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次對一個女人如此容忍,她卻在外人面前如此不給他面子。冷梟雙手握拳,對于罌粟,他必須好好整治。
「你剛剛說我什麼?」男人腳步穩健中帶著強烈冷意的靠近罌粟。
罌粟小臉兒高高揚起,很是不屈,模樣看的一旁畏縮的容叔直替她捏了把冷汗。「先生,您冷靜一點,小姐她也只是一時生氣才會……」
「滾!」
冷梟一聲怒吼,容叔身子一顫,擔憂的看了一眼罌粟之後,悄悄的退出了書房。
主子之間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下人可以參與的。何況他現在自保都難。在冷家,沒有一個人可以承受得住冷梟的怒火。
他有點像一顆不定時炸彈。
「現在沒人了,再把你剛剛的不遜給我重復一遍。」冷梟一臉森然的看著罌粟。
女人放縱的太多,最後只會忘記了自己是誰,誰才是她的主宰。
然,罌粟就不是那種會受威脅的主。在她心里,似乎冷梟永遠都不會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
仰著小臉兒,罌粟紅唇微張,「我說你是混蛋,是土匪,是強盜!」她幾乎一字一句的從自己的牙縫里面吐出。
只見冷梟的臉色在罌粟的話語中逐漸黑沉。
「你似乎還沒有見過真正的強盜是什麼樣子!」他眼眸上下打量著罌粟全身,眸底笑意深邃陰沉。那一身的冷氣不禁讓罌粟輕顫了一下。
「你要做什麼?」有些呆愣的問了下。
罌粟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下。冷梟一步上前,大手環上了罌粟的腰身,薄唇便冷然印下,並帶著強勢的掠奪。
齒貝與齒貝的相互擦撞,還有舌尖與舌尖的相互糾纏,不同于以往的吻,冷梟現在的吻里面不帶有一絲的憐憫,只有強橫的沖撞。罌粟的紅唇瞬間便被冷梟吻到紅腫不堪。
痛疼蔓延開來,罌粟心中的怒火狂燒。
「唔……冷梟——」
啪!
在兩人雙唇離開的瞬間,罌粟想也沒想的一巴掌打在了冷梟的左臉。不自覺間的動作,瞬間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僵凝。
罌粟看了看冷梟微紅的臉畔,將小臉兒羞怒的別開,抿唇不語。
冷梟眸中暗光閃爍,一股子風暴即將降臨。
「有沒有人告訴你忤逆我會是什麼下場?」聲音再次沉下了一節,冷梟大手迅速的扳過了罌粟的頭顱,讓她不得不正視他冷峻的容顏。
罌粟不屈的狠狠翻了個白眼。誰會想知道那什麼鬼下場,「放……開額……」嘴巴被冷梟掐著,罌粟掙扎著,眼眸含怒的瞪著他。
冷梟本就怒火狂嘯的神情在見到罌粟那一臉的不屈之後更是火上澆油,一發而不可收拾。
薄唇輕抿,冷梟大手一個反轉,瞬間將罌粟的身子整個的翻了過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拉開了她的裙擺並解開了自己腰間的皮帶……
一陣陣痛呼聲頓時響遍整個書房。
一直站在外面沒有離開的管家與容叔听的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光听罌粟叫喊的聲音就已經能預想到她所受的苦。
剛剛從別墅外進來的未然,在听到那聲聲叫罵與痛呼之後,嘴角輕揚。
該!
這種女人就是自討苦吃。對她太好只是在浪費心力。先生早就該這麼對她了,免得她尾巴都翹上天了!
未然冷嗤了一聲,心情很是爽快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剛一進房門,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便驟然響起。未然看了一眼之後馬上連接,「我是未然!」
為什麼那女人到現在還活著?在未然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對面馬上傳來了艱澀暗啞的怒音。
未然眸光閃了閃!
其實她一直都在猶豫不決。在冷梟的眼皮子底下動他的女人,她又不是活膩了,也需要斟酌!
