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緋衣卻是倔強的寧願強忍著身下的異樣感覺,卻怎樣也不肯說出違心之論。
「不說嗎?」
冷梟玩味的一笑,而後手指迅速的竄進了她某處溫熱的地帶。
被緊緊包裹的感觸立刻另冷梟亢奮不已。
緋衣則驚的張大眼眸,口中忍不住喊叫出聲,「不……唔……」
不待她將抗議的語言說出口,冷梟岑冷的雙唇便已經印上。
肆意掠奪。
「唔恩……」
緋衣掙扎著,但是雙手被縛,雙腿又被冷梟強力的制止住,緋衣只能認命的由著冷梟予取予求。
冷梟半張著那雙慵懶似貓的雙眸,見緋衣逐漸的沉迷。
「不……唔……」
緋衣雙眼迷離,強忍著體內仿佛灼燒的感覺,死咬著自己的雙唇,不肯投降。
緋衣的小身子就這樣顫抖著,表情痛苦的承受著冷梟所有的掠奪。
這種瘋狂,好像拆骨一般的伴隨著緋衣的身心,讓她幾欲崩潰的哭喊著,痛中帶著些微的歡愉,緋衣羞恥的咬住自己的雙唇,不想要發出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夜,深入。
天邊星子稀疏的閃耀著它的光輝,在一片銀光照耀的大地上,位于英華校園的後門處,一個頎長俊逸的身影正靜靜的等待著。
「不用等了,她今天不會來了!」
突然一聲怒吼打斷了男人喜憂參半的思緒。
「冷世萱?」
她怎麼知道他在這?
意識到來人並不是緋衣洛君華迅速將手中的行李收到了身後,不自然的別開了臉頰,「你都知道了?」
他輕問著,聲音無比低沉。
冷世萱眼角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憤恨的怒瞪著甚至連直視她都不敢的洛君華。
「為什麼要背叛我……」冷世萱顫抖的質問,聲音哽咽,「嗚……兩年了,你心里還是在乎她,愛著她,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居然讓你這樣毫不留戀的離開我,選擇跟她去私奔?」她憤然的看著眼前一臉決絕的男人,心中無比的傷痛。
洛君華無語,亦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對不起……」
沉悶的說出了這聲道歉,洛君華不再隱藏身後的行李,將之正大光明的拉了出來,而後直視向冷世萱,「放我們走吧!世萱!」
「不嗚……」冷世萱大吼。
洛君華一臉歉疚的看著她,「我不愛你,我愛的一直都是緋衣,我們再繼續的在一起也沒有意義,你只會永遠當她的替身——」
「是替身也無所謂!」
她悲痛的回道,而後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用顫抖的雙手抓住了洛君華的手,眼神期望的看著他,「沒關系!君華,我真的沒關系,就算你每次酒醉後都把我當成是緋衣也沒關系,我只要你待在我的身邊,只要這樣就夠了,好不好?我們回去吧,然後收拾東西一起回美國,不再回來了,好不好?」反正冷家已經完了,爸于冷氏的股權最後會落在誰的手中也還是個未知數,她現在已經完全不想參與到那些利益的爭奪中去了,只要洛君華肯跟她走,她就可以拋棄一切。
然而面對著這樣淚眼乞求他的回應的冷世萱,洛君華的眼眸中卻只有無限的愧疚。
「已經晚了……」
他低垂著陰沉的面容,狠心的扒落了冷世萱的手,「我們已經沒可能了,世萱,就這樣放手吧,好聚好散,憑你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愛你又疼你的男人,無憂的過一輩子,不是嗎?」
「可是那些男人都不是我要的,我愛的,從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啊!」冷世萱淚眼朦朧,卑微的說道。
洛君華見怎樣勸說也是無效,于是側身,雙手插兜的不再看向冷世萱,只一心期待著緋衣能夠快點到來。
離他們約定的時間就只有五分鐘不到了,為何依舊不見緋衣的身影?是出了什麼事情,還是……她臨時變卦了?
