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也說過,你最喜歡聰明的女人,不是嗎?」郁灕柔聲細語的喃呢道,說話間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白項轉身,一個公主抱將郁灕抱了起來︰「我可以饒你一次,但是沒有第二次!」
似是警告,又似是調笑,白項打量著郁灕的身子,最後將眼神定格在了郁灕似笑非笑的臉上。
「我倒希望你一次都不饒我。」郁灕用手摟住白項的脖子,看著白項毫不掩飾的目光,低低的垂了垂眼簾,掩飾住了自己眼中的厭惡。
然而這一幕在白項的眼中卻是害羞的表現。
「哈哈哈!」白項心中因為東方舞的不悅頓時一掃而空,嘴角牽起一抹肆意妄為的笑容,大踏步的離開了。
「大姐!」趙天雪早已哭的稀里嘩啦。
「完了,無論是從體力還是身材又或者是武功,大姐都完了!」蕭婉清一臉的呆滯。
「三姐!」趙天雪聞言哭聲更大,看著座位上衣衫不整的東方舞,急忙的跑上去將東方舞的身子用爛衣服遮住︰「三姐!」看著東方舞被卸了的膝蓋和身上的淤青,趙天雪哭的更大聲。
她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里的三姐,什麼時候受到這樣的折磨!
那邊,白項將郁灕抱到一張華麗的床上,俯身看著身下郁灕,眼中閃著狂虐的笑意︰「既然你那麼想自薦枕席,可不要讓我失望!」
郁灕嘴角失笑,一個翻身將白項壓在了身下,俯視著這臉上帶著錯愕的白項,挑挑眉頭,挑釁的看著白項道︰「我這里倒是有一個能讓你滿意的,不知道爺有沒有興趣和膽量一試呢!」
「呵,我倒是想看看你有什麼樣的本事。」白項一個翻身,又將郁灕壓在了身下。
「既然想要玩,就把衣服月兌了吧。」郁灕推開白項,坐起身子,靠在床沿上,斜睨著白項。
白項看著嘴角淺笑,臉上盡是嫵媚之色的郁灕,雙眼一眯,一把握住郁灕的下巴。所用力氣之大,差點讓郁灕痛的掉下眼淚。
「怎麼,不敢?」郁灕一雙黛玉色的瞳孔,毫不示弱的笑看著白項。
白項听了郁灕的話,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如果不好玩,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然後毫不憐惜的將甩開在郁灕下巴上的手。
郁灕坐在床沿上,一個不穩,摔倒了地上。
強忍著屈辱,與憤怒,郁灕緩緩的爬了起來,背著白項,雙眼冒著殺意,咬牙切齒道︰「好玩,肯定好玩。」
床上,白項趴在床上,閉著眼楮,享受著郁灕的玉手,在身後或輕或重的按摩,一臉的陶醉之色。
郁灕跪在旁邊,一邊給白項按摩,一邊還要遭受白項時不時的騷擾。
「跟誰學的?」白項感受著郁灕指尖傳來的陣陣酥麻,卻是按捺住自己,不去動她,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最近太過放縱,需要緩沖一段時間,才能享那齊人之福。
「爺相信我是自學的嗎?」郁灕眼神黯淡的看著白項身後的穴位,如果有銀針,她現在恨不得立馬要了他的命。
「不信。」白項嘴角淺笑,一副陶醉似火的樣子。
突然白項像是想到了什麼死的,眼楮一睜,一把拉住郁灕的手,暴虐的看著郁灕︰「你侍候過別的人了?!」
郁灕一開始被白項嚇了一跳,以為他察覺出自己的意圖,卻沒有想到這廝竟然在糾結她還是不是完整的身子!
可笑之極!
自己都不知道有過多少人,竟然還在乎自己是不是只有他一個!
「沒有。」郁灕黛玉色的瞳孔,平靜的盯著白項,不假思索的回答。
白項確實是她第一個用這種手段對付的男人。
白項雙眼一眯,一把抓過郁灕的胳膊︰「騙我的後果是什麼,你想知道嗎!」
郁灕被白項拖到在床上,胳膊也被白項毫不顧惜的使勁握著,頓時臉色一白,眼中微微有淚水晃動。
她堂堂醫學界的公主,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侮辱。
看著郁灕楚楚可憐的模樣,白項只感覺那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邪火正在肆意叫囂。
毫不憐惜的將郁灕按在床上,白項一邊解郁灕的衣裳,一邊狠狠的道︰「有沒有,試試就知道了!」
郁灕還沒有從那陣疼痛中緩過神來,又被白項按到在床上,然後就感覺到一只手在身上來回的磨蹭,還有脖子上傳來的陣陣疼痛,于是眼中委屈的淚水最終是劃了下來。
即便是死,自己也不會讓他好過。
郁灕雙手摟著白項的背,嘴角牽起一抹諷刺的笑意,雙眼平靜的看著床頂,嗓中輕聲的重復道︰「試試就知道了!」
說話間,手指卻是在白項背部的穴位間或輕或重的按著。
「賤人!」白項雖然罵著郁灕,但是動作卻是不停。
听著白項的叫罵,郁灕的手沒有絲毫的停歇,眼中的淚水依舊在不停的流著,可是她卻是沒有發出一聲的哭腔。
床上,白項依舊在和郁灕身上的衣服叫板,郁灕的手同樣毫不客氣的在白項的背後按著穴位。
某刻,白項眼中神情突然一緊,將郁灕一掌推開︰「賤人,你的手在我背後的穴位亂按什麼!」
郁灕冷不防被白項一掌拍的後心一痛,坐起身子,眼中委屈又迷離︰「難道不好玩嗎?」
白項看著郁灕一臉惹人憐愛的神情,一下子又把郁灕又拖了過來︰「賤人!你最好老實點!」
郁灕聞言,眼神極不可見的深邃了兩份,手指劃過白項的喉結,往脖子後面緩緩劃去︰「這樣很舒服不是嗎?」話畢,不點而朱的唇瓣討好的貼上了白項的唇。
白項眼神深邃,但是那邪火早已被這個賤人點著,顧不得郁灕是否有心機,狠狠的將郁灕壓在了身下。有史以來第一次,他覺得女人的衣服真的很討厭!
郁灕眼神一暗,放在白項腦後的手找準了兩個穴位,眼中殺機迸現,手下狠狠的用力。
白項身子卻是一個顫抖,頓在了那里︰「賤人!」
一掌將郁灕打下了床,白項卻是眼楮一睜,死死的瞪著郁灕,然後鼻孔出血,直直的倒了下去。
郁灕前後受了白項兩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看著倒在床上的白項,眼中眼中劃過兩行清淚,眼神卻是十分平靜。嘴里喃喃的說著話,像是說給倒在床上的白項听的,又好象自言自語︰「我都說了好玩,看吧,多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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