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印度出平民窟美女的?都是一堆美胸沒**的柴火妞,連瑪利亞那丫頭都比不上。」其實範舉到印度來還有來看看那些傳說的貧民美女的打算,那些大眼楮細腰的美女們,範某人還是感覺挺漂亮的。
可是到了印度範舉覺得自己肯定是又上當了,美女是有,不過不是明星就是模特,剩下的要麼骨瘦如柴要麼已經長成了大媽,範舉的愛好是正常向的,這些大眼「美女」實在吃不下口。
特別是和那兩位陪練接觸多了,才知道,印度那些膚色白皙的美女幾乎全都是高種姓家族出生的,至于貧民窟里跑出來的美女,倒不是說完全不可能,但考慮到從小營養不良,缺乏保養的皮膚,再加上整天風吹日曬蚊蟲叮咬,再漂亮的胚也容易長歪了。
在印度呆了幾天範舉倒不是一無所獲,他發現了一個很容易分辨和你交談的印度人是真富裕還是裝大款的方法,因為印度人很好面,也很愛說大話,所以如果只要穿著不差,你總是很難分辨對方的貧富。
可是有一點,如果對方沒有噴香水,甚至是香水讓你感覺略有些刺鼻的話,那麼十有八你眼前的這位就是在裝闊,印度的男人可是非常要面的,特別是在香水上,用起錢來比女人還舍得。
兩位陪練甚至詢問過看似很和善的範舉要不要噴些香水,搞得範舉還以為自己吃了幾天咖喱後身上有什麼味道了,到後來才知道,兩人認為範舉是個有白人隨從的貴人,所以應該噴些高檔香水,顯示一下自己高貴的地位和身份。
「未來賽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啊……」範舉看著滿場加起來不到30人的觀眾,不由得感嘆道。
享受過了橘碗「大師賽」級別的豪華待遇後,再回到未來賽的低級賽場,範舉難免會覺得有些沒落,不過沒辦法誰叫自己排名不夠高呢,如果是巡回賽,就算第一輪怎麼的也會有過百的觀眾來觀看比賽的。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人難過的,他今天的對手是八號種,這一點對他而言沒什麼差別,無論是幾號種他都有必勝的信心,他是來拿冠軍的,可不是來旅游混積分。
可當對面的八號種一進場,場邊那些本就數量可憐的的觀眾也瞬間離範舉遠去,他早該想到,自己的對手是一名印度本地選手,那些帶著金飾穿著絲綢錦袍的觀眾怎麼可能是來支持他的呢。
當這位硬度選手高興地揮著手叫著看台上觀眾名字的時候,範舉要再猜不到這是對手的親友團的話,就該自挖雙目了。
NITTEN?KIRRTANE,反正範舉自始至終都沒搞明白這個詞到底應該怎麼讀才正確,就連對手的自我介紹也含糊在一片混亂的印度英語之,沒給他留下任何印象。
開場發球,範舉打的很流暢,這位世界排名616位的印度對手絲毫沒有表現出,一名世界排名近500位選手應有的實力。
不過這也正常,一名從進入職業到現在已經30歲的選手,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印度本地外的比賽,最好的成績也只是去年才得到的未來賽亞軍的成績,而在這之前長達年的職業生涯,僅有一次進入過未來賽第三輪的「好成績」。
或許看成績好像也不比過去那個範舉弱吧?好歹也是近期得過亞軍的不是麼?但如果你查到那場比賽的情況就會發現,這位選手那次比賽所有的對手全都是印度本地選手,在如此「高水平」的比賽,非常少見的發揮出了這位選手排名「應有」水平。
總之和他的名字一樣,在球場上沒有給範舉留下任何印象,基本上範舉只要一發進球,基本上能回到場內的少之又少,就算二發也接的勉強,基本上上3拍內在底線進攻就能打死對手。
至于對手的發球局,範舉根本就沒怎麼費力,光是底線壓制的造成對手的非受迫性失誤,就讓他一局又一局的丟掉了自己的發球局。
兩個6:0的盤分,輸的非常的徹底,可是讓範舉最受不了的事,在賽後握手時,這位對手還是顯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熱情的和親友團們揮手打著招呼,好像剛才贏下比賽的是自己而不是範舉一樣。
這讓抱著必勝信念的範舉「深受打擊」,決定以後遇到印度選手就算再弱也一定不能放水,要是被他們拿下一局,指不定未來會被曲解成什麼樣了。
贏下了一場毫無感覺的比賽後,範舉又回到酒店閑了半天,反正前兩輪說實在的真沒有什麼能夠讓他略微認真應對的對手。
第二天的比賽也的確如此,雖然這位來自克羅地亞的對手無論是基礎還是實力上都和昨天的印度人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不過也就是和那個在肯尼亞比賽時用一倍速狀態的範舉差不多。
對于現在的範舉基本上,只要認真打一下,對手就變得潰不成軍,底線方面範舉的正反手壓迫,並沒有展現出太過分的威力,就算如此,對手也只能勉強支撐一下。
