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了趕緊逃 20、任奕凡找上安炎善

作者 ︰ 迷彌

安炎亭那天找任奕凡談過之後,哭了很久倒在了任奕凡的懷里。任奕凡把她安置在了他專屬的病房里,他明白這女人是心情脆弱傷心過度又壓抑情緒引起的昏眩過去。看著一張再標準不過的古典瓜子臉,看上去仿佛只比巴掌略小一點,就象從最標準的美女漫畫上走下來的人一樣;比起一般美女的大眼楮不同,平日里她的眼楮大而有神,似乎眸子里有水波蕩漾,仿佛無時不刻在默默傾訴著什麼;堅毅挺直的鼻梁,兼有女性的俏美又有點男性才有的英氣;略薄柔軟的櫻唇,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寶石紅,隨時細潤的仿佛看一眼就能讓人沉醉似的;一頭水一樣柔美的烏亮長發,流瀑般傾斜下來,恰倒好處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任奕凡知道這麼多年來自己心動了,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心動了。所以他的心總會隨著她在跳躍,他的眼總會隨著她在尋找。

任奕凡清楚自己的心,所以他想要好好加倍地保護著這個觸動他心弦的女人。她若安好,他就心安。

任奕凡細心地為安炎亭打上了營養液,拿來了熱毛巾為她敷眼楮擦臉蛋。今天她也是哭得厲害了,閉著的眼楮四周都微腫起來了,看得任奕凡心里也不舍起來了。還好她不是化妝品下的女人,不會很難處理。任奕凡耐心一遍遍地給她消腫眼眶。

知道安大小姐愛干淨,任奕凡又打來了熱水幫她擦洗著衣服外的皮膚,想讓她會覺得舒服一些。他洗到她的手腕時,他發現一條鏈子,那是一條很熟悉的鏈子,應該是自己去國外出差時買回來的讓樂迷沁幫忙送給她的。沒想到她卻一直戴在了手上,看來她對自己不是全然沒有心的。想到這里,任奕凡的心情大好起來了。

安炎善雖然繼續上班,但是心情一直都是很低下臉色非常的不好看,雖然沒有大發脾氣但是聲音冷到了極點足以把人給凍僵。以往下面的主管說到了安總都是盡可能避開的,而現在大家避開的是他們以前最喜歡的安副總。

安炎善正在看著一大堆方案時,小江的內線電話進來了,沒想到任奕凡會來找自己,安炎善在心里猜測著應該是為了亭亭吧,于是就應允了進來。

辦公室的門在小江的手上推開了,任奕凡一身清爽地走了進來。

"安副總,你好。"看著坐在辦公室位置上臉色不太好的安炎善,任奕凡當然知道他正在為何事煩。

"你好,請坐吧。我們沒有業務往來,不用客套還是叫我炎善吧。"安炎善點了點頭。

"好,那以後你也叫我名吧,名字本來就是要讓人叫的。"任奕凡當然也樂意了,他可不想以後他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後還得叫人家的哥哥什麼總的。

"今天?"安炎善看著任奕凡的眼楮問。

"昨天晚上亭亭丫頭在醫院哭暈過去了,住院了一晚上。"任奕凡說著臉上有著心疼不舍。

"什麼情況,現在還在醫院?走,我們一起去看看。"安炎善听了著急了,他當然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氣了,什麼事都不會說出來的。

"上午出院了,她是傷急攻心,傷心過度,休息一晚上沒事了。"任奕凡老實地說。

"哦。那就好了,那丫頭昨天也不會給家里打個電話,應該是怕我嫂子樂樂也難過吧。"安炎善松了口氣。

"炎善,你對佳晴是什麼態度?"任奕凡倒是很直接地問。

"你知道她在哪,她和你聯系?"安炎善突然又喜又悲地燃起了希望。

"沒有,我怎麼會知道她在哪,知道了你妹還能傷心。"任奕凡搖了搖頭,"我是覺得這女人不錯,值得人付出。如果你對她真心,就應該去努力。我也看出了你對她不是一般的感覺,她對你也是有情的。"

"她對我有情嗎?一聲不吭地走了,沒給我任何的信息,沒有半點的留戀。"安炎善說得有點冷笑了,"我們在一起挺久了,但是兩個人的關系她都不敢承認不敢公開的。"

"其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所以今天我是想來告訴,希望對你有用。"

