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就是喜歡她有眼色,知分寸,不死纏爛打,不管何時都大方得體的處事方法。
微眯了下那雙魔魅般的紫色雙眸,冷梟從剛剛要著連華的窗戶邊俯視著剛剛奔跑出去的緋衣,嘴角邪惡的彎起。
而緋衣此刻則是滿臉的通紅,胸口大氣直喘。
原來那就是屬于大的世界。
緋衣只曾听說過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曖昧,卻從來不曾親眼目睹,沒想到自己親眼所見卻是這樣的讓人臉紅心跳,外加一些小小的窒悶。
「天!」
緋衣躲在一顆大樹後,驚愕的呼了聲,腦海中出現的卻是她與洛君華這樣的場面,直讓她羞澀的再也不敢往下想去,也顧不得和解一事的直接奔回了主宅。
而主宅內三樓最里面的主臥室內,一個女人正歇斯底里的對著正抽煙閑坐的男人咆哮著。
「冷天兆,你倒是說話啊?難道你就這樣把冷氏拱手讓給了那個雜種狗嗎?」王心萍張牙舞爪的來回在室內走動著,眉眼怒瞪。
堅持了半個月,她以為冷天兆不過就是生一時之氣,沒想到真的沒再升回冷世炫在冷氏的職位。
當年她就不同意冷天兆把那對母子接到冷家來看管,怕的就是自己的地位被篡奪,可是那女人死了,她的兒子卻是在大出風頭,這另囂張了多年的王心萍心理頗不是滋味。
冷天兆有些不耐,「心萍,你最好別再管這件事,如果不是你把世炫慣成今天這副德行,我也不會被逼到今天這種地步,你以為我願意將業務總監的職位讓給冷梟嗎?」
「逼?」
那精心描畫的眼韻興味的一張,才想要發彪的王心萍終于注意到了冷天兆話音里的不對之處,直是疑惑的皺起了那張保養得益的臉龐,「天兆,你說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天兆一改平日溫柔的眸光直是犀利的一眯,然後捻熄了手中的雪茄。
「如今的冷氏,雖然是蒸蒸日上,炙手可熱,但是卻也因此而變得狼多肉少,有人正在暗中與我作對,我們手中只有40%的股份,前陣子我與一些元老聯系出高價想要他們將股份賣給我,但是他們卻都不肯,原因不是別的,只因為他們都已經知道了世炫私自挪用公款去賭博這事,哎!」
無奈的嘆口氣,冷天兆掃了眼桌子邊一家四口的合照直是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下冷世炫,沒想到他「商場雄師」的兒子居然到最後只混了個紈褲子弟的臭名。
「可這又與拉冷梟上位有什麼關系?」王心萍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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