第一盤總算能在發球局拿下兩分,不過後面基本上就越打越沒有威脅,第一盤6:2,第二盤6:1,就這樣讓範舉非常輕松的拿下了頭兩輪比賽的勝利。
當晚倫勃朗非常高興地帶著範舉,去了當地一家著名的法國餐廳進行慶祝,至于為什麼沒有選擇印度餐廳,則是因為他們實在不想因為食物的問題,導致良好的開局狀態產生起伏。
「範舉你表現得非常不錯,或許真如你說的,在紅土上你的實力並不比硬地差。」倫勃朗這兩天把精力都放在了觀察範舉的比賽狀態身上,至于結果看現在這頓晚餐就知道,他非常滿意。
範舉吃著今天才空運過來從印度洋里捕獲的價格不菲的大龍蝦,撇了撇嘴搖頭不語,就這幾個對手連自己基礎實力的80%都還沒發揮出來,更別說隱藏在之後的殺招了。
倫勃朗知道範舉吃東西時不愛講話,不像那些國人喜歡在餐桌上談事,他更喜歡埋頭吃完東西然後再談事情。
也不管範舉怎麼想,倫勃朗自顧自的說道︰「一號種米哈伊爾埃爾金已經被淘汰了,我發現了,他這次來根本就沒把精力放在單打上,純粹是想多拿一份額外的獎金,真是摳門的俄羅斯佬。」
的確只要進入正賽,哪怕第一輪被淘汰,雖然沒有積分,但是卻有118美元的獎金,如果只要在賽場上擺擺樣,隨便打幾球就能多賺118美元,如果換了上輩那個窮**絲範舉,估計巴不得天天能有這樣的機會了。
「後兩站的比賽,看來一號種是不用去擔心了,不過我發現了幾個表現不錯的選手,當然和你比當然還差了些,但是如果遇到他們的時候,就需要注意了,你明天的對手就有一位。」倫勃朗看到自己的話依舊被忽視,決定拋出點干貨來。
有實力的選手?還別說倫勃朗還真就抓到了範舉的癢處,從離開網校之後範舉基本上就沒好好完全發揮實力打上過一場比賽了,職業選手可是需要不斷磨練才能提升實力的生物,要一直混在低級別比賽和「廢物」們打球,不用兩年再好的球技也會被消磨干淨。
「那個對手?你不會說的是日本的岩淵聰吧?」範舉又不傻,他又不是完全不關心比賽,自己接下來可能的對手當然知道是誰。
28歲的岩淵聰也已經屬于老將級別了,別看排名不算高,不過這個年紀正處于職業生涯的巔峰,至于這個巔峰期能不能跨入世界TOP200,進入另一個層次就不好說了。
不過比起那位成績虛假的印度選手,這名日本選手的級別的確是實打實的,以實力而言處于未來賽與挑戰賽之間的水平,在未來賽經常能夠打進半決賽甚至決賽級別的選手。
「這只是一個,二號種烏克蘭的奧斯塔特瑞斯庫也實力不錯,前兩輪都打的非常輕松,明顯還沒有發力。」看到自己引起了範舉的興趣,一邊說著倫勃朗一邊切開一片肥女敕的鵝肝放入嘴。
範舉看著倫勃朗的舉動也不著急,和自己比耐心大胖還差了點,別看倫勃朗年紀不小,但是範舉可是比他更狡猾的重生者,這點上倫勃朗再怎麼也比不過範舉,特別是範舉多半也猜到了大概的結果。
看著好像又失去了好奇心繼續對付龍蝦的範舉,倫勃朗心感嘆要是換了另一個年輕選手,這時候估計不是繼續好奇的打探,就是拍著胸脯保證自己肯定能獲得勝利。
可是換了範舉,倫勃朗那些對付年輕選手的心理學招數,基本上十招破了招,還剩下一招都感覺是範舉故意給他面似得,到最後「吃虧」的那個還是自己。
一臉氣悶的咽下了嘴里的鵝肝,原本的美味都頓時打了折扣,不過就算如此倫勃朗還是得繼續自己的發言,這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責任。
「這兩個都集在你所在的下半賽區,你後面兩輪的比賽恐怕不會再打的這麼輕松了,另外上半賽區的5號種也發揮的不錯,如果在決賽踫到他,千萬別小看他,突然的變線能力讓我覺得他和你橘碗決賽的對手非常相似。」說完了所有他知道的信息,倫勃朗也開始專心于美食,至于要和範舉抬杠,也得等他填飽了肚後再說。
和巴格達蒂斯很像?那不就是說也是個神經刀?狀態好起來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狠角色?
範舉當初在橘碗和狀態極佳的巴格達蒂斯對決時,要不是趁著對手發揮不穩利用心理戰術,他可真就被逼到非用異能不可的死角了,不過他也知道不是每一次都能這麼走運的,要是巴格達蒂斯那時候不出現波動,那自己可真就只能靠「作弊」來贏下比賽了。
「還有2輪比賽呢,或許這把神經刀撐不到決賽吧。」範舉攪和著盤沾著龍蝦和起司濃湯的意大利面想道。
不過範舉忘記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叫做墨菲定理的奇特理論,事情總是會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所以比賽注定不會像他想要的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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