洛君華心中突然開始忐忑不安了起來。
但隨後既否決了那種不安的思想,繼續耐心的等待。
冷世萱見洛君華是鐵了心的一定要離開她了,心中頓時慌亂了起來,在一陣抽吸之後,終于狠心的決定搬出自己身上最後的殺手 。
「君華……」再次不顧顏面的走到洛君華身前,冷世萱乞憐的抓著他的手臂,顫聲說道,「那個,醫生……醫生說我肚子里面的寶寶很有可能是男嬰哦,剛好可以成為你的繼承人,我想洛伯父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吧!我們現在去醫院看他,讓他的病盡快好起來,好不好?」
「放手!」
「啊——」
洛君華手臂不耐煩的一甩,然後冷漠的看向跌倒在地的冷世萱,「我爸已經出院了,你不用再拿孩子的事情做文章,等緋衣來了,我就會帶著他們兩個一起離開,所以你不要再做最後的掙扎了,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洛君華無情的吼道。
既然歉疚會讓她還抱有期待,那麼他就徹底的當一回壞心的男人,讓她完全的對他死心,然後重新選擇她要的人生。
這樣……
也許才是對兩人最好的決斷。
「洛君華,你……」
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連孩子也不顧,就這樣絕然的將她推倒在地,冷世萱的心頓時涼了大半,同時也逐漸升起了對緋衣的恨。
「我說過,冷緋衣她不會來了,你為什麼就是听不懂?難道兩年前的那件事情還沒有讓你清醒嗎?」她眼角上帶著淚痕,憤恨的提醒著洛君華兩年前那不堪的畫面。
「不,緋衣她會來的!」洛君華眼眸一瞪,堅信的說道。
過去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他也不在乎,他只要兩人以後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為什麼你那麼肯定?」
苦澀的一笑,冷世萱踉蹌的從地上爬起,然後表情冷然的再次走到了洛君華的面前,雙手恨恨的揪住了他的衣領,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听清楚了,洛君華!」
「你現在在等的那個女人,她此刻正躺在冷梟的身下,她根本就已經忘了……」
啪——「你住口!」
洛君華怒睜著嗜血的雙眸,一巴掌甩在了冷世萱的臉畔。
「我不許你侮辱緋衣。」其他的他都可以容忍,但是他絕對不允許別人說緋衣的不是。
「嘖嘖!」
愕然了一瞬,冷世萱連哭帶笑的轉過頭來,「你怕了?」
「怕我口中說的是事實嗎?」她怒喊。
「住口——」
洛君華不信的張著眼眸,但冷世萱臉上的那抹自信卻是那樣的刺眼,讓他頓然間慌亂了心緒,連想都沒想便丟下了行李,攔車直奔向冷家的大宅。
冷世萱悲痛的彎唇,看著那抹倉惶逃走一樣的身影,心中陡然無比落寞。
與此同時,冷家的大門外,一個窈窕的身影正駐立在鐵門外,不斷的向內探頭,在發現大門並未上鎖之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嘶!怎麼會如此雜亂?」
嫌棄的將手在臉前晃了晃,擎悠然小心翼翼的跨著步子向主宅的方向走去。
今天冷天兆的入墓儀式上,她並未見到緋衣的身影,而冷梟也沒有出席,兩個人的共同缺席頓時讓擎悠然的心中升起了一種極為不好的想法。
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主宅的門前,擎悠然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發現只有佣人房的方向還有一絲光亮,于是大膽的走進了宅內。
一廳的凌亂頓時令擎悠然驚詫的朱唇輕啟。
「難道傳聞都是真的?」
冷家已經分崩離析?
不敢置信的低喃了一聲,擎悠然緩慢的步上樓梯,朝原本緋衣所在的方向走去。
其實她早就忘了緋衣的房間在哪邊,因為她已經很多年不曾踏足這里了,如今在這莫大的房子里穿梭,實在是令她感到很頭疼。
隨便的溜了一圈,感覺整棟房子都毫無人氣,森冷無比,連個人影都沒有,于是擎悠然打算就這樣離去。
然而,當她再次折返回樓梯口的時候,與她剛剛所走相反的一邊卻驟然響起了一些曖昧不明的聲音。
「唔恩……」
「哈啊……不……」
嘎吱……嘎吱……
好像床底在搖晃的聲音逐漸的清晰了起來。
擎悠然猛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再次放輕了腳步的朝聲音的來源處走去,最後終于駐足在了一道紅木雕花的門前。
從門縫的各處都透著無比曖昧的氣息,不斷的襲擊著擎悠然的嗅覺神經。
咕嚕!
再次的猛吞口口水,擎悠然伸出手來,悄悄的握上了身前的門把。
「恩哼——」
一聲愉悅興奮的男性申吟陡然從門內傳出。
如此熟悉又冷酷性感的聲音頓時令擎悠然的手指定格,渾身一震,而後她張著眼眸迅速的將木門開啟了一條小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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