傳來,頓時村子里的人也被這恐怖的聲音驚道。
‘嗖’裂魂再動。
「啊!」又是一聲聲尖叫,東方舞收回飛出的刀身,所有人的手腕皆在流血。
「快走!」來不及不想,東方舞轉頭對著其他幾個人道。
村子中,耿垣捂著自己的傷口看著村門口聚集的人,最後目光鎖定在村長的臉上︰「村長平日教導阿垣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為什麼今日卻將人家閨女往火坑里推!難道這就是所謂哦的知恩圖報嗎!」
言辭犀利,耿垣一一掃過眾人的臉︰「白老大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阿垣,我並沒有通知白老大,白老大的人在村口守著丫兒,發現她們七個貌美的人是正常的,更何況她們偷了村子里的東西••••••」
「那還不是你們逼的!如果不是你們要將它們送去給白老大她們能半夜跳跑嗎!」耿垣不等村長講話說完,氣憤的道。
「阿垣!她們是自作自受,是她們自己偷東西在先,做賊心虛逃跑在後,現在被白老大遇上,那是他們的命!」陳三嫂紅著眼擠出了人群︰「阿垣,丫兒可是從小便跟在你身後‘耿哥哥,耿哥哥’的喊著不停,怎麼現在見到漂亮的姑娘就忘了我們丫兒了!」
「我沒有!」耿垣臉色一紅,與正巧趕過來的陳欣四眼相對。
瞬間,耿垣感覺自己看著丫兒,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哼!被我說中了吧!」陳三嫂見自家女兒過來了,頓時尖刻起來︰「丫兒,阿垣被那幾個妖精迷惑了,寧可讓村里人去救那幾個妖精也不願意救你!」
耿垣一個激動,狠狠的瞪了陳三嫂一眼,然後看著陳欣半響沒有言語。
陳欣眼中閃過一絲什麼,然後轉身跑開了。
「丫兒!」
耿垣出口喚道,黑白分明的眼中一片坦蕩。陳欣聞言,腳步慢慢的停了下來。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耿家欠了七位姑娘,所以不得不還。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出事的。」
話畢,耿垣看了一眼村民,撈起一根鐵棍,忍者左月復傷口的疼痛,往村外走去。
「你們看看啊,阿垣被那幾個妖精給迷的連我們家丫兒都放棄了,看錯人了啊,看錯人了,丫兒命苦啊!怎麼這麼早就許了這樣的人啊!我們家要退婚,要退婚。」陳三嫂見耿垣一個勁地往村外走,跟在後面就大聲喊,三步並兩步的跑上去抱著耿垣的腿,就是不準耿垣走。
「阿垣,你走了你娘怎麼辦!」村長知道耿垣是個直性子的人,單刀直入捅進了耿垣的心窩。
耿垣雙目緊緊的盯著遠處,糾結的表情在臉上浮現。
「好功夫!」就在郁灕一行人將這些人都打退的時候,馬車的簾子被慢慢的掀開。
只見馬車內一個身穿白衣,卻是明顯凌亂的男人雙眼緊緊的盯著葉天蘭。
聞言,葉天蘭咬著下唇,一腳踢飛一個攻擊過來的人,眼楮瞟都不瞟聲源。
還剩八個,七個,六個,葉天蘭與東方舞前後呼應,雖然打的辛苦,但是卻是佔了上風,五個,四個,葉天蘭又是一個飛毛腿,再次踢倒一個。
東方舞一個擒拿手,轉身踢腳又倒了一個。
葉天蘭看著最後一個人,下手更加心狠,一根不知名的銀絲直直的穿過那人右肩,然後一個高抬腿飛身踢毫不客氣的朝那人胸膛招呼去。
白老大見葉天蘭下手如此干脆利索,嘴角牽起一抹邪佞的笑︰「好厲害的丫頭!」
話畢,只見空中一行白影,葉天蘭看著襲來的人,眼中一驚,下一秒腿上重重的挨了一踢,頓時一聲清晰的骨折聲傳來,葉天蘭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四姐!」上官櫻驚叫,卻是沒有想到下一秒眼前突然多了一個男人的臉。
狠狠的一腳,上官櫻尖叫一聲被毫不留情的踢飛!
白影再動,郁灕高喊︰「舞兒小心!」
東方舞手中裂魂刀飛轉迅速後退,最後在地上滾了一圈,險險的躲過了白影的一拳。
「聰明的女人?」白項停下攻擊東方舞的身手,回身看著發聲的郁灕。
但見一個雙眼散發著睿智的女子,隨著自己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將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妹妹護在身後。
郁灕也借著光看清楚了那個**的男人。
只見那人二十五歲不到,面容頗為美觀,皮膚在微光下亦是散發著淡淡的白光,只是那雙露骨的眼楮卻是生生地破壞了這優雅的美。
「瑕疵必報的男人。」郁灕淡淡的看著白項。
聞言,白項不但不怒反而眼楮更為肆無忌憚的上下看了看郁灕︰「你可以從輕發落。」
好像皇帝赦免罪犯的口氣,白項衣衫不整的朝郁灕的方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是陶醉的一般,嘴角牽起一抹猖狂的笑︰「我不喜歡暴力的女人!」
下一秒,白項卻是笑容一收,一掌向東方舞襲去。
東方舞急急後退,裂魂刀一揚,生生地受了白項一掌,但是白項的臉頰卻是溢出一絲血跡。
白項眼神頓時暴虐,看著東方舞的目光帶著濃濃的危險。
東方舞受了白項一掌,退了十幾步,剛剛站穩,就感覺有一陣風飄來,下意識的出手,胸口卻是硬生生的受了一掌。
嗓門一甜,東方舞倒在地上卻是硬生生的吞了嘴里的血。
白項眼中狂風大作,伸出手接住眼前慢慢下落的頭發,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郁灕看著眼中警鈴大作的東方舞,感受著白項身上散發出來的煞氣,臉色陡然煞白。
這人絕對是個**,是個神經病,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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