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一听,不知為何眼楮頓時猥瑣的彎了,然後低聲的靠近了罌粟的耳邊,「小姐,您真有眼光啊!嘿嘿!」
罌粟不解的彎眸,然後在媽媽桑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高級的包廂中。
「請您再這里稍等下,我馬上去幫您叫人!」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媽媽桑斂著一邊開叉的旗袍,神秘兮兮的走出了包房。
罌粟才想問下她那話的意思,最終還是看著迅速掩上的門扉而作罷。
算了!
管她什麼意思,總之能見到紀玭就行了。
紀玭是暗黑在a市南面一代的接引人,如果想調查什麼,直接上他這里來打探準沒錯,既省時又省力,雖然罌粟是第一次與這人接觸,但是只听傳聞便知此人絕非善類,油嘴滑舌,處事圓滑是一定的。
可看這包廂里的裝潢,卻讓罌粟頓感一陣惡俗。
翹著二郎腿,閑閑的吃著包廂內準備的拼盤,罌粟一邊皺眉一邊不耐的翹腳。
沒一會兒,房門外終于響起了一陣恭敬的敲門聲。
罌粟小嘴兒一瞥,手中拿著根米條,低頭邊看著手邊的歌單邊不耐的回著,「進!」
一抹高大的人影隨著一股刺鼻的香氣就這樣飄進了包廂中。
罌粟頓時厭惡的皺鼻。
可男人一見眼前女子細皮女敕肉的標志小模樣,心肝兒頓時飛騰了!身子也迅速的朝罌粟貼了過來。
「哎喲!貴人,您選人家可真是選對了,我的服務那可是一流的哦!」男人彎著一雙桃花眼兒,挺著他妖魅的身條,毫不顧忌的就這樣一**坐到了罌粟的身邊,大手還順勢的抓上了她的小蠻腰來回的摩挲。
啪!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雙狠厲的小手就迅速的拍掉了那只很不安分的大手,並迅速的抬頭。
在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後,罌粟立馬就噴了!
「噗!」
小白臉?
馬上與男人拉開了距離,罌粟憤怒的看著眼前那一副求包養求暖床的白臉小男人,臉色頓時就窘了!
難道傳說都是假的嗎?
眼前的男人不但虛浮的可以,還一副小鴨樣兒,哪里像是那傳說中辦事麻利的暗黑接引人?
「你就是紀玭?」
罌粟很是懷疑的問著,一雙漂亮的眼眸死死的盯住眼前的男人。
男人木訥的用手帕抹掉了一臉的米條渣,震愕的神情上有一些憤怒,剛想要發飆,卻在想起了媽媽桑提點的話語後再次僵硬的扯了扯唇角,「沒錯啊,客人,我就是極品!」
罌粟陡然愣住了!
嗎的!果然是來錯了!
想要盡快找冷梟復仇,為了調查a市南區最新注入的一股勢力,罌粟便直接來找暗黑南區的接引人,想要打探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沒想到竟然見到了一個小白臉!
不是她以貌取人,而是……
眼前的男人他怎麼看,怎麼特麼的都是只鴨!
(窘)默了!
罌粟扶額,打算就這樣丟下點小費讓他離開。
「那!這是給你的鐘點費!不用找了!麻煩把你們媽媽桑叫來。」她有必要再問清楚一點。
也許是她找錯人了也說不定,畢竟暗黑底下可是從來都不養沒用的人!
罌粟思索著,在想著是不是自己記錯了人名!
然而那自稱是「紀玭」的小白臉兒卻沒有直接的拿錢走人,他反而是不屑的瞧了幾眼桌子上的那幾張大鈔,眼神直接邪惡的放到了罌粟的身上。
開什麼玩笑!
他可是這帝豪的男一號紅牌,怎麼可能讓客人退貨?這要是讓媽媽桑與老板知道了,還不扒了他一層皮?而且……
眼前的女人明顯就是個極品,不玩白不玩,哼!
