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婦人家也不好直接說她睡到了日上三竿了,轉移話題︰「蘇溪公子早晨來尋過你了,見你睡得香,就沒有叫醒你,囑咐我等你醒後就帶你去祠堂。」省的你再迷路,不過這話婦人家是自己腦補的。
「啊!蘇溪來過了!」高小調臉紅了,她的白馬王子啊,見到了她這麼懶散的一幕,而且還有迷路這狼狽的事情也知道了,她害羞啦!
婦人家不知道她在想這個,提醒︰「高姑娘!我已經準備了早點。」話說出來婦人家自己臉紅了,這還是早點嘛,都午膳時間到了。
高小調嘿嘿訕笑︰「我先刷個牙洗個臉。」
洗漱後大吃了一頓,高小調心滿意足又萬分羞澀的跟著婦人家直往祠堂走去。
今天蘇溪肯定在祠堂了吧,哎呀,她好緊張!形象,形象,要保持淑女啊,要留下好印象!高小調不停的告誡自己。
「師公。」遠遠的看見司徒固力,高小調就揮舞著胳膊喊了起來,昨夜迷路後,她甚是想念師公啊!
司徒固力選擇了直接無視,低下頭詢問著病人的情況。
額,被無視了,高小調默默的放下手,模模鼻子無語中。
那婦人家停了下來,眼里有著畏懼︰「那我就送姑娘到這了,我先回去了。」說完就立馬閃人了,那速度,讓高小調望塵莫及!
倒是蘇溪笑呵呵的沖她招手︰「小調,額,姑娘。」因為祠堂人多,蘇溪最終沒好意思叫的那麼親昵。
這時他才現,原來他喊高姑娘喊的這麼親密啊!許是之前太疲憊了,腦子沒有運轉!
小調姑娘,高小調不滿的扁扁嘴,怎麼突然叫得這麼陌生了,不爽的用力踏著地面走到了司徒固力身邊。當然蘇溪就站在司徒固力旁邊呢。
委屈,「師公,你不理我!為什麼?」高小調問的很直接。
司徒固力神色一僵,嘴角抽了抽。抬頭茫然狀︰「啊!小調啊,你終于回來了!」
說著就站起身,激動的看著高小調︰「昨夜你去哪了,早上醒來現你不在,是擔心死我了!」
嘎!高小調眼角跳了跳,他是故意的,難道要承認自己迷路了不成!
咬唇,怨念的盯著師公,司徒固力得意的揚眉。小樣,和他斗!
蘇溪見高小調一臉的赧色,忙為她解釋︰「小調姑娘趕路那麼辛苦,而且村子的路確實不太好記,所以一時沒有記住也情有原。多認幾天就好了。」
好人啊!高小調感激的看著蘇溪,眼里閃著小星星。
司徒固力臉色一沉,關這小子什麼事,哼。
額,他說錯什麼了嗎?為什麼神醫的臉色變了,蘇溪忐忑不安起來,再也不敢說話。
是高小調卻不在意啊。她默默的鄙夷司徒固力,老頑童,為老不尊,欺負女人!
然後緊張的圍著蘇溪︰「蘇溪啊,你,娶妻了嗎?」昨晚她是做夢了。夢見蘇溪和她步入禮堂,哇 ,好幸福!是,隨後一個女人出現,說她是小三。搶老公!然後各種罵各種搶!就是醒不來,噩夢啊。
蘇溪看了看神醫,見他一臉冷漠,是高小調又一臉的緊張的樣子,最後還是開口︰「尚未娶妻。」
「那就好那就好。」高小調松了口氣,拍了拍胸脯,嚇死她了!
噯,不對,又緊張的看著蘇溪問︰「那,你定親了嗎?」
蘇溪不解,還是搖頭︰「尚未。」
「太好了。」高小調歡呼一聲,隨後呵呵呵呵的傻笑起來。
小調姑娘,這是怎麼了?蘇溪畢竟不是現代人,不知道還能女追男這回事,只是覺得高小調舉止反應有些怪怪的。
司徒固力听不下去了,這高小調果然是對蘇溪有意思了,現在竟然還泛起了花痴!對,就是蟬兒所說過的花痴!
不齒啊!不行,分開兩人!
「蘇溪,麻煩你件事。」司徒固力緩緩的開口了。
蘇溪立馬挺直了腰板︰「您說。」
「我懷疑這瘟疫是老鼠引的,你去看看,那食用了死雞死鴨的人家是否還有其他的家禽死去,有的話將尸體帶給我。」其實他已經確定了是鼠疫,他就是以此為借口支開蘇溪,怎樣呢,反正他們不知道。
蘇溪眼楮一亮,神醫就是神醫,這麼快就判斷出了病原︰「好,我這就去。」
高小調眼巴巴的盯著二話不說就離開的蘇溪的背影,紛紛的撅起嘴,她怎麼覺得,司徒固力是故意支走蘇溪的呢!
