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雲霄來說這一切順利成章他唯一擔心的是小羊因為一連過去了好幾天都沒有小羊的消息也不住地小羊是死是活
倒是蕭逸勸慰者雲霄讓他按下靜待眼前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沒能站穩腳跟那小羊來宮里未必是幸事畢竟小羊性子散漫皇宮的規矩對她而言是個拘束而雲霄的周圍又有著虎視眈眈的人稍有不慎則全盤皆輸
雲霄無奈也只得按耐主只是暗中讓師傅和自己的侍衛留心了
蕭逸則找了手下侍衛讓侍衛去蕭家打探情形看妹妹有沒有回家
直到三個月後家里才有消息傳來妹妹回家了
蕭逸的心這才完全落了地
侍衛告訴他如今蕭家正在四處找他因為這邊傳消息回去他失蹤了在路上他們遇到襲擊他生死不明
卻說當日皇上宣布雲霄為太子自然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那愁的一家自然是派出刺客的主了
話說那天那影子刺客自以為殺了雲霄這才回去復明
還真被蕭緋楊猜中了這影子殺手確實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
這會這美人兒就站在自己的主子面前
那主兒自從得知雲霄安全見到了皇帝自己的一場計劃以落敗告終這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憤怒中一掌揮向影子殺手嘴里惱怒的道︰「沒用的東西連個窩囊廢都廢不了」
影子殺手被這一擊而傷上加傷卻是默默承受著
「回去好好養傷說不定你這張臉還用得著」那主兒冷冷的道
「是」影子殺手應著看著那主兒的背影有著一絲迷戀一絲期盼不過很快的又垂下了眼臉只能把這份愛戀深埋心底
等影子殺手走了之後沒多久就有人進來
「怎樣了?」那人依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回主人如今宮中一切順利」來人回到嗓門像個不男不女的公公
「給我盯緊了」那人揮了揮手
「是」來人應著
那人又揮手示意他離開
卻說蕭緋楊傷養好後就帶著金元回家這日他們進了洛川蕭緋楊便下了馬車一路步行她需要好好了解一下洛川的情形蕭家的情形
她一身的女裝臉上蒙了白紗從背後看去也還是個裊娜的美人不過自然是不能取下面紗的
「閃開閃開快閃開」一陣的馬蹄聲帶著吆喝聲狂奔而至路上的人紛紛閃避
有人閃的慢了已是讓馬上的人狠狠的抽了一馬鞭
蕭緋楊閃身看去馬上的騎士是位紅衣女子模樣兒不錯不過這驕橫跋扈傲然不可一世的神情卻讓人厭惡這紅衣女子的前後圍著幾位公子哥
「這是誰家的姑娘?」就听得有人問道
「這位姑娘是洛川首府蕭金嚳的三女兒人稱刺玫瑰」就有人道
蕭緋楊听人說起那女人是蕭家的自然是要听壁腳了于是坐到了一邊的茶攤上要了一碗茶
「這名號倒是有趣」旁人听了倒是笑了「我听聞蕭家有好幾位姑娘不知其他姑娘模樣如何?」
「這位爺是外地來的吧?」又听得先前之人問道
「是啊」那人點著頭道
「這蕭老爺一個去了八個夫人這正室夫人年輕時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兒育有二子一女這二夫人乃是蕭老爺的遠房表妹在蕭夫人懷了長子後便和蕭老爺有了苟且之事其後便收了妾如今育有一子一女那位姑娘可是了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人又長的天仙一樣這心腸又好據說是個貴人的命其後蕭老爺又納了幾位美嬌娘幾位如夫人自然也各有所出不過都是些姑娘適才的那個刺玫瑰便是三夫人所出」
「那蕭夫人的女兒呢?」旁人又問道
「蕭夫人的女兒據說在三歲那會被拐子怪了听說那女娃三歲時生的粉雕玉琢的沒想到那天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說那丫頭將來是個紅顏禍水你道那小娃如何說?」那人賣著關子道
「如何說?」就有人問道
「那女娃說那我將來就嫁給大頭和尚師傅禍害師傅將來不能普度眾生如此算不算紅顏禍水呢?」那人有道
「哈哈哈有趣此想法倒是有趣」旁人笑著道
「還有更有趣的呢和那和尚一起至的尚有兩位那兩位听了便說丫頭大頭和尚要是不要你你便要我們吧我們願意給你禍害」那人又道
「哈哈哈居然由此不要臉之人」旁人道
「是啊當時那蕭老爺听了十分生氣拿著掃把感人沒想到這一趕便出了事」那人道
「出了什麼事?」听得人又問道
「那三個人走後那丫頭也沒了人影蕭家找了許久也未找著」那人道
「想來那三位乃是不世高人說不定把那女娃帶走了」听者道
