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一大早醒來,卻現楊初心房間的門半開著,燈也還亮著,下意識心里也明白了她肯定是拿到書之後愛不釋手以至于看了一夜,于是若拉輕輕的推開了門,卻現果果正在輕墊著腳尖給楊初心披衣服。
「噓——!」看到若拉進來了,果果連忙將食指豎在嘴唇上,對若拉輕語道。
若拉也極其配合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動作輕緩地朝果果找了下手,便轉過身嗎,示意她跟自己出來,果果看到若拉的動作後,就躡手躡腳的跟在她身後。
「媽媽昨晚看書看的很晚。」果果張開小嘴,打了個大大哈欠兒對若拉說道。
若拉抿嘴一笑說︰「那你就自己乖乖收拾,等會兒我送你去上學。」
果果乖巧的點了點頭,便「篤篤篤」跑去衛生間洗漱,若拉看著這個小人兒的動作,不由的搖了搖頭笑著,她站在原地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掏出手機了一則短信,當听到短信成功送的那一刻,便將手機扔在半空,又接住了,整個人也帶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等到楊初心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她伸展了下僵疼的身子,又揉捏著自己的脖子,奈何手臂被壓麻了,根本使不上勁兒,便放棄了自我放松,是令她出其不意的卻是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雙溫柔的手替她揉捏著脖子。
楊初心以為是若拉,但突然一想到若拉今天早上有課,而且昨日還應允要帶著果果去上學,于是便警惕的轉過頭,是脖子因為趴在桌上睡了一晚而有點僵硬了,這突然一快速轉動,搞的她疼得不行。
「哎喲。」楊初心捂住了自己脖子,疼的直呼氣。
「小心點。」身後的人忍不住聲了,楊初心也看清了那人是誰。
「你……你怎麼在這里?」楊初心有點驚訝的說道。
景唯一一大早就收到了一條短信,說楊初心一整天都會一個人待著,讓她過來陪她,短信還帶著萌萌的顏表情,景唯一第一反應就是楊初心身邊那個女人,關于楊初心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多想,反而也得去見楊初心。
「我……路過,樓下踫見果果了。」景唯一的話有一絲停頓,正是這一絲停頓,也讓楊初心明白了,景唯一來並不是偶然。
楊初心嘆了口氣說︰「是若拉讓你來的吧,也不知道那個丫頭腦子究竟在想什麼。」
景唯一沒有在意她這句話,而是透過楊初心看到了桌上的書本,她有點疑惑的說︰「初心,你在做什麼?」
楊初心看到桌上的書,苦笑一聲說︰「若拉替我報的考試,我在學習,這樣有了好出路也能更早還上你的錢。」
听到楊初心這句話,景唯一內心更是復雜,她蹲在了地上,拉過楊初心的手,仰視著她,有點哽咽的說︰「初心,你不要有心理負擔行不行,不要再提那些錢了,不以給咱倆一個機會重新開始?」
她蹲在地上,楊初心的表情盡收眼底,景唯一真的很想重新開始,不帶一絲雜質和眼前這個人戀愛。
楊初心的眼底泛著淚光,她咬著下唇,說不出一句話,而景唯一仰著臉的表情也帶著真誠和期待,那副樣子更是讓楊初心想哭,但欲哭無淚。
「唯一,無論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在你身邊的始終都會是人中龍鳳,而我不過是如螻蟻一般活著的普通人,咱倆根本就不在一個世界,你懂不懂?」楊初心不知道自己是鼓了多大的勇氣,才將這些話講出,她只曉得自己這會兒心如刀割。
景唯一听到楊初心的話,第一反應就是拼命的搖頭,她幾乎是帶著哭腔說︰「初心,你別這麼說,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個人不要是龍,也不要是鳳,我只希望她是楊初心。」
楊初心幾乎是被這句話擊中了心髒,她的淚水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但手卻緊緊地抓著褲子,因為她的內心實在是不知所措了。
「喂喂喂——別搞的生離死別一樣。」若拉的聲音突然傳進了房間。
兩個人同時朝聲音的源頭望去,只見若拉帶著調皮的手勢和表情進來了,吐著舌頭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說︰「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偷听你們講話的,踫巧,踫巧而已。」
景唯一看到若拉進來,便站了起來,一秒表情變回了冷冰冰,她看著若拉的眼神帶了一絲審視。
