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他是娛樂中心的小丑?
「怎麼會?」咋一听到冷梟的質問,楚凌風眼楮突然大張,「你死了,我怎麼辦?我的那些公司還得靠你呢!」他手臂搭在冷梟身上,二皮臉道。
冷梟嫌棄的拍掉了他的爪子。
「你怎麼不去死呢?」他惡狠狠的咒。
楚凌風的嘴角立刻抽了抽,「兄弟,你就當是被人說成我是你手下的發泄吧!難道還不準我抗議一下?」他有些怨懟的再次搭上了冷梟的肩膀。
冷梟不屑的再次打掉了他。
「壞人做壞事的之前總是會為自己找一些無恥的借口,哼!杰克,我們走吧,以後看見此人,就當不認識。」很是嫌棄的揮了揮手,冷梟半眯著眼眸坐進了車中。
看著楚凌風一臉的黑沉,杰克的額頭上不禁冒出些冷汗。
幾個小時後,冷家舊址。
因為心中對緋衣的顧慮,冷梟打算將罌粟安置在一年前從新整修好的冷家舊宅內。緋園對他來說,永遠都只能讓緋衣入駐,其他女人都不允許。
站在窗邊看著別墅外重新整修的花園,冷梟一身絲質睡衣的斜倚,手中拿著酒杯,身上還散發著剛剛沐浴過後的味道,他轉頭淡漠的看著床上還在昏迷的女人,映襯著頭發上還在不斷滴落的水漬,那雙邪魅的紫眸在夜晚的淡光下更顯魔力惑人。
「唔……」
罌粟于床上悠悠轉醒。她緩慢的張開雙眼,入眼的一切卻立刻讓她驚覺的起身。
「醒了?」
听到那冷沉的聲音,罌粟的眸迅速的望向他,有些驚訝。「是你?」她挑聲問,以為那種情況下當她睜眼時看見的會是衛褚。
冷梟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不想解釋,只是悠然的喝著杯中的紅酒。
罌粟看著他悠閑的態度,不禁怒問,「這里是哪?」
「冷宅!」
冷梟淡然回答,然後他放下酒杯,朝房間的櫃子走去。
罌粟環視了一下這間淡雅的房間,眸色暗了暗,之後掀開被子便朝著門邊跑。她想趁冷梟不備的時候離開,可腳下才踩到地板上,卻身軟的摔了下去。
罌粟咬牙閉眼,等待疼痛來臨,可一雙堅實的手臂卻在她落地之前將她再次拖回了床沿。
「別做無謂的掙扎,這里到處都是我的人。」冷眼睨了下罌粟的怒容,冷梟說道。
「你這算強搶民女,是犯法。」罌粟一把揮開了他的手。
她現在還很生氣。不光氣冷梟強擄她來這里,更氣他把她當成生子工具。昏迷前兩人的爭吵她到現在還記得,冷梟當時的冷漠,她也許永遠都不會忘記。
「用我提醒你,你現在早就已經不算什麼‘民女’了嗎?」對于罌粟的控訴,冷梟毫不猶豫的提唇揶揄了回去。她連良民都不算,居然還敢跟他提什麼犯法?簡直就找揶。
而且就算是有人對她報了失蹤案,在警察找到這里的時候,恐怕也只會認為是她想要殘害他這個「奉公守法」的優質良民而將她逮捕。
到底誰佔優勢,相信不需要想,是人都明白。
罌粟自然也被冷梟揶的沒話說。她的確是個不良的特務,在任何時候,冷梟表面的身份都會為他迎來足夠的信任。
「我會詛咒你下地獄的!」咬著牙齒,罌粟憤慨的說道。那幾個字簡直就是從齒縫中一點點擠出。
冷梟滿不在乎的揚了揚唇角,「我等著!」
他那副欠扁的模樣讓罌粟看得直是心里發悶。既然跑不了,她決定不理冷梟。可是冷梟怎麼能容忍她放縱?