小白臉邪惡的一笑,緩慢的靠近罌粟。
「你怎麼還不走?」罌粟皺眉,雙手環胸。
小白臉一個前撲二話不說的就朝罌粟的身子壓了過去。
「這位小姐,您還沒用過呢,怎麼就知道我不好呢?還是先試過了您再換人吧!」邪邪的一笑,小白臉就這樣直直的朝罌粟壓來。
罌粟的眼眸立刻一張,怒氣馬上爆棚,一個飛腳便踹向了來人的胯間……
「啊——」
只听一聲巨嚎瞬間響遍了整個的vip樓層。
緊接著一個臉腫的人影便蜷縮著自己的身子滾出了包廂,狼狽的落在了廳中。
一些移動的客人與工作人員都停住了腳步,眼神嗖嗖的朝罌粟的包廂外射來。
頓時,抽氣聲與嘲弄聲此起彼伏,原本輕聲細語的大廳中陡然熱鬧了起來。
「喲!」
「這不是咱們的極品紅牌嗎?嘖嘖……」
「怎麼這副狼狽模樣啊?」
原本一些嫉妒「極品」生意的男人們頓時全部都擁了上來,瞧著那小白臉的熱鬧。
小白臉捂著胯間的手頓時抖動了,于疼痛間忍受著眾人嘲弄的目光,一雙屈辱的桃花眼中剎那間被怒氣染滿。
「嗟!」
就在一些人圍在一起看熱鬧的時候,罌粟款步從包廂中走出,臉色難看的對著地上正捂著自己「小弟」扭曲面容的男人狠狠的補上了一腳,「#¥,渣男!居然想對本姑娘霸王,你活膩了吧!」
一聲怒吼,頓時震驚了全場!
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罌粟憤怒的小臉,呆了!
1秒,2秒,3秒……
「哈哈哈……」
沒一會兒,一陣哄笑陡然響起,地上那名為「極品」的小白臉當時臉紅的猶如熟透的柿子。
感情自帝豪創始以來,罌粟還是第一個會嫌棄紅牌霸王的女人。
一般女人來這里找樂子,無不搶著點紅牌的檔,一進房間都恨不得強了那小白臉,還沒听說過哪次「極品」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強上一個女人,而且最後還被人嫌棄的!
這簡直就是滑稽之極。
听著這些人無恥的笑聲,罌粟的怒氣陡然上升。
——高跟鞋猛地向前,朝著眾人邊上的一個華麗的大門上一踹,厲眼怒張,「好笑嗎?」嗜血的笑容掛在嘴邊,大門應聲而倒。
——一聲巨大的聲響陡然響遍所有人的耳廓。
驚!
原本還大笑的男人們,還有幾個小妞頓時瑟縮了一下肩膀,收斂了笑容,整個樓層在瞬間變得靜悄悄的。
任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身材嬌弱矮小的女人居然會有如此之大的力氣。就連地上那一直用憤恨的眼神看著罌粟的「極品」都不禁抖了抖身子。
沒想到他要強的居然不是個「女神」,而是個「野人」?
罌粟腳踏在門上,伸手指著一個穿著暴漏的女人,看都不看地上「極品」那一臉的糗態,大聲的命令,「去!叫你們媽媽桑來,媽的,不然叫你們老板來也行!」
不管是誰,她現在只想知道這個小白臉到底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你……你等著!」臉上還印著個大腳丫印的小白臉紅牌趁眾人還因為罌粟的而呆滯的掛著夸張的表情時,捂著自己的胯下便狂奔而去。
罌粟撇了撇唇,腳下的力氣當時踩得門板咯吱作響。
那些個原本正在看熱鬧的人則全部都滿頭冷汗的看著罌粟的方向,猛吞口水。
罌粟不以為意,她早就已經習慣了別人對她恐懼的目光,就算是將她避如蛇蠍也不足為奇。
可……
「冷……冷總……」
一個女人瞧著罌粟,卻渾身顫抖的叫著另一個名字。
罌粟頓時背脊發毛。
她迅速的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回身,眼前赫然出現了那張令她極度厭惡的臉龐。
窘了!
「你……你怎麼在這?」詫異的伸出小手,罌粟手指顫抖的大叫。
冷梟薄唇微勾,原本因為被人打擾了憤怒的雙眼此刻陡然精光閃動。
「這里是夜店,你能來找鴨,我就不能來泡妞?」齜牙一笑,冷梟指著身後的一個女人瀟灑的說道。
罌粟看了一眼他身後那妖冶的女子頓時厭惡的皺緊了鼻頭。
「怎麼?」冷梟三兩步來到了罌粟的身前,「你嫉妒?」他笑問。
罌粟皺眉,迅速的拍掉了他的手,「滾開,別踫我!」身子也跟著退離了冷梟三米之外,準備隨時撤離。
她不可能在這種公眾場合對冷梟下手,傻子才會主動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冷梟見此但笑不語,只是尋找機會伺機而動。
周圍圍觀的人見罌粟與冷梟仿佛相識,兩人在談話之間又如此怪異,好奇心便如海草一般瘋長了起來。一雙雙興味的眼眸陡然集中到了罌粟的身上。
冷梟頓時不滿的冷眼掃視了一圈,眾人立即抽動著嘴丫一哄而散。
即便對罌粟與冷梟之間的關系頗為關注,但是這a市的巨頭他們這些人可是惹不起。
一些竊竊私語的聲音隨著腳步聲逐漸遠去,現場頓時便只剩下了罌粟,冷梟與杰克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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