蘇溪走的太快,轉眼不見蹤影,她又怕再度迷路,只好不滿的蹲子,手指在地面畫圈圈︰「師公啊,我怎麼覺得你怪怪的。!」
「咳咳,瞎說什麼,我正常的好,不要打擾我,忙著呢!」司徒固力干咳,瞪了一眼一臉八卦好奇的病人,那病人訕笑悻悻的躺好,耳朵卻還是豎得老高的!
高小調嘟嘴,也瞪了眼那病人,看什麼看,討厭!哼,她還有對策呢!
不理會司徒固力了,她屁顛屁顛的跑到了蘇母身邊。
司徒固力瞬間沒轍了,這妮子,精的很,他又沒空一直守著她看,看來要傳個消息給阿辰,讓他想辦法安置小銀再過來。
「阿姨好。」甜甜的叫喚了一聲蘇母,高小調自來熟的坐到了蘇母的對面。
蘇母一愣,和藹的道︰「你是司徒先生的徒兒吧,喚我惠姨好了,親切。」
高小調立馬嘴甜的喊︰「惠姨。我叫高小調,惠姨叫我小調就好了。」
「好好,小調。這名字很有意思,有什麼意義嗎?」惠姨隨口一問。
嘎,有什麼意義?高小調弱弱的解釋︰「我的名字,是爸媽,哦,是父母翻字典點的,沒意義!」
噗。惠姨噗嗤笑了出來,隨後不好意思的看著高小調︰「抱歉,我只是覺得……」
「沒事沒事,我的名字就是這樣來的嘛。嘿嘿,惠姨啊。」高小調毫不介意的擺擺手,隨後一臉的討好。
「嗯?」
「那個,你兒子多大啦!」高小調小臉微微泛紅起來,不過還是厚著臉皮問了。
惠姨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個,不過還是回答了︰「二十有二了!」
高小調竊喜,原來蘇溪這麼大了啊,唔,看起來不像嘛,女圭女圭臉?不顯老!
「那。那,他喜歡什麼啊,比如什麼顏色,喜歡吃什麼。」高小調鍥而不舍的追問。
惠姨這時皺起了眉頭,狐疑的打量起高小調︰「小調。你問這個做什麼?難道。」難道你喜歡上溪兒了?
「惠姨,你不介意我追你兒子吧。」高小調著實皮厚了,竟敢對蘇溪的母親說這話!
所幸的事,為了照顧蘇母,她的位置離眾人有些距離,旁人也沒听到她們交談,當然。還有原因是病痛著無暇偷听。
「追?」蘇母愕然,什麼意思?
「哎呀。」高小調嬌羞,見蘇母不明白意思,羞惱︰「就是,我挺中意你兒子的,想了解一下。您會不會覺得我臉皮太厚啦。」
惠姨瞪大了眼楮,高小調,果然不一般啊,一般女子哪敢這樣說這樣做,不過。很有蟬兒姐的味道。
是,事關她的兒子,她尷尬的笑了笑︰「這個,婚姻的事,我由著溪兒喜歡,若是他喜歡,我不介意。」
雖然對高小調有點驚訝,覺得她有點驚世駭俗,不過她倒舉得這樣的高小調很愛,沒有心思很單純,性子也很直,有話直說,她蠻喜歡的。
溪兒也不小了,該娶親了呢。
「真的嗎?太好了。」高小調歡呼,聲音太大引得眾人不得不看來,她悻悻的彎腰道歉,壓低聲音。
惠姨失笑搖頭,是心里卻哀嘆起來,高小調和蟬姐姐的性子真像,難道這是司徒先生收她為徒的原因嗎?
就連她,看見高小調這樣子,都能想起嬋姐姐來。
「惠姨,那,你能不能給點小情報啊,那個,蘇溪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有什麼愛好,當然,你若是肯說,缺點也說說吧。」高小調厚顏不齒下問。
惠姨張開就來,也是,自個兒子的習性,她自然是很清楚的︰「溪兒喜歡青色的衣服,吃嘛,比較喜甜食,不愛吃辣,愛好麼,作詩下棋听戲,這個好像挺多的,愛好廣泛吧,缺點麼,唔,太實誠了,太內向了,村里的姑娘和他說話都要臉紅的。」
這是缺點嘛,這是大大的優點啊,高小調咂舌︰「還有呢,惠姨,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吧,我一時也不知道問什麼。」
「唔,好吧,溪兒對生意不感興趣,喜歡讀書,想考狀元,咳咳,不過每次都沒能去成,他爹不讓他當官呢,一直被攔著。不過當官我也不喜,看軒轅家的下場就知道了,而且听說,京城里有人造反呢,朝局不穩,科考也暫停了。」惠姨的聲音越壓越低,顯然對這個話題有些忌諱。
高小調心下了然,是南宮璃造反了吧,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樣了,唔,說起來,玄靜的肚子也很大了吧,算算有7個月吧,咦,時間過得這麼快,那于希韻的肚子也隆起來了吧,應該也有4個月了。嘖嘖,原來她和小銀在雪山待了這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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