「真要如此便好了就怕是那種混吃騙喝帶拐人的江湖油子說不定找把那丫頭賣人了」說的人道
一時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又說了些各自的猜測
蕭緋楊听了這個心中倒是有了普既然外界傳言自己是給人拐走的那自己回家後自然是說給人拐走的了如此倒是容易掩藏行蹤了
蕭緋楊這一路走著想著自己如何編故事
大哥說這二夫人是個厲害角色想來是錯不了的自己要如何說才不會露出破綻
「想什麼?」金元問著
「我在想要如何說謊」蕭緋楊道︰「對了金兄不如這樣你算作我的結義大哥就說你看到我可憐這才救下了我如今你是特地送我回家的等我回去後你就假裝告辭」
「好」金元道︰「不過如此你的名節可要受損了」
「這無妨適才的話你也听著了我家可不安穩而且我大哥路上被人刺殺當時那些人連別人也殺顯然家中是知道我是被人收了的到家後我打算掩去武功如果我沒有一個比較合理的說辭就此掩藏別人未必回信可若要人信也得要付出些代價的」蕭緋楊道「大不了將來嫁不了人的時候回去找我師傅負責」
蕭緋楊本來是想開玩笑說讓金元負責的不過她怕有後遺癥可就沒敢說出
「閉嘴」金元瞪了蕭緋楊一眼︰「若你真因此沒人要那倒好了你嫁給我便是了」
蕭緋楊倒是不說話想了下又道︰「對了我的那些寶貝就放你那里吧恐怕回家後不安全」
「那也不需要我會在暗中護著你不會讓任何人動你的」金元道
蕭緋楊看金元這麼說也不勉強想了下道︰「我也不想露餡所以你盡量忍耐我想他們最多就是對我做些小動作這明面上的事情倒也不至于何況我如今的模樣也不好沒了模樣之爭只要我表現的可憐一點懦弱無能的他們就會放松警惕」
金元听了這話倒是笑了起來心知這女人要是搗鬼別人還真的很難看穿的
「你別笑女人可不必那些男人女人心思細膩有些事情若是不做的十成十的很難瞞過她們的眼楮」蕭緋楊道
「你連那個女人都騙過了你還怕什麼?」金元道
「那時我不過是激怒她而已人生氣了自然失了理智不過對于那些不會武功的女人這招就差了正因為那些人不會武功所以她們才更會用盡心思」蕭緋楊道「我師傅一再告誡我無論遇到任何人都不可輕視之除非你想與之為敵那麼輕視那人必然可以激怒他令他智昏那時你就有了取勝的把握又說練武之人因為依仗武是以以武力屈之乃是上策因為你和他說理他只會先給你一拳只有你打服了他那他才會老老實實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金元笑了起來他覺得這話還真的絕了他便是那種人那時一心想著的便是覺得這小子一張嘴太厲害了還是把這小子打暈了他就服帖了
「只是這法子對書呆子那便沒用除非你打死他否則他打不過你便可動嘴巴若是你不讓他說話他便會動筆桿子把你的惡性公之于眾對你口誅筆伐自古帝王乃是最高權威者可是到了那些記史者筆下一樣處處是缺點帝王尚且不能幸免何況赳赳武夫?」蕭緋楊道
「按你這麼說如果遇到書呆子那就得繞道而行了?」金元問道
「書呆子喜歡引經據典用古人的話來壓人他如此做不外乎要顯示自己有才華其內心也不過是渴望得到別人的認可所以你只要贊揚他的才華便可只要他把你引為知己你便可以用他的才華去壓制別的書呆子若是你覺得厭煩那就干脆繞道而行」蕭緋楊道
「呵呵那女人呢?」金元笑道
「女人也一般女人對男人最常用的是美人計大約沒有幾個男人能逃得了女人誘惑而自古以來女人對女人比較殘酷用的是權力壓制最典型的就婆媳關系其次是妻妾之爭為了那一個位置其爭斗不比朝廷爭斗差有時候男人無聊甚至坐會看自家姬妾斗」蕭緋楊道
「你腦袋瓜里怎麼裝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金元取笑著蕭緋楊
「不是我要裝是別人給我裝的」蕭緋楊無奈
「如此你還回去?」金元問
「總得回去過場吧我老爹可是派了我大哥去接我的我若是不回恐怕會讓我二哥再去找我而且我大哥路上遇到襲擊說明有人看不得他就不知道家里是不是會有人看不得我二哥和我娘他們都是我至親的人我豈能棄之不顧的至少我的回去看看他們是否安然無恙若是他們平安的那麼我到時候再找個借口開溜也容易可若是有人對他們不利而我又沒有及時回來看看那等到我後來知道了想要挽回卻不能了如此便成了我一輩子的遺憾了」蕭緋楊道。
金元不語。
這一路行來蕭緋楊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在變化的對他而言眼前的女人自己就算跟在她左右這麼久了自己還是沒有看透她到底是如何一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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