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伯牟足了勁,可以說這兩聲喊可是用了內力的,沒想到剛想繼續喊第三聲的時候,就听見後方傳來一個聲音。
那聲音如同春日里山里的溪水,泠泠淙淙的同時,還有一絲的清冷。
于是勤伯那凝了內力,沒有喊的出的第三聲,便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中。
「額,咳咳咳?????」勤伯憋得一臉通紅,轉過身來。
樓墨翎抱著已經披上了原本那件披風的東方舞,正好整以暇看著勤伯︰「我想,我娘听了勤伯這樣說一定會很高興的。」
「這,這,小翎子,你可不能在你娘面前這樣說,你娘會生氣的。」勤伯緩過氣來,走到了樓墨翎的身邊︰「我來背著吧,知道你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說著,還蹲在了那里,做好了背東方舞的架勢。
半響後,勤伯還沒有感覺身上有重量,于是乎回頭一看。
空空如也??????
「我說小翎子,好歹你也喊我一聲勤伯吧,怎麼說勤伯我也是陪著你爹出生入死,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兄弟,你這臭小子,小時候就沒大沒小,長大了還是這樣沒大沒小,簡直欠揍到了極點,極點中的極點,你走那麼快干什麼,啊,是不是勤伯我幾年不回江西就不能說你了,還敢用輕功飛,以為我就不回飛嗎!臭小子??????」
就這樣,樓墨翎抱著東方舞回到了客棧,身後跟著的是喋喋不休的勤伯。
「爺,我們定的還是那個院子。」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緊緊的跟在樓墨翎的身後。
自樓墨翎回到客棧,一眾等著他的人便自覺的跟在身後。
但瞧樓墨翎抱著東方舞走在最前方,身後緊跟的便是兩個貌美的丫鬟。丫鬟後面是一眾的手下小廝,最後面的便是嘴巴一直沒有停過的勤伯。
如此陣勢,浩浩蕩蕩的穿過長廊,走過花圃,所遇之人皆自動讓路。
客棧的窗子上偶爾有人伸出頭來,紛紛出來瞧。
「傳說江西第一美男子樓墨翎來了都城呢。」
「听說樓墨翎的俊美和我們王爺一樣,天下難找。」
「可不是嘛,你瞧那為首的,風姿絕色,少有能比的。」
樓墨翎一行很平常的屏蔽這些眼光和討論。
「花朵差人去燒熱水,熬姜湯,再去給這女子準備衣服。」樓墨翎熟門熟路的朝自己的院落走去︰「骨朵去請大夫,其余人各司其職,不禁召喚不得進來,守好院子的門。」
「是。」那女子聞言,便折了步子,調了方向。
身後眾人有的繼續跟著,有的則是一眨眼便不見得,最不濟的也是一個跟頭翻出了隊伍的。
唯有一直咕噥著什麼的勤伯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裕安帶著人回來了,爺什麼時候審問。」骨朵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