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出了車站看到不遠處停著的車以及車窗里那個容貌出眾的男人時,我果斷的掉轉了頭,打了個車自己就往林浩的住處去了。
臨回a市之前我就關了機,而在關機前,我跟林浩打了個招呼我要過去他家一趟。
其實很多年後回想起來,我都忍不住想滿地打滾恨不得失憶了才好,當年的蘇以樂一把年紀,仗著一身蠻力,簡直蠢的像個傻帽。
在這場出軌的戲碼里,我自始至終怨的都只有林浩一人,雖然很氣憤葉蕊那只小白兔強佔了我的位置霸佔了我的男人,可潛意識里一直認為還是他背叛了我們三年的感情和我的始終如一,與旁人無關。
所以一直到我下了車站到林浩家的門口,我也沒想到開門的會是小白兔。
我一路整理好的表情瞬間成了多余,瞥了一眼她手中林浩的手機,我只能收起驚訝,「我只是要拿我的東西,您老人家犯不著這麼防備。」
葉蕊看了我一眼,率先轉身進屋子,擺足了女主人的架勢,與在林浩跟前判若兩人。
看吧,我就說這女人能裝。
只是老子沒想到的是,屋里連林浩的毛都沒見著半根,卻憑空多出了一個陌生男人。
「林浩呢?」我隨口問了一句,一邊輕車熟路的在這個熟悉的幾乎如同自家一般的地方走動,搜羅蘇姓物件。
沒等著回答,手忽然被人大力一拽,猝不及防下踉蹌了一步,正對上小白兔面無表情的臉。
緊接著就是「啪」的一聲。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古人誠不欺老子也。
回過神看到小白兔不知道因為興奮還是氣憤而通紅的眼楮,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這麼句話。
我驚訝了一瞬,立刻揚起手,可我的巴掌還沒招呼上去,那個多出來的陌生男人就產生了作用。
原來是來當打手的。
我的手左右都被人拽著,結結實實像條砧板上的咸魚,動了兩下也沒能掙月兌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葉蕊盛氣凌人。
順口一說,這女人勁兒可不比我小,被打的左臉又麻又疼。
「蘇以樂,別以為我爸和林浩說不追究這件事,我就會放過你了。」
我懂了,這姑娘打算報復我揍了她一頓的事情。
環視了一圈整個屋子,確定了林浩不在家,我只能扯著臉笑,「不放過我,你又能怎麼樣呢?」
很顯然,我這話純屬找揍,丫二話不說再次揚起手。
而老子顯然不會真的任人宰割,在葉蕊手才抬起的時候,空出的腳就產生了作用,而老子這一腳力道不輕,葉蕊尖叫一聲就撞到了身後的茶幾上,大概上撞到了角上,等跌坐在地上時,已經疼的整張臉都皺起來了。
「小蕊?」拽著我的哥們兒沒料到我會有此陰招,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一松,我立刻掙月兌了出來。
忘了說,蘇以樂打小就潑,小時候跟人打架哪怕落不到好,也勢必要跟人狗咬狗一嘴毛,我挨了一巴掌,也絕對不會讓這女人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