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霸寵︰緋色妖妻 第210章 杰克的警告

作者 ︰ 一世浮夸

見杰克是真的要動怒了,擎悠然嫵媚狠毒的眼眸微微一眯,隨後甩手離去。

走之前還不忘冷冷的留下威脅,「你最好祈禱梟他不會有事,不然你有幾條命都不夠賠!哼!」女人冷嗤一聲,將有些僵冷的背影留給了罌粟。

餐廳內頓時就只剩下了罌粟跟杰克兩人,說話自然也無需拐彎抹角。

「就像她說的,你最好祈禱boss沒有事,不然我杰克第一個不會放過你。」杰克眯眼看著罌粟,雙手狠狠的握著拳頭,卻沒有出手的打算。

罌粟知道他在隱忍。

面無表情的直視著他,「冷梟受沒受傷跟我無關。」她根本就沒有出過冷宅,又怎會跟冷梟受傷有關?

暗黑之前沒有動作,現在想來也不可能魯莽行事。冷梟可不是吃素的,又有幾個人能傷害他?

「你……」杰克听完罌粟的推辭心中頓時大為不滿,牙齒恨的「咯吱」作響。

拳頭一下砸進了倒地歪斜的餐桌上。

「 !」

一聲轟然巨響頓時從杰克的拳頭下方發出。不能打在罌粟身上,是因為有冷梟的命令,他不能違抗,但是並不代表他不能威嚇。

罌粟自然不是溫室里長大的花朵,被嚇一嚇肯定不會像別的女人那樣尖聲慘叫,可是杰克剛剛的氣勢卻意外的震懾了她。雖然只是肩膀的輕微顫抖,但是也沒有逃過杰克的雙眼。

杰克憤恨的咬住齒貝,「你最好不要以為boss寵你就無法無天了,如果刨去某些必要的因素,你對boss來說什麼也不是,就盡量趁你現在還得勢的時候多囂張幾天吧,女人的貪婪最終只會為自己帶來末路!」說完,杰克冷冷的睨了罌粟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他這次是帶擎悠然來,下次還可以帶其他的女人,讓罌粟明白,冷梟並非非她不可。

而罌粟,整個人愣在原地,仔細的琢磨著杰克的話,久久無言。

門外容叔見杰克一行終于離開,這才轟散了一干佣人,走進了餐廳。當看到罌粟呆滯無語的站在餐廳中那可憐的模樣,心中不免憐惜。

「容叔……」瞧見來人,罌粟木訥的喊道。

容叔關心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從地上扶起了兩個椅子,然後跟罌粟面對面的坐著,「先生為了滿足你的最後一個要求,似乎是做了什麼異于尋常的事情,所以……」

杰克沒能明確說出口的話,容叔認為他有必要告訴罌粟。

罌粟一直處于朦朧中的沉思終于回轉。「容叔,您的意思是冷梟是因為尋找我要養的寵物而受傷?」她有些不能相信現實。

可現實就是如此。

豹子,哪里是隨處可見又輕易得到?

「丫頭啊!先生對你這般,你也要有所改變了,不要總是逆著他了,這幾年我就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你真的是個例外。」容叔再次勸解。

明明罌粟跟冷梟就是相當登對的一對佳偶,只是不知道為何竟然弄成今天這樣的地步。

罌粟的內心深深的被容叔的話震撼。不曾為任何女人這樣努力嗎?他就這麼想要贏,這麼想要她留在身邊?

難道真就什麼東西得不到的才算最好?!

罌粟默然無語了。

起身,「對不起,容叔,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話落,失去了往日的平靜,罌粟迅速的奔向樓上。

容叔嘆息。只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送走了擎悠然這個瘟神,未然再次回到了廳中,見到罌粟低頭悶悶的跑回樓上,什麼也沒說,只是眼中的恨……加深了!

她還有兩天的時間……就只有兩天了……

翌日,跟冷梟約定的賭局時間終于到期。

昨天杰克與擎悠然的到訪說實話是在讓她無法釋懷。他受傷了,如何了……是不是會留下後遺癥。此刻罌粟的心中不斷的會選你著這些擔憂,卻也莫名的氣憤。

她干嘛要擔心冷梟?他如果有什麼意外不正好稱了她心意?

