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卻是眼一眯,一把抓過了冷緋衣的脖子,「洛君華,別跟我說你跟他之間其實什麼都沒有!」
听到熟悉的名字,緋衣立刻渾身一震,「你……你怎麼知道?」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冷梟。
她與洛君華在一起的事情只有家人跟一些同學知道,他們都答應過她不會說出去的,但是一個七年不怎麼在a市又不回冷家的人又怎麼會知道這樣的**?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的緋衣!」
輕輕的撫摩了兩下緋衣僵硬的臉畔,冷梟的眼眸立刻垂下,眸光卻是無比的犀利,「你喜歡那個洛君華,是嗎?」
聲音問的很輕,很輕,另緋衣感覺不寒而立。
她想點頭,但是在冷梟的逼視下,只能緊張的憋住氣息,抿唇不語。冷梟見了只是滿意的一笑,然後無比嚴肅的對上了緋衣的雙眸,「記住,你是我的,冷緋衣。」
象灌輸,卻更象是無法拒絕的命令。
帶有蠱惑一般的聲音,魔魅的紫色雙瞳,再再的另緋衣無法忽視更加的無法忘記,直到那雙冰冷的大手從她的脖子上抽出,緋衣依舊呆愕的看著對面的車窗,身子軟軟的倒向車坐。
沒錯,冷梟就是她的天,他想要支手遮住她整片自由的天空。
緋衣期盼了七年的再見,原來不過是一場加固束縛枷鎖的重逢。
而那拇指大小的銀墜,亦不是代表她在冷梟心中的特別,而是一種無形的束縛。只要她戴著那專屬于冷梟的東西一天,就永遠都要活在他的掌控中,午休無止。
車身在一片沉寂中終于啟動,冷梟闊別以久的冷家終于要因為他的回歸而迎來一場巨大的風暴。
清晨的光依舊明媚耀眼,平常吵鬧不斷的冷家別墅內,今天卻是特別的肅靜。
一大早飯桌上平時都只放著四、五副餐具的陣勢,今天卻是多出了一副。王心萍,也就是冷夫人,坐在家主旁邊的位置上滿臉的不快,而就在她剛擺好姿態的時候,別墅上卻又是走下了一個滿臉謙遜的男人。
年齡大概二十六、七,外表也算俊朗,但也只能算中等,如若不是那一身剪裁得宜,張顯貴氣的西裝把他襯托的象個頗有素質的高貴公子哥,只怕他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
而這個人,就是冷家的大少爺,冷世炫。
「爸,媽!」
有禮貌的叫了聲人,冷世炫扯了兩下自己打的板正兒的領帶,微掃了眼桌子上多出的那副餐具,沒有多問便自覺的坐到了餐桌第三席的位置上。
王心萍對著他滿意的點了點頭,越看自己兒子是越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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