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鄭久你輸了!」
斷浪捂著自己的右手大聲笑著鄭久,剛才鄭久憤怒間出手也是失去了分寸,傷到了斷浪。
鄭久嘆了一口氣,那些遠征軍的人實在不給他爭氣,雖說鄭久知道他們奈何不了黑毛猿類,但鄭久也是期望他們能夠對抗一下子這些黑毛猿類的,沒有想到,當到了真正面對時,他們一個個又是成了軟腳蝦,連反抗也沒有就是直接逃跑了。
雖然知道斷浪的笑聲里沒有諷刺的意味,但那笑聲在鄭久听來,的確是格外刺耳的。
「今天你們沒有肉吃了,不對,是飯也沒得吃了!」斷浪拿出了一只香蕉來,剝開皮之後,津津有味的一邊看著鄭久一邊三兩口解決了香蕉。
「族人們!今天加餐!每人一串香蕉!」斷浪已經是躍到了人類陣地的那幾個箱子處,他一手掀開了箱子,拿出了一串串香蕉扔給了那些黑毛猿類。
那些黑毛猿類都是拿起香蕉開心的吃起來,那些人類都是有些愧疚的看向了鄭久,他們信誓旦旦的告訴鄭久他們想要吃肉,沒想到,仍然
「鄭久大長官,對不起」其中一個士兵上前,他差點又說出了能夠讓鄭久氣憤的稱呼,還好他及時改了口。
鄭久也是不能去責怪他們什麼了,他們的思想仍然沒有轉變過來,想要他們就這麼直接去面對猿人和猿類,或許是他太勉強了,這些日子遠征軍的士兵已經漸漸不再稱鄭久為大人,而是改用了正式的長官,甚至有些大膽的還會和鄭久開些小玩笑了,不過如今看來,這些士兵還要磨礪。
「媽的!」鄭久罵了一句,然後突然就是狂奔起來,他朝著正在吃香蕉的斷浪跑過去。
斷浪被突如其來的鄭久給嚇了一跳,他扔掉了手里的香蕉皮,下意識的做出了防御姿態。
「你想干嘛?我可是猿人王子,你不會當著這麼多人」
斷浪的話還沒有說完,鄭久的拳頭就已經是打的他倒飛出了好幾十米來,這一拳鄭久可是用上了足足七八成的力氣,哪怕是皮糙肉厚的斷浪也是感覺到了疼痛。
鄭久的手里延伸出了一根粗大鐵鏈來,這鐵鏈捆住斷浪,鄭久用力一甩,把斷浪給甩到了人類陣地里。
「陳鑫!帶人給我揍死這個王八蛋!」
得到了鄭久指示的陳鑫立刻是帶著突擊隊員撲上來,把斷浪給圍了個嚴嚴實實。
這幾十人圍住了斷浪,斷浪想要掙月兌開就必須要盡力而為才能辦到,但為了不傷到這些人,他偏偏又不能真的出手,他也只能和田野一樣,任由這些人類圍毆著不還手了,不過他的皮比田野的厚多了,最多也只是丟了面子,並不會被傷到。
「加餐是吧!」
砰!一個猿類被打飛了。
「吃香蕉是吧!」
砰!砰!砰!天空中出現了三個猿類的身影。
鄭久已經是沖到了猿類的陣營里橫沖直撞起來,他一肚子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他以一人之力,盡情的**著這一批黑毛猿類。
不過是短短的七八分鐘,所有的猿類都已經癱倒在地了,他們臉上都是鼻青臉腫,這還是鄭久沒有盡全力的結果。
「還有你們這些兔崽子!」
鄭久暴喝一聲,又是沖回到了人類陣營里,他一把提起了兩個遠征軍士兵,一記手刀之後,打暈了這兩個士兵。
「想吃肉!還不想打架!?」
又是十幾個士兵被鄭久給打飛,怨氣十足的鄭久,這些人哪里是他對手。
半個小時之後,所有的遠征軍士兵全被鄭久給打趴下。
就連陳鑫和突擊隊員也同樣被鄭久給打趴在地,斷浪站起來之後,又是被鄭久提起了一頓狠揍。
總之,這一場對抗練習,最終以除鄭久之外所有人的趴下為結束,人類一方沒有能夠吃到肉,斷浪一方晚餐的香蕉也全被鄭久給收繳了
夜深,被鄭久打趴下的人類漸漸地站起來,鄭久出手的時候可真是下了力氣,被他打中的人,都是昏迷過去。
「負重三十公斤,二十公里!」
當所有遠征軍士兵蘇醒過來,鄭久又是拉著他們開始了拉練,他一直陰沉著臉,那些遠征軍士兵也不敢言語。
「看看你們這孫子樣!還想吃肉!吃屎去吧!」
看著遠征軍士兵,鄭久氣不打一處來,又是開口罵起了他們,他們也不敢還嘴,甚至心里暗罵都是不敢。
「隊長,你別太生氣了,比起剛開始訓練那會,他們進步很大了。」陳鑫在一旁搭話。
的確,比起剛剛加入到遠征軍的時候,這些士兵有了極大進步了,至少現在都是有了士兵的模樣了,不過,他們的心態仍然是太過差勁,面對猿類都不敢動手,更不要說曾經奴役過他們的猿人了。