"什麼事情?"安炎善有點激動了。

"記得上次報紙報導了你上李家見家長的事情,那時佳晴在我的辦公室里看到了報導,那時她整個人都快昏過去呼吸困難,還好人是在醫院,後來慢慢靜下來才恢復過來,她是個特不自信的女孩,對于自己總覺得不夠好,那時的她就覺得她打擾了你介入了你的生活,她很自愧很難過。那天我們聊了很多,我告訴她,必須得听你親口的解釋才會是真的,報導往往都有誤區,後來她有了點希望。"任奕凡把自己帶來的一個文件袋放在桌上,"這上面有那天的情形,你有機會看看吧。"

"可是我並沒有明確向她解釋。"安炎善又手遮住了臉可以看出他有多後悔。

"還有一次是你人在巴黎的時候,那天他表弟把她送到醫院時,她就了無生氣了,好象受了什麼很大的打擊。听東陽小子說是她去談什麼業務,後來大中午一個人走到海岸邊坐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東陽找到她時中暑了。到了醫院人是暈過去了,在醫院住了一晚上醒來後堅持出院。那時我打你們兄妹兩人的電話都不在服務區內。我問過她發生什麼事,她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撇開了。後來我到花屋去時見過她兩次,雖然表面上有著笑容,但是那笑容都是強裝出來的。所以她應該是遇上什麼事了,你可以查查那天約她出去的人是誰問問或許會有結果。"

"我都不知道,我竟然在她需要我時不在了。"安炎善一臉痛苦極了。

"既然你這麼在乎她,應該好好去把她找回來。昨天從亭亭說的,我大概知道了,佳晴騙了亭亭,其實她前段時間並沒有到她親戚的鄉下去,而宋媽媽也早就離開了鄉下了。"

"亭亭都沒有和我說這些,看來她對你不是一般的信任的。還好有你說了,我還想著要跑一趟鄉下。"安炎善有點無奈,妹妹真的把他當壞人了。

"你妹妹她是我想保護的女人,我想我會用我的心去關心呵護她,我對佳晴好,不僅是因為把她當朋友,而且她是你妹妹最在乎的朋友。"任奕凡這說的倒是很認真了。

"謝謝你,不管是對晴晴還是亭亭。宋佳晴這女人,我一定要把她給綁回來的。她是我的女人。"安炎善堅定地宣布著。

"這女人意志有夠堅定的,走得那麼的絕決,連花屋都給賣了,听說賣的價錢還不是很理想,看來傷得很重。"任奕凡可惜地說。

"她拋不開的,我不會讓她就這樣放下的。"安炎善的心覺得很苦。

"其實她心里有你,只是她太懦弱了,顧忌的太多了。愛是藏不住的,閉上嘴巴,她的眼楮也會說出來。"任奕凡知道宋佳晴太在乎安炎善了。

"你知道嗎,她走了,給我留下了什麼,她把我的公寓的鑰匙和我給她的銀行卡都留下了,這女人真的是狠心了,那公寓有著我們的回憶,那張卡她一次也沒有用過,她對我也真是有心了。"安炎善一臉痛苦,現在公寓里的那樣東西成了他唯思念她的東西了。

"她應該有她的苦衷的,好好了解一下吧。她是那種如若相愛,便攜手到老;如若錯過,便護你安好。她不是自私的人。好好想想吧,你會想通的。"任奕凡看出了當局著迷了,"其實她的性格和迷沁有點相似的,堅強善良而柔弱。"

"今天謝謝你,有機會我們一起喝一杯。"安炎善現在對任奕凡有著說不出的感激。

"那是當然的,我相信任何時間我都會奉陪的。"

"你對亭亭是認真?"安炎善對于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還是最關心。

"一見鐘情這種事,浪漫但不一定長久。日久生情這種事,很難卻更難分開。我對她有情,我不能說是一見鐘情,但我知道在我內心深處渴望對她鐘情。我知道我會用我的一切來護她安好。"任奕凡堅定地說。

"那丫頭倔得很,但是只要是她認定的,她就會不顧一切的,希望你會是她不顧一切的人。"安炎善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配自己的妹妹也是可以的,因為他有從亭亭的眼神中看到了不一樣情愫。

"謝了,有你這個後援,我一定會是她不顧一切的人。"任奕凡點了點頭。

"後援我是不做的,什麼都要靠你自己去爭取的,我的好兄弟對亭亭也是有意,我也是同樣的話,只要不傷了我妹妹,我是中立的,傷了我妹我會讓傷她的人付出代價的。"安炎善說明了自己的立場。

