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懶得偽裝了。
笑的好不愜意自豪。
「成交!」
「幾天後我會親自上門帶人走,順便帶上錢。」
「行,三少果然爽快。」
男人掩不住的開懷。
兩人拍板定案。
一個出錢,一個出女兒,一樁荒謬的生意已經做成了。
而當事人江笙,還在昏睡。!
額頭的疼痛,昏厥前的懼怕讓她蜷縮成一團。那麼小,那麼卑微。卻又倔強的,咬著下唇。哪怕昏睡,也不肯發出半點聲響。
************
三天後清晨。
陽光剛剛刺破重重烏雲,破舊磚瓦房就傳出了男人的怒罵聲。
周圍的鄰居卻好似早已經習慣了似的,各自起床開始一天辛苦勞作。
「你給我笑!你tmd給倒是給老子笑一個!」
啪的一耳光,面目猙獰的男人一耳光甩衣衫襤褸的少女身上。少女衣服幾乎遮不住肌膚,布滿了縱橫的傷痕,觸目驚心。此刻她四肢被分開,屈辱的用鐵鏈鎖在床的支架上。
地上是散落一地的酒瓶。
刺鼻的酒氣從衣衫襤褸的男人口中沖出來,直燻得人作嘔。
又是一耳光甩在不知死活的少女臉上。
少女猛然揚起頭︰「哈,江猛,有種你殺了我吧。」
看不清本來面目已經腫了起來,幾乎看不清楚長相。倒是那雙濕漉漉的大眼楮,頗有楚楚動人模樣。
男人一窒。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抽出皮帶。照例照著少女**的肌膚狠狠的抽下去,每一道都打的皮開肉綻,少女似乎有些承受不住,悶哼了一聲。
卻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獸性,猙獰的笑聲伴著酒氣破口大罵︰「想死!?你做夢!江笙,你這個小賤人!和你婊子媽一模一樣都是下賤的東西!老子才不會白白的讓你死了!那個婊子當初給我戴綠帽子,害老子把你這個孽種當成親女兒養了可不少日子!老子起早貪黑,居然給其他人養了個孽種!哈哈……哈哈……」
「哈哈……江猛你這個孬種!既然恨那個女人恨的要死,怎麼不去找她!?」
江笙閉上了眼楮,嘴上不饒人。
身上無處不在疼痛。
更痛的是快要麻木了的心。
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激怒這個男人,曾經寵的恨不得給她全天下的父親大人。她受夠了這樣的日子,養育之恩。這麼多年她起早貪黑打工賺的錢,足夠還清這個男人了。剩下的虧欠,和她無關……
她只求一死。
男人似乎有些厭煩了,從破爛的床頭櫃上面拿出一瓶劣質的白酒。咕嚕嚕的灌了大半瓶,沖著luo。露的江笙吐了口唾沫。
「哼!等會兒三少來了,你最好給老子好好表現。否則,老子有你好受的!」
江笙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楮︰「什麼意思?」
她的面色蒼白。
下唇已經咬出了血痕。
「什麼意思?我花了那麼多錢養你,現在只不過是把你賣了而已。怎麼的?你有意見?你不是早想逃出去嗎?現在老子給你機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