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罌粟怒紅著臉要抗議,卻不料肚子竟然在此時此刻鬧騰了起來。
「咕嚕咕嚕~」
某女人的臉色頓時燒紅。沒想到一天一夜沒有吃飯的窘態竟然在現在這種時候誠實的體現了出來。
忍著前胸就要貼後背的不良感覺,罌粟悄悄抬起了眼角看向冷梟,冷梟的臉上沒有嘲諷,他只是邪惡的勾著唇角,大手悄然向水下伸去……
「餓了?」冷梟笑問。
罌粟惡狠狠的瞪著他,自覺丟人的抿唇不語,只有雙手還在不安分的微微掙扎。
冷梟邪肆一笑,瞬間將罌粟的雙腿向上岔開,「既然餓了,本少會好好的喂飽你!」他邪惡的笑著,無恥道。
罌粟的眸子膛大,嘴上還來不及抗議,便已經被冷梟利落的解決了……
人類最原始的本能,「活塞蒸汽」。
人類最原始的動作,「伏地挺身」。
時光正好,旖旎正濃。從早到晚,除了吃飯的時間之外,罌粟都不知道已經過去了幾天幾夜。她只是每天跟某豬混在床上,翻滾到天昏地暗。
做!
一個字,就是做!不做死他就不是人!
晨昏顛倒,暈暈沉沉。在大腦的一片空白中,在不斷的折騰與「滾咬廝殺」中,罌粟險些小命兒在冷梟身下一命嗚呼。
沒想到只不過是一次身體缺養的正常反應,竟然替自己招來了一個大惡棍,不眠不休。
而在兩人充分的享受「美好時光」的同時,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卻攜帶著一份機密文件來到了a市有名的地下黑市。
上次罌粟去的那個只不過是a市小有名氣的地方,與這里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單憑裝潢的奢華程度便可以看出。
出示了證明之後,黑斗篷男人帶著手中的資料朝著內部的高級vip室走去。
劃卡之後,他順利的進入了房間。
里面一個滿身黑衣看不出性別的人正端坐于主位上。「你說有重要的信息入手?」那人出聲詢問。
從聲音來听,她明顯是個女人。
聲音不但磁性圓滑,更有著一股中年婦女的獨特韻味。
那個手拿文件的男人在听到女人的聲音後不禁微勾起唇角,「沒錯!我听說您一直在關注盛世總裁的一切咨詢,所以拖了管理人聯系要求正面交易,因為這次的咨詢可不是一筆小錢呢……」他神秘兮兮的奸笑著,一邊將文件露出點邊,一邊透過斗篷的縫隙觀察著女人的神色。
只見女人在看見他手中資料之後,眸中大驚。
「多少錢?我收了!」只不過是看了幾個字眼兒,女人便急切的對黑斗篷男人說道。
男人伸手比出了一根手指。
女人微微咂舌了下,然後握了握雙手,答復了男人。
「成交!」
話落,通過黑市的程序銀貨兩訖。男人迅速的離開了地下。
而他交給那女人的資料自然便是冷梟為神秘的「艾先生」的事實,只不過資料中更加強調的卻是他根本就不是第一代a市的地下掌權人,而是新上任的繼承者,一個地位不穩的「新貨」。
「新貨」的意義與資深者的存在價值自然不同。
冷梟一直隱藏身份的原因便是在此。他地位不穩,原本就因為拓展事業而樹敵頗多,礙于面子,冷梟又不肯依賴傅顯揚的輔佐,所以在他根基不穩的情況下就只能隱匿于暗中,靜觀其變,等待勢力被徹底的鞏固再大肆收網。
然而現在還沒等到那個時候,他的身份便已經曝光。a市那些在地下有些勢力的人士可不都像衛家一樣不管‘艾先生’是否換人都忠心輔佐,他們只會在新舊勢力的交替時落井下石,並想方設法的取而代之。想必那人將這種資料拋出的瞬間就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將會發生的混亂爭端,但是他卻唯恐天下不亂。
而那人便是「黑蜂」。
在走出黑市的那一瞬間,他便將頭上的斗篷摘了下來,一張帶著銀質面具的臉頓時外露于空氣中。而顯現在面具之下的雙唇此刻正陰險的上揚。
他恨冷梟。恨不得他早點死,所以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折磨冷梟的機會。
7天後。
不知是誰大嘴巴宣揚,在冷梟消失于世人面前的這整整7天內,他與衛幫大少衛褚爭女人的事情已經在整個a市內被傳的沸沸揚揚。
有些人更是消遣的打起了賭。賭罌粟能夠吸引冷梟的時間能有多久!畢竟按照以往的經歷,冷梟身邊的女人很少有能夠安安穩穩的呆滿一個月的。自然連華與擎悠然是例外。連華在外人眼中就是冷梟的秘書,兩人關系清明,而擎悠然,即便有傳聞她是冷梟的地下情人,也從未被證實過,所以鮮少被人如此熱議。
