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星和母親雅茹在一起吃過飯,虎星便和雅茹一起走進房間。虎星正要進入游戲時,竟然看到雅茹竟然月兌起衣服來。虎星正要戴上游戲頭盔的手在空中定格住了,眼楮死死地盯著雅茹那娉婷啊娜的身姿,雪白的皮膚透著淡淡的紅暈,那凹凸窈窕的身材是那麼地完美,毫無瑕疵。這一次看來是那麼真切,虎星不自覺又回想起了溫泉下那淡淡薄霧里魔鬼似的身材。
「啊!」雅茹月兌完衣服,轉過身時,竟然看到虎星那痴痴的目光,一下子驚叫出來,拿起床頭的枕頭蓋在虎星的頭上還大聲嬌罵道︰「大流氓。」原來雅茹看到虎星拿起頭盔,還當虎星戴上頭盔進入了游戲,這才放心月兌起衣服。沒承想又便宜了虎星。只從上次雪谷一事,雅茹也放開了不少,敢月兌掉外套睡覺。可是當著虎星面月兌掉衣服,她說什麼也辦不到。一時驚駭羞怯,不斷地捶打著虎星,嬌叱道︰「臭流氓,大流氓。」
虎星這時也驚醒了,狂笑道︰「老公怎麼成流氓了?是你自己要月兌的,老公可沒有逼你。」
「你還說,那你還看。」雅茹听後飛霞滿臉,趕忙鑽進自己的被窩里,用被子將自己暴露出的身體嚴嚴實實裹在里面,只露出兩支藕蓮似的手臂和一個頭部。兩只美目羞躁惱恨地看著虎星那似笑非笑的臉上。
虎星將頭盔放到了一邊,身子滾到了雅茹旁邊。「你想干什麼?」雅茹驚嚇地看著虎星。
「你明明在勾引你老公呀!」虎星捉弄地將臉貼了過去。
「臭虎星,不要!」雅茹急忙祈求道,誰叫她被子裹的太緊,身子想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虎星將臉湊了過來。
「呵呵,丫頭,這下怪不得你老公了,前兩次都是你主動來親老公,現在是不是該還賬了呢?」虎星調笑地說道。
「人家哪有,不要這樣,雅茹求你了。」雅茹急的眼楮都紅了。
這次相距甚近!只見她秋波橫流,嬌媚動人。虎星看著她那絕世的容顏這麼久了還是會心跳如狂,而雅茹這時突然又想起雪谷中那羞怯的場面,一時面紅耳赤,那種感覺熟悉而陌生,歡躍而恐懼……,讓她一時間呼吸急促,心如鹿撞,跳顫的心,隱隱之中竟是說不出的甜蜜和害怕,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呼吸不暢,緊閉雙眼,喉嚨里仿佛有一只蟲子緩緩地爬過,又麻又癢,全身不由的一陣滾燙。
虎星只是再次將嘴唇放在她那軟軟的嘴唇之上,那種似在夢中的感覺,再次出來。雅茹可能有上一次的經驗,這次竟然非常配合地張開了了緊逼的牙齒,任有虎星的尖舌伸入。雅茹當聞到虎星那男性的氣味時,大腦中早已經一片空白,全身上下一陣陣酸觸麻痹,仿佛一團團烈焰灼穿了她的小月復,讓她深深沉醉下去。水汪汪的眼波迷惘淆亂,情迷意亂的雅茹俏臉紅透,嬌吟細碎,再次止不住發出哭泣似的〞shenyin〞聲。
虎星在她嘴里瘋狂地虐奪著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間,直到雅茹呼吸緊湊時,虎星才不舍地離開那柔軟的嘴唇,在她那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欣賞著她那絕世的容顏。可是當他看到雅茹那嬌媚動人的神態時,慢慢口腔一陣火熱難忍,一時念力凌亂,氣息也慢慢變的粗大起來。虎星手忙腳亂地松開了雅茹的被子,一溜煙地鑽了進去。
一時間兩個滾燙的身體肢體相纏,絲索緊縛。虎星也明顯感覺到了雅茹那滾燙的身體,狂亂的心跳。他再也控制不住,熱血凶凶而起,下意識地雙手抱了過去,這時不存在什麼克制,解下衣服的束縛,溫柔地吻主誘人的雙唇。(不敢再往下寫了,怕誤認為黃書,咳,咳,見好就收,見好就收,嘎嘎,讀者們慢慢想象吧!)
直到夜深,兩人交錯的身體這才分開。虎星坐起身子,而雅茹則香汗淋淋地蜷臥在虎星胸口,臉上的如霞的紅潮這時才漸漸退去。煽動著的長長的眼睫毛,眼睫毛上還掛著幾滴晶瑩透亮的淚水。水靈靈的眼楮閃動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虎星則擄著她的修發,一陣輕浮。
「怎麼了寶貝,在想什麼呢?」虎星低下頭問道。
「我現在有些害怕,害怕你今後不要我,我該怎麼辦?」雅茹這時竟然好端端地流出了眼淚。
「這怎麼可能?你是我虎星的女人,我怎麼會丟下你呢?」虎星安慰地說道。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雅茹咽喉若噎道,兩手緊緊抱在虎星的腰間。
「傻瓜。」虎星笑道。再次躺子緊緊地將她抱在懷中。
第二天,可惜雅茹因為身下疼痛的關系,連床都下不了。氣得雅茹對著虎星就是一陣亂捶。坐連吃飯都是虎星給她拿到床邊,一時羞怯不己。虎星在一邊一陣壞笑,雅茹臉上不由的再次紅潮涌動,瞪著虎星。
虎星一切處理好後,戴上頭盔進入游戲。身體還是原來的那麼脆弱,虎星靜心,快速進入修練狀態。虎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經脈,大多數都出現了破損,甚至有的地方快達到斷裂的地步。
虎星皺了皺眉頭,牽引了一絲內力,忍著鑽心的巨痛修補著筋脈,這對于現在的虎星是件艱巨的工程。因為修復每一寸筋脈他都的忍受如針刺的尖痛。一個小時過去了虎星已經汗流滿面,衣服已經完全濕透。汗水順著他那個額頭、鼻尖沁出,叮叮滴落在床沿上。整個房間里面已經清煙寮寮,虎星就好像一壺燒開的開水,熱氣從他身上蜂擁飄出,薄霧中又帶著淡淡瑞彩,虛無縹緲,宛如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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