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臉疲憊的他出現在臥室里,白恩倩心疼的立馬迎上前去。遺憾自己幫不到他什麼忙。
撫上他疲倦的臉,手指輕輕將他皺起的眉毛撫平。
靠在肩膀上的頭一直未曾抬起,平穩的呼吸聲和心跳縈繞在耳邊。
良久過後,汪凱熙開口道「我需要離開這里一段時間,去處理一些事。」雙手在听到的話後停了下來。
「好你會回來嗎?」白恩倩擔憂的反問道。
「我想我會盡快回來」誘哄的在她耳邊說道,扶上肩膀的手試圖安撫著她。
「很重要嗎?」空洞的眼神望向汪凱熙身後的牆壁上,而空曠的語氣則令他不安心。
「是的,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好嗎?」
主動投入他的懷抱,白恩倩圈起她的雙手環繞在他的腰間,耳邊靜靜听著他的心跳聲。
古老的鐘表嘀嗒嘀嗒一圈圈繞著鐘面上,絲毫沒影響到**間的耳鬢私語。
簡單的收拾了衣服和必要物品,夜色里保鏢們早在門口等候著。清一色的黑西裝配合著寂靜的黑夜,耳麥里時時傳輸著安全指示。
透過陽台上的窗口望向大門口,白恩倩目送著汪凱熙的車離開這里。眼底泛起了迷霧,迷失了雙眼。
望著漸行漸遠的車影,白恩倩在心中默默說著「我等你會來」
私人客機從夜幕中高速飛行著,汪凱熙的頭埋首于一堆商業文件中。牆上的液晶電視四十八小時播放著全球最新經濟新聞。
空姐在通過保鏢安檢後,來到他面前恭敬的向他報告「汪先生,機長通知您。飛機將于四十分鐘後降落在肯尼迪國際機場,請您做好準備。」
通過窗外的反射光,底下就是一座座摩天大樓。街道馬路上好不熱鬧密密麻麻一團團的柔和在一起。
整整一年了,終究還是要回到這里。心緒復雜但相較于離開時的心情是不同。
商業上的事已拖很久了,集團內部對于消失已久的繼承人已有頗多猜測。為穩定內部高層的情緒及防止外部仇敵再次攻擊集團。這次他必須親自出現。同時回來最主要的原因也是要將仇敵一網打盡,永不留禍患。
伸了伸長腿,等待飛機降落之後,還有一堆國際商業貿易在等待他親自處理,密密麻麻行程單上顯示著還有幾個商業活動他必須要參加,已增加他的曝光度。重新豎立良好的企業形象是他目前最主要和迫切要做的。
一切重擔早已落在了這個年輕人的肩膀上,從兒時他便懂得自己與同齡孩子的不同。他是汪家的唯一繼承人,作為國際知名大型集團。從小父母就為他安排了不一樣的人生道路,兒時的記憶大都留在歐洲,學習歐洲貴族禮儀和文化知識,練習歐洲古典音樂。精通中英法德俄五國語言,18歲時就以優異的成績被哈佛商學院錄取。或許很少有人像他一樣這般順風順水,直到19歲那一年的噩耗襲來。徹底改變了少年的一生。
祖先父輩們是早期的開拓者,遠離故土親人。只因這里是冒險家的樂園,每個當初來這里的人都懷揣著一顆美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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