現在冷不丁突然冒出個罌粟,還是被兩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爭搶,她自然成了那些吃不到葡萄硬說葡萄酸的女人們茶余飯後熱聊的話題。話語里也難免有幾分酸醋味兒。
「我說,你們倒是猜猜,那女人能堅持多久?」悅麗會所里,一個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首先開口。
這里經常匯聚一些上流名媛沒事打打麻將閑磕牙。偶爾曬曬自己的名牌,可以說專門攬一些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還用猜嗎?用不上一兩個月,她就要下台了!」另一個正在讓人修剪指甲的女人冷冷接口。她滿臉的不屑,一副高傲的模樣,手指上腳上都帶著顯擺鑽飾,光看那張臉倒是有幾分姿色,但是卻因為表現的太過于張揚而顯得惡俗。
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擎氏集團的大小姐擎悠然。
原本利用樂瑜打算除掉罌粟的,但是卻沒想到她命那麼大。現在竟然還被冷梟帶回了原先的冷家舊宅供養了,那她花那筆錢到底為什麼?
「滾!」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擎悠然一腳揮開了正在為她修剪指甲的女人,憤怒的披了外衫起身。
打賭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興趣。
那些女人無知,不知道冷梟對冷緋衣的執著,但是她知道。現在罌粟已經被他牢牢的抓在手中,相信冷梟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她該怎麼做?
擎悠然突然心慌了。
她才走出了兩步就听到了身後有人悶哼。不是之前與她打賭的女人,那聲音明顯就是另一個人,而且听起來有些熟悉。
擎悠然頓時回頭去看,一張妖艷的臉龐轉入眼眸。
「喲!這不是遲家大小姐遲巧麗嗎?」另一人見擎悠然回身也將視線落在了角落墊子上的女人身上。她一眼便認出了那人是遲巧麗。
經常在一個會所里混,自然見面三分熟。
咋一听到「遲巧麗」這三個字,擎悠然陰翳的眼中立現光芒。
「稀客啊!」她語帶濃濃揶揄的說道。
「稀客?」那第一眼認出遲巧麗的人頓時疑惑,「悠然,你這段時間沒來不知道,遲小姐現在可是這家會館的常客。」
「常客嗎?」擎悠然扯了扯唇角,一臉的鄙夷。
「你什麼意思,擎悠然!」遲巧麗看了,立馬怒然起身。雖然她了解擎悠然是擎氏集團的大小姐,得罪不得,但是她就是看她不順眼。尤其是她現在的眼神。
「嘖嘖!」擎悠然看著遲巧麗淡笑著,「沒什麼意思,只不過前段時間才听說遲小姐被冷總趕出了盛世,沒想到這麼快就出現在公共場合了,這讓我有些意外罷了!」
「你……」
听到擎悠然的公然暗諷,遲巧麗眼中除了驚訝她知曉內幕之外更多的是憤怒。
「什麼?你說她被冷梟趕出盛世?」站在擎悠然身邊的女人听到這樣的八卦新聞頓覺驚訝的指著遲巧麗問。
遲巧麗的臉色陡然紅透。
她被趕出盛世的事情其實只有公司內部的幾個人知道,根本就涉及不到上流圈子。偏偏吳麗君之前大嘴巴告訴了樂瑜,樂瑜又當成拉攏擎悠然關系的話題將事情給抖了出去,而這些事情遲巧麗全部都不知道,她還以為不會有人發現她的糗事而公然入了悅麗會所,打算交幾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小姐,借他們的社交認識個堪比冷梟的男人,可沒想到才入了幾天卻發生了這樣的丟人事兒。
「你們夠了沒?」
听著兩人在那邊竊竊私語,對她指指點點,遲巧麗終于惱羞成怒,「我是被趕出了盛世又怎樣?總好比過你們連接近他都不能要好得多吧!」好歹她也曾經在冷梟的公司呆過,雖然是沒搭過幾次話,但是這種事情她是不會對眼前的女人說出來的。
他們只需要嫉妒她接近過冷梟就夠了。
可她的話能夠騙過擎悠然身邊的女人卻騙不過擎悠然本人。幾乎是一眼,擎悠然就已經看出了遲巧麗臉上的破綻。
她眯眼詭笑的突然拉過了遲巧麗單獨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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