若拉被景唯一的眼神看的有點渾身不自在了,她討好的笑了笑說︰「景總,我只是覺得您和初心姐姐在一起,兩人根本不需要想那麼多,初心姐姐挺聰明的,學習也只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能力不都是靠培養的,這麼大的一個集團,要是初心姐姐能幫的上您的忙,一切不都ok嗎?這比禁錮在身邊什麼的要來的輕松的多,您說是吧,景總?」
听到若拉最後那句話,楊初心突然有點疑惑了,什麼禁錮,這前後話的邏輯真是讓人理不清……
還未等楊初心問出什麼話,景唯一突然對楊初心說︰「初心,我先出去一下,有話和若拉小姐說。」
她面無表情的走到若拉身邊,瞥了若拉一眼,若拉無所謂的聳了聳剪,又眨動閃著笑意的眼楮對楊初心說︰「諾,初心姐,景總叫我,那我就先出去一下咯。」
等到若拉走到樓下,卻現景唯一已經坐在了車里,她低頭笑了下,就打開車門也上了車。
這是兩人第一次這麼近,也是單獨相處,若拉仔細的看著景唯一的臉龐,熟悉而親切的感覺,她的突然心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也想起了因為愧疚而一直病重的父親,人生真是奇怪,早間那麼灑月兌的走了,留下了一堆攤子,偏偏後半生卻為自己的灑月兌買單贖罪,半輩子被愧疚纏身。
「你知道些什麼?」景唯一的語氣不善的問道。
若拉勾起嘴角說︰「景總,您別這麼凶巴巴的,要不然我就對初心姐姐說你壞話,讓您在追回她的道路上更加坎坷。」
景唯一橫了她一眼,依舊面無表情,若拉便撇了撇嘴巴說︰「我什麼都知道唄。」
「你是什麼人,普通大學生?真是笑話。」景唯一听到若拉的話,語氣更加的冰冷了。
若拉笑了笑說︰「當然不是普通的大學生唄,我是重點大學的學生。」
「……」景唯一只是板著一張臉沉默著。
大概是覺得和面前這人開玩笑很無趣,若拉便撇了撇嘴巴說︰「反正我不會對你有任何敵意以及不會對初心姐姐和果果做任何不好的事情,我是來幫你們的,但我同時也希望你能幫我。」
景唯一有點不解她的話,便歪了歪頭,滿眼都是懷疑的情緒。
「哎~簡而言之吧,我針對對象是鐘正霖。」若拉斜挑了下眉毛,看著景唯一。
听到鐘正霖的名字,景唯一不由自主的眉毛緊蹙︰「他?」
「此刻,我說的話,你要保證不會透露給任何人,不然你會出事,我會出事,更重要的是無辜的初心姐姐和果果都會出事。」若拉雖然依舊勾著嘴角笑,但表情卻是極其的認真而嚴肅。
景唯一抬起下巴說︰「不會,而且這輛車保證安全。」
听到景唯一的話,若拉低頭淺笑著,不一會兒又抬起頭說︰「我是icpo刑警zora,追到z國x市,主要是為了跟進‘鐘正霖’這宗案子。」
景唯一有點震撼于若拉的身份,有點猶豫的說︰「鐘正霖他?」
若拉看著景唯一的反應有點好笑的說︰「他是鐘家子弟沒錯,但從小被遺棄在了國外,受過的苦和罪成就了他心狠手辣的性格,正趕上鐘氏高層混亂,便利用一些手段回國,你難道沒察覺到鐘氏的那些子弟總是莫名其妙的失蹤或是受傷?而且都是很巧合的意外?更重要的是沒有一絲證據顯示是人為?」
听到若拉的話,景唯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接下來?」
若拉又是爽朗的一笑說︰「能將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而鐘正霖涉及一宗國際大型販毒案,又與x市黑幫有槍火生意來往,據我推斷鐘氏已經成了鐘正霖的幌子以及洗黑錢的地方,所以說他的目標並不是利用鐘氏擊垮景氏或是與景氏有生意上的沖突來往,他之所以這般所做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景總。」
景唯一動了動嘴唇,但沒有任何言語。
「你是不是還在疑惑為何是你。」若拉看了一眼景唯一,便伸了伸懶腰,慵懶的靠在了座椅背上說︰「有兩個原因,一個是因為carmen姐,也就是和初心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你的師父,一個則是英雄難過美人關,他看上了你了唄。」
「carmen?」景唯一听到這個名字,語氣都點顫抖了。
大概是有種同樣心情吧,若拉整個人往下滑了滑,頭高昂起依著座椅說︰「carmen姐是我在icpo的師姐,她曾經來過x市跟進過一起案子,最後被調回總部,又遣到了鐘正霖的案子上,然後……」
若拉說著,語氣突然有點悲傷,而哽咽的打斷了自己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icpo的設定,大框一樣,但有些細節與現實世界能有所沖突,一切都隨小說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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