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葉馨雅才離開的那段事情,他經常買醉,情緒總是帶在臉上,那段最煎熬的時間,都是他一個人度過後,後來他把所有的思戀都藏在了心底里,在寧軒他們的面前,他從來就沒有提及過,仿佛葉馨雅那個人從來就沒有走進過他的世界一樣。
可是現在,他已經三番兩次的來找寧軒傾訴和抱怨了。
寧軒看韓禹猛的將一杯酒往喉嚨里倒,說實話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男人嘛,都很在意兄弟的情誼,兄弟的情誼在有些男人的心里,比自己的女人還有重要。
「現在說那些也沒有用了,禹,我問你啊,你真的對童可兒動心了?沒有摻雜著各方面的那些事情,就這樣純粹的動心了?」
「比如你跟葉馨雅過久了,覺得葉馨雅呆板清高,所以你失去了那種興趣了,然後看到童可兒,覺得童可兒那朵小雛菊,比葉馨雅那朵白蓮花,看起來要舒服點,所以你就對童可兒有興趣了,還有就是,你看程然擁有了那朵小雛菊,你心里覺得有些憋屈,覺得很不滿,所以才引起了你的征服欲?」
經寧軒這麼一說,韓禹靜下心來想想,發現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哪一種。
跟葉馨雅在一起這麼多年,和葉馨雅在一起日子,還是挺安逸的,葉馨雅從來沒有給他找過麻煩,但是漸漸的,他感覺在葉馨雅的身上找不到那種感覺了。
後來直到倫敦,童可兒的出現。
以前百分之百的青澀的童可兒,身上褪去了百分之五十的青澀,多了百分之五十的小女人的嫵媚,那個時候,她一席黑色的公主裙,高雅俏麗的模樣。
的確讓他眼前一亮。
然後當他看到她和程然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不舒服的,就像是明明屬于他的東西,現在卻屬于了別人的那種感覺。
韓禹現在真的不知道,他對童可兒的那種感覺,是不是處于男人的征服欲。
也許是吧。
「我不知道。」
良久,當空氣都已經安靜了下來的時候,韓禹才回答寧軒的話。
寧軒有點想要抓狂!
他再次嘆了一口氣,感覺有些無力,但是感覺又有一些語重心長。
「禹,有些感情,你現在就要去屢清楚,那樣這一切,才知道該怎麼挽救,婚姻可是一輩子的啊,如果現在的心理真的只是出于男人的佔有欲,那樣,現在停止這一切,還來得及,不然以後真的就是兩個人的悲哀。」
「你自己想想吧,如果真的是那樣,就放過人家吧。」
放過童可兒,然後看著童可兒和別人的男人幸福恩愛,他能夠做得到嗎?
如果他真的放手了,他不用想都知道,童可兒和程然在一起的畫面,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呵呵,現在他的人生真的是一團糟,突然間他覺得他就是人生中的失敗者,幸福是什麼東西,他現在真的不知道,他感覺遙不可及。
韓禹沒有回答寧軒的話,但是他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答案,那就是他絕不放手,雖然他已經知道了以後的生活會是一個什麼樣子,但是他還是不願去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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