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三天後是太子的選妃宴,你陪我一起出席吧。」殷司年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皇宮?這倒是可以值得一看……
夏藍模模下巴作深思狀,看的旁邊那人干著急。
「藍兒,好不好嘛∼」他扯了扯她的衣袖,那表情,可憐兮兮的。
夏藍好笑地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頭,「好。」
听到答案,他猶如吃了蜜糖的小孩般傻傻的笑著。
「接下來去哪兒啊?」
殷司年摟著她的腰心里正得意,手不安分的這捏捏那揉揉。夏藍拍掉身上亂模的狼爪,抬眼瞪他。
手被拍紅的某人,委屈地撅嘴道,「去飄香樓吃飯。」
夏藍賞了他個白眼,隨手撥開車窗簾,頓時收獲了大量的目光。其中,以驚恐居多。
「看來你馬車碾人的事件給大家留下了
很不好的印象啊。」她回頭似笑非笑地瞄了他一眼。
殷司年靠在車壁,慵懶地眯了眯寒光點點的眸子,風輕雲淡地開口解釋。
「那個禮部侍郎的女兒爬上我的馬車,還在我的酒里下**散,哪一樣不是犯了我的禁忌?我認為我對她已經夠仁慈的了,留了她一條賤命。」
「哦?」夏藍頓時來了興趣,「這麼說,除了她那個意外,我是第一個上你馬車的人?」
「那是當然,我們是什麼關系啊。」殷司年傲嬌地抬起下巴得意道。
夏藍勾唇一笑,身子一軟趴在他懷里,抬頭道,「既然你不近,那麼……你還是個小處男一枚?」
殷司年嘴角微抽,扭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是還是不是?」夏藍看他的耳根泛紅,更加賣力的逗他。
有人惱羞成怒了,瞪了她一眼,咬咬牙道,「是……」
夏藍憋著笑,眼淚都憋出來了,但還是沒忍住,「哈哈……」
殷司年不高興了,嘴撅的老高了。
我瞪我瞪……你還笑!
他不樂意了,環住她的腰,薄唇就狠狠地壓下。
「唔……」夏藍笑的還沒喘過氣,就被他堵住了雙唇。
憋死了!她死命地推他,但對方依然忘我的沉浸在這個吻里。
在夏藍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氧氣終于重新回到她的鼻腔內。
「你……咳咳……咳……」夏藍指尖顫抖地指著罪魁禍首,大口大口的喘氣,「憋……憋死我了……」
知道闖禍的某人心疼的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藍兒啊,咋不生氣啊,你氣壞了身子我還得拿丹藥給你吃,那丹藥得多貴啊,這錢省下來夠我們在飄香樓吃好幾頓的了。你看我們都快到飄香樓了,到時候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白眼狼!
夏藍瞪了他一眼,決定離他遠遠的,于是又爬到馬車的另一角坐下。
某人那小眼神又哀怨的飄啊飄,夏藍干脆眼不見為淨,閉目養神。
可憐的殷司年見這招沒用,撅了撅嘴,偷偷地一點點往夏藍那兒挪。
眼看就要到手了,結果……
「公子,飄香樓到了。」
夏藍睜開眼楮,看到的就是正朝自己伸來的魔爪,一掌拍開就下了馬車。
殷司年臉色變了變,下車了還不忘陰森森地瞪車夫一眼。
車夫那個小心髒嚇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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