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雲朵羞得滿臉通紅,一跺腳憤恨的回了馬車︰「爺這是要回江西興奮的還是怎麼的,這種玩笑也亂開。勤伯也討厭,都幾年不回家了,還是這樣老不休,小心爺罰你永遠不回江西。」
听著雲朵的話,勤伯笑著跟上黑衣男子︰「爺身邊也就你活潑些,不逗你逗誰,一個兩個都跟爺一樣冷漠,小老頭我在江西待著也無趣,不如在這大江以西待著,樂趣多多喲!」
但見一群人氣勢磅礡的朝都城最紅火的客棧走去。
一路上,風雲皆讓路。
「這是哪家的爺,這麼霸氣。」路邊行人不由分說。
「誰知道呢,這兩天都城經常出現一些大人物。」
「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這天真的要變了。」
「夸張了,想當年靜南王只身一人前往手握重兵的平西王府,不照樣讓平西王收兵,乖乖的做自己的王爺,這天哪容易就變了,就算變還是姓傷月。」
「罷了,罷了,我還是去買菜吧,這些事兒,就像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樣,來了也擋不住,隨它去。」
樓墨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途徑茶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傷月國大江之西的老大,雲花城的樓墨翎,樓公子,樓大爺。」
此聲看似隨意一說,卻是包含了一層的內力,于是樓墨翎便‘無意’的听到了。
「勤伯,將此人請過去喝杯茶。」樓墨翎一張臉上毫無波瀾,行動如同雪中寒刀般,毫不停頓的往前走。
空氣重,一股子冷漠的內力蕩漾開去,茶樓內說話的大漢聞言臉色一紅,生生的被內力給震到了︰「江西樓墨翎,果然名不虛傳。老漢我有事在身,剛才無意相擾,就此告辭。」
那大漢看勤伯往茶樓來,立馬頓了身子,從茶樓的另一側逃開。
蹭蹭蹭的跳上房屋,一個勁兒的往城外走。
「裕安,攔下他。」樓墨翎低聲吩咐。
但瞧原本駕車帶著斗笠的男子瞬間不見,僅僅留下一個遮雨的斗笠在馬車上放著。
男子不見了以後,馬車中的雲朵便臉蒙面紗,接過了裕安的位置。
但瞧女子此時的眼眸中一片沉寂,完全沒有了方才下馬車時的溫柔。
一身的冷漠氣息,著實讓勤伯直翻白眼︰果然跟自家爺在一起時間長了,就算小孩子也變成冰棍了,這是什麼世道啊,幸虧老頭子我離開的早啊,不然,我可能也變成冰凍了。
想到了自己家的爺是百年也難得出一趟江西的,勤伯一個激動立馬上前幾步問道︰「公子此次來江東,是否有要事要辦?」
「接你回江西享清福。」樓墨翎的聲音極其富有磁性,只是語氣卻變了變,如同春日的山泉,帶著一股子天然的清洌與冷清。
勤伯卻是瞬間石化。
「不不不,爺,江西那麼多人手,我回去了只能礙事。」
「說了接你回去享清福,不需要你辦事。」
「那怎麼成!」勤伯立馬反對︰
回了江西自己可就沒有自由了啊,何況家里還有一個天天為了兒子給自己臉色看的姑女乃女乃呢。
勤伯心理雖然這麼想,可是嘴上卻是另一番言論。
只見勤伯一副死忠的模樣正經的道︰「老頭子我為樓家奉獻了一輩子,怎麼可以中途停止呢,老頭子我是一定要為爺分憂解難的,哎哎哎,爺,您怎麼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