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後,但凡東方舞臉上表情木然,所有月宮的都大氣都不敢出。
人人都明白,這樣的東方舞,不能惹,否則會死的很慘,很慘。
「但是,你也不要以為月宮會任你為所欲為。即便是死,我們也能拖幾個陪葬的。」
月初塵不甘心的看著東方舞。
東方舞漠然的看著月初塵︰「我都死了,還管那麼多活人的事做什麼。」
冷冷的語氣飄蕩開去。
月初塵嘴角一僵,然後便感到一股子冷意從心底傳到了四肢百骸。
「哼!」
東方舞冷哼,然後一甩衣袖,將常一和季卿谷藏身的樹給連根拔了起來。
「呵呵呵??????」季卿谷尷尬的看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月宮眾人。
「二位師兄的隱身秘書學的不怎樣啊,這里偷看師妹管理家事,竟然還讓我發現了。」
一改剛才平常而又淡漠的表情,東方舞落地,然後朝常一和季卿谷走去。
「這兩位是天山的兩位師兄。」東方舞淡淡的對著她們解釋道。
眾人聞言,又是一震。
「師妹的手段真是讓人咋舌。」常一看著月萋萋昏迷的身影和那渾身的血跡,不禁搖搖頭。
「我與她們沒有辦法好好說話。給她們面子自己不知道珍惜,自作自受。」東方舞眼神一冷。
季卿谷訕訕地笑笑。
「這是師尊臨走時給我們備的。」常一將手伸進胸口,然後掏出了一個水晶瓶子。那瓶子中一種淡粉色的液體在里面自由的游蕩。
東方舞接過,然後回身走到了月萋萋身邊,將瓶中的液體滴了一滴在月萋萋的嘴角。然後將剩下的都給了月初塵。
「這東西多用無異,每人一滴就可以了。」
說著,東方舞又將手伸到了月萋萋的背後。頓時,一股子精純的靈力便滲進了月萋萋的體內。
東方舞今日動用了這麼多的靈力,已經是超負荷了,如今又要給月萋萋療傷,頓時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月初塵看在眼中,暖在心中。
雖然,看似無情,其實卻是有**吧。
如果她猜的沒錯,在那天,她在月谷中轉了一圈然後離開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是自己不太願意相信她,所以,才會照成這樣的後果。
這也不能怪她。
是自己自作自受啊。
那後來的兩個女子,一個是月萋萋,另外一個便是曾經與東方舞有過一面之緣的白素素。
最後那三下很餓很難的鞭子幾乎全部都招呼道了月萋萋的身上。
而且東方舞的鞭子可不是簡單的外傷。
那靈力凝實的鞭子,一鞭子便是能將人打成內傷。
若是普通人受那麼一鞭子,估計當場就死了。
穩定了月萋萋的傷,東方舞轉身回到了常一和季卿谷的面前。
「明天,去給八師兄賠罪。我在傷月國等你們。」說完,便和常一和季卿谷離開了。
隱約中,月初塵似乎听到東方舞問道︰
「這樣的懲罰,兩位師兄可還滿意?」
想到傷月淺的另外一個身份,月初塵無奈的笑笑。
那兩個人,竟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虧剛才自己還為他們能拿出一瓶‘景天紅藥’而感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