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剛進門就瞧見兩眼翻白的勤伯倒在了地上,獨自的搖搖頭,花朵暗自嘆氣︰不知道勤伯又是因為什麼事被氣成這副模樣的。
話說,自家爺已經很給你這個,和他爹出生入死的伯伯面子了,就連見到老夫人,公子都不會笑一笑,起碼見到你嘴角還能牽起一抹笑呢。
勤伯你怎麼就這麼不知趣呢,每次見到公子都將‘笑一笑十年少’的句子掛在嘴邊。
你難道不知道,公子從出生,幾乎都沒怎麼笑過麼。
這次肯定又是因為這事才氣暈過去的。
唉,嗚呼哀哉,您老真是太,太,太那啥了。
「公子,熱水和姜湯都已經好了,新準備的衣服,等姑娘沐浴完畢應該就到了。」
花朵話剛落,門外又傳來骨朵的聲音︰「公子,許老來了。」
「進來。」樓墨翎起身,朝外走去︰「你們留在這里替她梳洗一下,裕安在什麼地方。」
「在最東邊的廂房。」花朵道。
「見過家主。」進來的許老看見樓墨翎從里面出來,立馬行禮。
「有勞許老了。」樓墨翎點頭,錯過許老的時候,許老便听見樓墨翎緩緩地道︰「骨朵差人將勤伯丟到外面。」
許老看著地上暈死過去的勤伯,同樣見怪不怪。
來到最東邊的廂房,樓墨翎一身的煞氣便再也沒有掩飾。
看著一身黑衣,邁著沉重的步子進來的樓墨翎,房間內,同樣面無表情的裕安拱手︰「爺。」
看著被倒吊在房梁上,嘴上堵上破布的大漢,樓墨翎一雙黑沉的瞬子,深不見底。
裕安附耳在樓墨翎的耳邊說了些什麼,聞言樓墨翎眉頭一皺,拖過一把椅子,悠閑拿起一杯茶︰「西域五匹狼不是投靠了西域王室了嗎,我若是沒有記錯,他們好像是在三王子手下做事呢。」
五狼抬著頭,由于長時間的倒立,額頭上青筋暴起的同時臉色紫紅︰「唔唔唔唔??????」
樓墨翎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此番三王子是偷偷來傷月的,你體內中了娑羅門的冰蠶魚骨毒,看樣子,三王子是被擒了。」
話畢,樓墨翎抬起那雙幽深的眼楮。
房梁上的大漢看著樓墨翎,一雙眼楮從一開始的憤怒,變成了現在的平靜。
「放他下來。」
聞言,裕安將大漢放了下來。
那大漢落地以後,立馬拽掉自己嘴上布,雙膝朝著樓墨翎直直的跪了下去︰「樓爺,五狼無意冒犯,實在是逼不得已。正如樓爺所說,三王子被娑羅門要挾了。求樓爺相救,以後樓爺就是西域的恩人。」說完便深深的一拜。
樓墨翎沒有說話,手扶了扶額頭。
看著樓墨翎沒有說話,五狼抬起頭又道︰「娑羅門的目的是樓爺手中的天下第一劍,如今天下知道天邪劍在樓爺手中的人,寥寥可數。」
這話說的到有些威脅的味道了,樓墨翎沒有任何表情,倒是旁邊的裕安不屑的道︰「為什麼知道天下第一劍在公子手中的那些人還能活著,你想不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