鄭久又是連嘆了幾口氣,他對陳鑫說道︰「我同意你的方法了,待會訓練結束之後,采用第六套訓練方案。」
陳鑫點了點頭,他開始閉目養神,為接下來的訓練而準備著。
半個小時之後,疲憊不堪又饑腸轆轆的遠征軍集結完畢,他們一個個都站也站不穩了,鄭久下令讓他們就地休息,又餓又累的遠征軍撲通撲通的倒地,不過是一分多鐘的時間,這些遠征軍士兵們就已經是進入了夢鄉。
陳鑫在此刻站了出來,他閉上了眼楮,這是他和鄭久研究出來的一套研究方案,在精神層面刺激他們。
這個狀態下的遠征軍士兵最是疲憊不堪,再加上他們的心態本就是極差,八千士兵,極為輕松的就被陳鑫的精神力給籠罩住。
陳鑫能做到這一點,多虧了他吞噬了幻想者的能力,為這些人營造出一個簡單的幻境來再也容易不過了。
幾分鐘的時間過去,陳鑫已經是滿頭大汗,即便這些人的精神狀態差勁無比,但總歸是八千人,他營造出幻境之後,已經是把自己的精神力和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鄭久扶住了他,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接下來,就要看那些遠征軍士兵自己的了
翦威覺得自己很累,但又不得不睜開眼楮,他睜開了朦朦朧朧的眼楮,發現自己又回到了那個骯髒的囚籠里。
他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剛剛完成了一場猿人設下的競技游戲,在那場游戲里,他一直袖手旁觀不肯對人類同胞下手,而最後,卻是被最後取勝的人給狠踢了一腳,要是身子骨弱的人挨了這一腳,恐怕是要掉了半條命。
望著囚籠里的那些目光呆滯的人類,翦威的心很痛,但他又覺得,自己不應該心痛的。
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吃吃了睡連續過了好幾天,翦威的腦袋一直都是迷迷糊糊,他覺得自己好想是在做夢,但這夢,好真實,好真實。
幾天後的夜里,一個金毛猿人出現在了翦威面前,明明沒有見到過這個金毛猿人,但翦威卻覺得,這個猿人應該叫做阿斯塔蘭•金•斷浪。
這個猿人似乎和其他猿人不一樣,他幫著翦威和一批人類逃出了競技場,逃出了囚籠。
翦威很高興,但又有些不高興,他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的直覺還真準,一根木棍,直直敲在了他的後腦勺上,他暈眩的瞬間轉過身去,看到了那一個個可憎的面孔
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翦威發現自己正在一處競技場上,他回想了一下,記起了自己正在被猿人逼迫著參加一場人類的生死競技,二十個人一組,互相搏斗,最後只有一個人才能活下來。
面前已經倒落了一地的尸體,周圍觀眾席上猿人們都是大聲叫好著,現在只有一個瘦弱的男子和翦威兩個人仍然站立在平台上了。
翦威的身材高大威猛,那個男人似乎在猶豫著在要不要和翦威拼命,而翦威則仍然是有些恍恍惚惚,但他總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對他不懷好意。
當翦威想著這些出神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是猛然的跳起來對他踢出了一腳,翦威好像早就知道他會踢出這一腳來,他避開了身子,反身一腳把那男人給踢下了平台。
被踢下了平台之後,那個男人被猿人給殺了,翦威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而他取勝的獎勵,是一盤黑乎乎的食物。
數天之後,斷浪來到了囚籠里看望他們,夜晚,他和一批努力逃了出來,當那一根來自背後的木棍打來時,翦威一把抓住了木棍,他回過頭去,看到了那些可憐人。
如果翦威現在照鏡子,他會發現自己的眼神很熟悉,那是鄭久看過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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