"那個許向南還在對亭亭有意向?"任奕凡皺了皺眉頭,那天在海鮮樓看到那許向南看安炎亭的眼神他就不舒服。

"什麼話,我妹妹不是還沒對象嗎,公平競爭唄。向南也是個不錯的對象,關鍵要看她的心思。"安炎善看了任奕凡一眼,這貨簡直把亭亭當成私有物,能不能搞定她還難說呢。

"是嗎,哪天佳晴身邊出現個公平競爭的對象,你再好好競爭吧。"任奕凡沒好氣地說,虧他還想著搞好關系了。

"放心,沒有那對象,她是我的人。"安炎善倒是說的真切的,自己都把她吃了怎麼可能讓她看向別人的。

"找到人再說吧。得性。"任奕凡不屑地說,"我先走了,你趕緊找人。"

"謝了。"安炎善點了點頭,"她聯系你,你知道要怎麼做吧。"

"行了,知道了。"任奕凡頭也不回地走了。

安炎善拿起手機讓人查查宋佳晴一個人去海邊那天的手機通話記錄。沒想到回過來的消息讓他看到了,和宋佳晴聯系的人竟然是李嬌柔。

安炎善打好個電話給李嬌柔約她見個面,他要問清楚她到底和自己的女人說了什麼話,以致佳晴會失常了。

李嬌柔接到安炎善的電話後,那心情激動得很。從安營趕出來後,她就回到了明益上班。她一直在擔心著沒機會再見安炎善了,沒想到他會主動約自己,李嬌柔特意換了套最流行的細帶長裙,補好了妝再高高興興地去赴約。

李嬌柔來到了安炎善說好的明益附近的咖啡廳里。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引人注目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眼楮正望著窗外。說真的,她從見到他後眼楮就沒有辦法從他身上移到別的男人身上,這個男人對自己並沒有任何心思,雖然她的身份和外貌也不缺乏追求者,但是她就是一顆心暗許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李嬌柔優雅地走到了安炎善旁邊坐到他對面的位置上,引來了咖啡廳里一大堆女人的羨慕和嫉妒,這讓她更加明確心里想要是什麼。

安炎善知道李嬌柔來了坐在了自己的對面,他並沒有多瞧她一眼,只是優雅地端起了眼前的咖啡輕啜了一口。

"炎善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生我的氣,我當時太任性了,對不起。"李嬌柔一臉知道錯了,心里卻是很高興的。

"我今天找你是想問你,你找過佳晴?"安炎善沒有給她好臉色,而是直接問出了自己想知道的

"找宋小姐?"李嬌柔先是一愣,但立刻反應過來,那個宋佳晴已經離開了,而且酒店那邊她也已經處理得妥妥當當了,沒有人會知道什麼事情的,所以她鎮定了下來。

"是的,我去巴黎時你找過她。"安炎善此時的更加冷的。

"沒,沒有,我和她不熟的。"李嬌柔還是一口否認了。

"是嗎,在她的手機能通話記錄里有你的電話?"安炎善眯著眼楮看著眼前這女人有著警告的意味。

"那,那是我給她介紹業務,我有朋友要結婚我想介紹她做業務,她拒絕了。"李嬌柔知道沒找個理由月兌不了,就胡扯。

"哦。是嗎,你給介紹掙錢的機會,她竟然不做?"安炎善此時讓人猜不出是什麼表情來。

"是呀,你不知道,我是覺得她一個人很辛苦想幫幫她,她竟然很不客氣地拒絕了我,讓我在我朋友面前沒面子了。"李嬌柔越扯越謊了。

"你哪個朋友,給我說說,我去拜訪她一下。"安炎善壓根不信李嬌柔的鬼話。

"炎善哥哥,你這樣有點過分,不信我就算了,還想找我朋友麻煩不成。"李嬌柔有點慌了。

"你到底和她說了什麼話?"安炎善的表情可以把人給凍僵的。

"我並沒有和她說什麼。她會離開應該是她並不是真的喜歡你的,她只是陪你玩玩的。"李嬌柔氣惱地說。

安炎善用殺人的眼光射向了李嬌柔,他明白這女人和佳晴說了什麼的,看來她是不會說出實話來了。

"炎善哥哥,她走了就走了,其實她和你一點也不配的,首先門不當戶不對,再來她沒有學歷沒姿色沒有工作沒能力,這樣的女人怎麼能站在你的身邊。"李嬌柔有點白目地繼續說。

"李小姐,我不希望再從你嘴里听到對她的損低,我說過的話,不會改變于公開私不會再讓你出現在安營或安家,你父親應該有向你說過了。"安炎善真的後悔今天見了這個女人,沒得到自己想的消息,反而更煩了。安炎善不客氣地拿了兩張紙鈔放在桌上,頭也沒有回地往外走了。