然而心就是穩定不下來。罌粟來回在廳中走著,走到未然的眉頭都已經擰緊。

「該回來總是要回來,你又何必假惺惺的裝成一副擔憂的模樣?只讓人覺得惡心!」冷哼一聲,未然瞥了眼罌粟之後回身向另一邊走去。

罌粟卻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

只覺苦澀。

沒錯!以她的身份擔心冷梟確實有些假。

心中不安的轉身做回了沙發上,罌粟打開了電視機,想要讓里面的聲音撫平自己的焦灼。

另一邊,冷梟已經要求出院。就他而言,全是「皮外傷」,只不過看上去有些慘不忍睹。

「梟,我听醫生說你要出院?」普一听到這個消息,連華迅速的放下了手中的慰問品,走到床邊。

只見渾身青紫,手上還打著石膏的男人此刻正強硬的伸展著筋骨,打算穿上外套,卻不免痛到呲牙咧嘴。

連華見了,心中一痛。在深處狠狠的替罌粟加上了一筆。

「你別逞能,听醫生的多住兩天!」連華想要按下冷梟的身子,卻被他甩開。

「我說出院,你沒听見?」眼神狠狠的看著連華,有些惱她逾越的行為。就算受傷了,他依舊是冷梟,他的話,不容置疑與反駁。

連華听了只是心中一痛。他為什麼不曾為她如此拼命?

「叫杰克來帶走我的東西,我有些事情,你們先回公司。」淺淡的交代了一句,冷梟一瘸一拐的走出了病房。

連華默默的看著他離開,什麼也沒有再說。

而離開病房的瞬間,男人臉上的陰沉瞬間掃去,換上抹無法控制的興奮。病房外路過的人,不管認識不認識冷梟的全都以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他。

哪有人受那麼嚴重的傷還是能夠笑的出來?簡直就是個異類!

而冷梟為何如此開心,唯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住院時曾交給霍東研究的東西,今天就要出結果了,那關系著他心中的想法是否屬實。

冷梟就這樣一路迫不及待的來到了霍東的房間。

「結果出來了嗎?」他焦急的問。

霍東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一瘸一拐的動作,鄙視的扯了下唇角,「你還真是瘋狂,居然為了個女人被弄成這副慘樣,艾先生如果看到了還不知道要怎樣罰你!」他嘿嘿一笑,給了冷梟一拳頭。冷梟身份特殊,他有意外,底下的人難免全都要遭殃,明知道這樣,他還是去見了那個人……

一想到那人,霍東原本不正經的臉上,忽然閃現陰翳之色。

「他出手還真是夠狠,明明……」

「好了!‘臭毒醫’,你先告訴我結果如何了?」一副厭惡霍東婆媽的表情,冷梟一臉期待的問。

霍東無奈搖頭。

這愛情真偉大,可以讓一個原本冷如冰山的男人徹底的變成瘋子!

「那,你自己看吧!」將一份資料丟給冷梟,冷梟迅速接住,焦急的翻看著其中內容。

易容液。

平常無色,帶有淡香,呈現水狀,一旦接觸空氣就會凝結,變成膠狀物體,與特殊溶液結合可以瞬間變成薄膜,改變一個人的外貌,不留任何的痕跡。

冷梟看完這些之後,內心熱血澎湃,整個人的興奮程度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喂!霍東,我找到她了,我終于找到她了,三年了,沒有一天我不想她,沒想到她就在我面前!」冷梟激動的搖晃著霍東的肩膀,無法言說內心的喜悅。

看著他紫眸中難得一見的精光,霍東不免神色黯然。

「只不過是確定了這定西確實是存在的,你有必要這麼開心嗎?畢竟……」他頓了下,「畢竟那張面具下面的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女人還說不定。」如若不是,想來他也是該對那女人做出些防衛了!

冷梟因她而受傷,霍東怎麼想都覺得不對。

是不是「賭局人」這樣指使她,全是未知數。

而要指望現在的冷梟考慮這些,恐怕只是徒勞。深陷愛情中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就連冷梟自己也沒有發現,他現在太過于反常。

「我相信一定是她,不然怎麼會如此相似?」冷梟回的斬釘截鐵。要說懷疑,他心中不是沒有,只不過更多的是不想三年之後的希望就此落空。

「算了!隨便你吧!」霍東無奈,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的,詭眼兒一眯,笑著搓手看向冷梟,「對了,上次我給你的東西,你用過嗎?」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

冷梟從興奮中回身,見他那德行,立馬知道了怎麼回事。

「還好我沒用!」嘴角一扯,冷梟不屑的看他。

他就知道那是個失敗品。哪有抹在臉上的東西會黑成那副德行?不是毒藥是什麼?幸虧他沒有使用,不然事情就大發了。

听到結論,就連霍東自己也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這要真是冷梟要等的女人毀容在他手上,還不得被埋怨到死?