「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想了想,最終未然如此答復。
語意沒有開始那樣的堅決。對面的人听了瞬間沉默了半晌,隨後給出了未然最後的期限,一周,在盛世的年終宴會之前,你必須解決掉那女人,否則……哼!冷冷的交代了一下,那人立刻切斷了聯系。
未然狠咬牙根。
她算是沾染了一個不該沾染的人,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未然在心中淺淺的發誓。
夜色逐漸深沉。a市已經進入冬季,夜風透著一股冰涼。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冷梟書房內的喊叫聲才悄聲熄滅。就好像是萎蔫的茄子。
容叔早就已經听不下去的離開,在廚房默默的準備著一些容易消化的補湯。而管家依舊立在那里,等待著冷梟的差遣。
書房內一陣悶哼的聲音。無休無止的折磨終于結束。
罌粟小身子痛著抽搐著癱倒在冷梟懷中,渾身的衣服凌亂不堪,眼眸依舊是惡狠狠的盯著冷梟。「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罌粟憤慨的罵著,就只差沒對著他吐一口唾沫,身子本想扭著,不要冷梟的施舍,然剛剛一動,卻是從**後面傳來了一陣疼痛,罌粟的小臉上當下扭曲的猙獰了一下。
冷梟慵懶的垂眸,無底的「食欲」已經在剛剛被罌粟滿足了大半,心中的怒火也是消去不少。
他輕輕的將罌粟抱起,轉身走出了書房,對于她一路的謾罵完全不在意。
管家看到兩人如此情形,心中不免虛驚一場,還以為會更加慘烈一點,但是還清醒能喊,就說明沒事!
他要去告訴容叔。
而就在某人以為罌粟毫發無損的時候,唯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剛剛……
某只將「強盜」扮演的淋灕盡致,翌日一早,罌粟起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問候冷梟祖宗十八代!!
被折磨了一個晚上,人家早起沒事爽歪歪的去上班了,可憐她現在渾身疼痛,只能哀哀的干嚎,連坐著都是不能!
「可惡啊!」罌粟第n次咬枕頭。
趴在床上干瞪眼,一雙眼楮淚汪汪,像是被欺負的小咪。
她原本是想逼迫冷梟,沒想到最後吃虧的竟然是自己!
造孽啊!
早知道就不提那檔子事情了,含蓄漸進也不會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
午飯時間,罌粟怏怏不快的下樓,小心翼翼的走著。管家見到只是很為好奇的瞥了一眼,然後沒再說話。倒是容叔,快步上前問候,「你沒事吧!」見冷梟昨天那樣的大發雷霆,容叔不免擔憂。
現在能見到罌粟身上完好無缺,說實話他也不得不慶幸。
罌粟見容叔如此擔心,勉強回以一笑,「我沒事,容叔!不好意思,連累你!」撇開別的不說,容叔這人還是很熱心腸的,罌粟並不討厭他。
他也算是這宅子內唯一不會對她虛偽的那個!
「對了!先生昨天為什麼那般生氣?我可是從來麼見過他那樣。」容叔一邊搖頭一邊疑惑的問罌粟。
冷梟一向都沉穩內斂。其實很少回冷宅,但是回來話也不多。帶女人回來,如果不算連秘書的話,罌粟也算頭一個,在他心里,冷梟即使脾氣再爆,也不至于發那麼大的火!
而容叔的問話卻是讓罌粟嘴角抽了抽。
「他生氣,因為我說要養寵物!」撇撇嘴,她也不打算隱瞞。而實情說出,容叔與一旁一直豎著耳朵的那些人全部都張大了眼楮。
「我的小祖宗啊,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略微一想,容叔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他完全被罌粟給騙了一把。
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後,他不生氣罌粟,只是更加替她的以後擔心。
「先生一旦認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他說一就是一,他說二就是二,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再激怒他為妙。」容叔勸說。
冷梟今天的地位已經不容有人總是逆著他,這也就是罌粟,如若換了另一人,恐怕早就被狼狽的踢出冷家了,哪還有這種閑暇吃午餐?
看罌粟沒有一絲傷害,連容叔都不禁覺得這是一種奇跡!
能讓商場上呼風喚雨一手遮天的大人物做到如此容忍的地步,他只希望罌粟可以看清楚,並珍惜眼前人!
可罌粟與冷梟之間的關系極為復雜!
莫不說冷梟現在為她做出了很多的改變,就是她,也在冷梟的壓制下改變了許多。從前那個冷血犀利的殺手現在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只被人拔了一身尖刺的家畜。
整天被圈養著,每天都在擔心自己的心會隨著時間不翼而飛。這種忐忑不安的感覺有誰能懂?恐怕個中恐懼唯有自己最清楚。
她鬧,也是因為冷梟蠻橫霸道不講理。
就算是能夠一手遮天又怎樣?有些人就不是他想得到就得到!
最起碼她就是那個另類!
「我明白了,容叔!」心里叛逆,但是罌粟並不打算嘴巴上講出來。從冷梟昨天的舉止來看,如果她在將容叔牽扯進來,很有可能會讓他失去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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