他邪笑了下,然後伸手猛地在罌粟的腿上掐了一把,罌粟頓時回頭,「你干什麼——」她迅速的縮回了自己的雙腿怒喊。
好端端白女敕女敕的大腿上赫然出現了一片紅色。
罌粟可憐兮兮的揉著,而冷梟則從床邊的榻上拿起了一個小盒子,將里面的藥膏粘在手上,並一把扯過了某女人的小腿兒,大手就這麼肆意的糊了上去。
「你在做什麼,放手——」罌粟眼眸驚駭的喊。還一邊喊一邊抖動雙腿。
冷梟的眉心不自覺的蹙了蹙,而他的手在罌粟不斷的踢騰間卻驟然向大腿內部劃去。
「啊——」感覺到的微涼觸感,罌粟頓時大叫出聲。
「**!」她小手不自覺閉眼的揮出,企圖並攏雙腿。
冷梟頓時額筋狂跳,他一把拉過了罌粟的手將之反剪于身後,罌粟不明他意思,還以為冷梟想霸王,便掙扎的更加厲害了一些,冷梟措手不及,兩人就這樣一齊倒在了床上。
大眼瞪小眼,清涼的藥香不斷在兩人之間回蕩。罌粟這才發現不對,可也為時已晚。
在身體的相互接觸中,冷梟的眸已經逐漸深沉。
「不……」
罌粟搖頭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可抗議的話語還沒有說全,便已經被冷梟堵住了雙唇。
那吻幾乎可以算饑渴,力道也沒有輕重。罌粟看著冷梟現在的模樣突然感覺到他像個野獸。她早已經不記得了上次兩人的觸踫是什麼感覺,但是絕對比現在要溫柔。
「唔……」罌粟突然間害怕的掙扎,但是冷梟怎麼會給她逃月兌的機會?
只見他眸色愈加深沉。在這張床上,這個房間,他曾經深深的要過一個他深愛的女人,如果不是冷家當年重建,現在屋內全部重裝,此時此刻他要著罌粟的場景應該是與當年一模一樣。
還記得緋衣在他身下掙扎著喊不要,求救洛君華的模樣,冷梟至今還記得一清二楚。如今再回冷家,他發誓,絕對讓身下的女人口中永遠都不會再有其他男人的名字。
「看著我!」突然地,冷梟放開了罌粟的唇,抬起了她的下巴。
罌粟一臉恐慌。
「你放過我……」她語氣與之前不同有些哀求。頭一次感受自己的軟弱,沒想到竟然是在冷梟身下。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太過強大,她平常的冷已經不再管用。
「別再想著離開我,好好的呆在我身邊,否則……那後果一定是你不能承受的!」
「我……」不字還沒有說出口,冷梟已經降下了身軀。
逃不掉了!
在暈黃的燈光下,身子的起伏間,罌粟深深的體會到她必須承認的事實。**就像是一杯酒逐漸的令她沉迷,而冷梟,他就是鎖鏈,將她牢牢禁錮,這冷家的舊宅興許就是她今後的囚籠吧,讓她永遠都不能再踏足外面的世界……
夜,逐漸深沉。
無雲的夜空一片深藍,讓人看不到它的底。在罌粟被冷梟擄去之後,意大利豪賭盛宴的最頂層,一個面色深沉的男人正坐在落地窗邊抽著手中的雪茄。
「蘇家那塊地皮入手了嗎?」慵懶的吹出口煙霧,男人聲音帶著低沉磁性的問。
雖然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但是依舊讓那個站在他身後的人肩膀輕顫了一下。
「回老板話,已經通過富潤總裁順利入手了。」
「很好,讓紅a在入手後好好的翻查一次,看看蘇家的宅子到底有什麼貓膩。」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冷。
那個前來報告的男人身子不禁顫抖的厲害了一些。
「是……是,屬下馬上去通知她。」說罷,那人就要退出去,卻又被叫了住。
「等等!」
一直坐在落地窗前抽煙的男人陡然站起了身子,他手臂上的三個明顯的「黑桃6」標記不禁在霓虹燈光下閃爍出了鬼魅的黑紅之光。
前來報告的男人在看見了那個標志之後,雙腿不禁開始發軟,額頭不斷的冒著冷汗,連話都不敢回了。
「哼!沒用的東西!」看到他那種愚蠢膽小的樣子,男人不屑的扯了下唇角,毫無預警的抄起了手邊的煙灰缸憤怒的砸在了那人的頭上。
「啊——」那人終于忍受不住的驚喊出聲,並帶著頭上的血包立馬跪在了地上,「老……老板,饒命啊,您……您還想知道什麼?盡……盡管問!」
男人再次不屑的瞧了他一眼,問道,「我听說……‘黑蜂’最近去執行了某個任務,而這個任務是從你那里發出的,是這樣嗎?」
他眸光冷然。
咋一听到男人的話,那個跪在地上的人頓時猛吞了一口口水,身子立刻癱軟的連手都快支撐不住,「回……回老板話,那是……那是、那是‘黑蜂’他威脅我的,他要求我利用您召回罌粟小姐的當兒,將罌粟小姐原本的任務交給他去處理,屬下……屬下只是想總要有人去對付冷梟,所以……所以才……」
「混賬!」
「老子什麼時候讓你們去對付冷梟了,一幫蠢貨!」穿著皮鞋的腳頓時一抬猛然揣在了那人還在流血的頭上。
這些人就只會幫倒忙,干那些打草驚蛇的蠢事。
見男人怒了,那個狼狽倒在地上的男人只能忍住痛處的再次爬回了男人的腳下,雙手顫抖的抱住了他的大腿,「老板,您息怒啊……息怒,小的也是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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