「還好你沒用!呵呵!」干笑了一聲,霍東那張不正經的笑臉驟然凝住,「給我一段時間,在盛世的年終宴會之前,我會將除掉那層薄膜的方法研究出來交給你!」他很認真的說道。就算是與那位神秘女人初次打交道的見面禮好了。

到底是女神還是女鬼,就讓他徹底拆穿。「賭局人」如果想要利用那女人對「絕」中的任何一個人造成打擊,他恐怕會令他失望了!

瞧著霍東臉上勢在必行的表情,冷梟也是看出了端倪。

「交給你了!」他鄭重其事的回道。

關鍵的時候,霍東還是很管用的,他的手法可不僅僅是「江湖術士」那麼簡單……

夜幕逐漸低垂,一切都在朦朧忐忑中度過。

冷家別墅的一天就這樣在所有人的寂靜無聲中緩慢流逝。罌粟晚飯沒吃幾口,然後就回了房間。未然也在自己的房間中,眼神一刻未離開窗外的車道。

不一會兒,車聲終于響起。

一陣陣腳步聲之後,冷家別墅的門邊兩排整齊的隊列恭敬的林立。以管家跟未然為首,全部人都好奇的瞧向門外的車門。

車門被人從里面用力打開,一只油亮的高檔皮鞋跨下車門。

「先生……」

「先生?」

在眾人見到冷梟那副模樣之後,全部都驚駭出聲。手上打著石膏,臉上青腫一片,根本就沒了往日的英俊挺拔的形象,只不過威嚴依舊存在。

這就是為那女人所付出的代價嗎?

看著冷梟的模樣,未然雙拳緊握,低頭不語。管家關切的走上前,不免驚呼,「先生,您這是……」

「無妨,你們都下去吧,吩咐不要人上樓打擾。」快速的交代了一句,冷梟手中拎著一個大盒子,迅速的朝樓上邁進。

其他人全部一臉愕然的站在那瞧著冷梟的背影,幾乎自動忽略了冷梟手中的動心,然……未然卻是看的一清二楚,眼眸不禁眯得更緊了一些,手指恨不得插入掌心。

紅罌粟——

未然在心中憤怒的喊道。

而冷梟全然不知,只是一心興奮的來到了罌粟的門前站定。手指扭了扭西裝,輕咳了一聲。

門內本來就一心忐忑與糾結的罌粟,在听到這一聲輕咳之後,心中更是亂成了麻線。

一秒、兩秒、三秒……

房門終究是在內心的一片鼓動中被人由外向內的推開,冷梟慘不忍睹的外形立刻進入了罌粟眼簾。

「嘶……」抽氣聲頓時響起。

冷梟無聲的看著她一臉驚訝的模樣,嘴角勉強的輕扯,「怎麼,幾天不見而已,連你男人都不認得了?」

鬼認得!

罌粟在心中暗咒。明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在這一秒卻全部都卡在了喉嚨間。

「那!拆開來看看!」看著罌粟愕然愣神的模樣,冷梟輕笑。那笑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看上去居然比往常更加的溫和。

不!應該說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罌粟難免差異的擰眉看著他,隨後將眼神緩慢的移動到了冷梟的手中。

「……這是什麼?」看了半天,她有些呆呆的問了句。

冷梟神秘的一笑,「你打開看下就知道了!」

罌粟木那的上前,結果了他手中足有一米寬的大盒子,手指顫抖的打開。喉嚨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突然的感覺堵塞。

「啪嗒!」

盒蓋被打開,在室內暈黃的燈光下,罌粟的雙眼被盒子里面的那個毛絨絨的小東西徹底的震驚了。

一只小雪豹。

還在幼年發育期,興許是剛剛月兌離了母體,還不適應的原因,老實的在里面趴著。當看見罌粟的時候,不免示意性的露出了小小的尖牙,之後見罌粟不為所動,竟然瑟縮的後退,將自己窩成了一團,只用那雙純淨的藍色雙眼偷偷的瞄在冷梟與罌粟之間。

貨真價實的小豹子。

罌粟看著它那雙純然的藍色雙瞳,居然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他居然做到了……真的為了她做到了,甚至將自己弄成那副慘樣。為了留住她,他居然不惜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罌粟的唇角突然勾起,笑著卻仿佛在哭。與此同時,也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不斷的從心底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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