李嬌柔看著那絕情的背影,她一下子怒目橫眉氣憤極了。她就是搞不懂自己什麼地方不如那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家世有家世,要頭腦有頭腦,憑什麼那女人可以得到她喜歡的人全部的關注。但願那女人不要再出現,否則她一定不會讓那女人好過的。

安炎善煩燥地回到車上後,給小江秘書撥了個電話,讓他查查自己去巴黎那段時間來李嬌柔身邊的同學朋友或是親戚有沒有人舉行婚禮的。小江雖然有點不解,但是還是答應了下來立刻讓人去核實。

安炎善掛了電話直接開車往宋青山的公司去。他想去問問他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安炎善直接進入了宋青山的辦公室,看到那他正在打著電話,便自己坐到椅子上等人。

宋青山看到安炎善無精打采地樣子,也草草結束了電話。

"你就不能振作點嗎,大男人的。"宋青山看了安炎善一眼。

"我很好。我是來問問,你幫我查的怎麼樣了?"

"花屋那邊我找人去談了,原來你女人是急著用錢,手續辦得很快,那花屋的價格賣得比市價還低。現在的買主不開價也不說不賣。"宋青山把事情簡單說一下。

"那開始動工裝修了嗎?"安炎善听了眉頭皺了皺。

"還沒有呢,他好象也不著急。"

"找人和他談吧,盡快買下來。"

"放心吧,一兩天的事。還有你的女人離開時應該是坐汽車離開的,因為汽車是沒有實名制的,能查都讓人查了回過來的消息都是沒有蹤跡。但是她們原來的老房子並沒有賣掉,說是有人去看過房子舊了點,價格一直談不攏,所以沒有談成,既然她並沒有把那房子賣掉說明她還是會回來的,只是時間問題,我會讓人關注的。其實有朋友的城市我也會讓人關注的。"宋青山把唯一的消息說出來。

"好。"

"看來感情這東西還真是踫不得,那女人也真夠倔的,有什麼不能當面對你說出來,或許給你一巴掌或許罵你一頓也好的。真搞不明白女人的腦袋里想的是什麼。"宋青山搖著頭。

"等我抓她回來一定好好懲罰她的。我不會放讓她好過的。"安炎善說著氣話。

"得了,找回來再說,你都栽了還說氣話,找到心疼還來不及了。"宋青山白了安炎善一眼,"走,吃飯喝一杯去。"

"不了,今天回安宅,去看看我我妹妹,听說昨天病倒了。"安炎善搖搖拒絕了,"過幾天,阿景要回來我們再聚吧。"

"那行,對了,阿南和你妹有戲嗎?"宋青山想到了那天許向南說到安炎亭後的眼神。

"應該是沒戲了,那丫頭心里有人只是沒承認,那人心里也有她,兄弟我也不想他受傷,他是個不錯的人,如果丫頭心里沒有在乎的人,我倒是希望有戲,但是你也知道我家丫頭那性格和執著不是別人能左右的,所以希望阿南能自己開解自己。"安炎善說得有些無奈。

"明白,我會開解他的,他好象也是剛剛開始萌芽好感,我先把他滅了再說。"宋青山明白地點點頭。

"也就見過一次面而已,丫頭對他沒什麼印象。"安炎善也說不清感情的事,因為自己都沒處理好。

"放心,他不是沒分寸的人。"宋青山拍拍安炎善的肩膀。

"那我先走了。"安炎善說著就往外走。

"開車小心。"

"知道了。你也該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了。"安炎善邊走邊說頭沒也沒回。

"切,你都成那樣了我能考慮嗎。"宋青山對著某人的背影直搖頭。

感情本來就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是你想它就來的,不是你不想它就不來的。世間本無沙漠,因為每一次感情,上帝就落下一粒沙,從此便有了撒哈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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