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一一下飛機就掏出了電話,外國語學院與美國高校所謂的學術交流讓她度過了難熬的半個月,在國外的日子,她徹夜難眠,總是覺得缺少了什麼似地,但是她搞不明白到底是少了什麼!現在,她明白了,顧天!沒有顧天的日子是沒有歡笑的日子,沒有顧天的日子是沒有刺激的日子。
「喂,猜猜我是誰?」林依一撥通了電話高興地喊道。
「嘟嘟嘟」,那邊傳來了忙音,林依一滿臉的興奮頓時化作記恨,她狠狠地又撥了過去。
「死東西,你敢掛我電話!」
「喂,誰?」
「我,巾幗英雄!」
「靠,穆桂英死了很多年了!」
林依一撲哧一笑,「是我,林依一!」,這個家伙總是有辦法生不了他的氣。
「哇,歸國學者啊!一不小心就變海龜了!可喜可賀啊!」
「是嗎?小敖姐呢?」
「她啊,在龍閣打雜呢!」
「你信不信我告訴她扒了你的皮!」
「信,怎麼不信,但是前提是你有命告訴她呀!」
「怎麼,你想謀財害命?」
「算了,你就一窮丫頭,我謀你什麼財,在哪里,我去接你,給你接風!」
「好,我叫上小敖姐!」
「ok!」
「哎呀,土道士還會講英文了!」
「哪里,哪里,二十六個英文字母認不全的人都成海龜了,還不準我說一個ok啊!」
「你~」林依一頓時氣結,和這個家伙吵架那就是雞蛋踫石頭,找刺激!
「小敖姐,我一下飛機他就欺負我!」林依一勾住敖雪的胳膊,惡惡地看著顧天。
「我怎麼欺負你了?」
林依一一指顧天,「你說我二十六個字母都認不全!」
敖雪捂嘴輕笑。
顧天一臉嚴肅,「你到底認不認得全?」
林依一立即掰起手指,「a、b、c、d……z、y,二十六個,我怎麼認不全了!」
顧天晃了晃腦袋,「好吧,我錯了,你厲害!」
敖雪捂住了肚子,弄手指敲了敲林依一的腦袋,「傻妞,你又被他耍了!」
林依一嘴巴一嘟,「我樂意,呵呵!」
顧天眼神一愣,好一招螳螂撲蟬、黃雀在後,他豎起了大拇指,「夠智慧!」
這些輪到敖雪納悶了,「什麼意思?我都听不懂了!」
顧天把冰淇淋遞給敖雪,「呵呵,這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事!」
「哦?」敖雪和林依一都好奇起來。
顧天清了清嗓子,「從前啊有一個獵戶,人長得要多本分就有多本分。村子里的人呢,都覺得他好騙,每次他從林子里回來,都會用一個銅板換一只野雞,但是,如果野雞放到集市上去賣的話,至少可以賣十幾個銅板,你們說,這個獵戶蠢不蠢?」
「當然蠢啊!」敖雪連忙說道。
顧天微笑著搖了搖頭,「後來,發生了戰亂,獵戶救起了一個年輕人,而這個年輕人便是後來的唐太宗李世民,而這個獵戶就是一代名將秦瓊!那你們說秦瓊蠢不蠢?」
敖雪和林依一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呵呵,依一有這個潛質哦!」顧天一臉高興地看著林依一。
「切~你又不是李世民!」林依一不屑地說道。
林依一突然想起了什麼,放下了女乃茶,「對了,對了,爺爺昨天晚上給我打了越洋電話!說我們家來了一個神仙似地人物,跟你一樣,好像是什麼千~」
「千重閣!」顧天連忙說道。
「對,對,對!」林依一連忙說道。
敖雪疑惑地看了顧天一眼。
顧天兩眼放光,「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听師父說千重閣都是女人,她是不是?」
敖雪眼楮一瞪,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顧天一腳。
「好像是,不過听爺爺說是個超級宅女,從到了我們家,這都半個月了,沒出過房門一步!偶像啊!」
顧天頓時敗下興來,攪了攪杯子里的咖啡,一臉鄙視,「果然跟師父說的一樣,千重閣的女人都應該出家當尼姑!」
林依一一下來了興致,「天天,你去不去看一下?」
顧天搖了搖頭,「師父下山就交代過我,叫我遇見兩種人不要惹!」
敖雪撲哧一下,一臉驚奇地看著顧天,「這個世界上還有你不敢惹的人?」
「哪兩種人?給我說說!」林依一猴急似地不停地拍打著顧天。
「一種呢,就是千重閣的人,而另外一種呢,就是」
「就是什麼啊!快說!」
「另外一種,就是血奴!」
「房奴、車奴我就听說過,血奴我是第一次听說,不過听著怪恐怖的!」林依一怯怯地說道。
「放心,那玩意華夏不產,在大洋彼岸!」顧天微微一笑。
「還好,還好!」林依一拍了拍胸口,「你真不去?」
顧天肯定地搖了搖頭,「不去!」
林依一把座椅上的旅行包一拿,「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小敖姐早就等不及了,嘿嘿!」
「死丫頭!」敖雪惡惡地說道。
顧天朝林依一豎起了大拇指,真懂事!
敖雪一臉平常地喝著飲料,顧天一臉微笑,許久,他拉住了敖雪的小手,「又瘦了!」
敖雪臉色一紅,「怎麼,不喜歡骨感的,找豐滿的去!」
顧天連忙把座位挪到了她的旁邊,「誰說的,骨感好啊,多美!」
敖雪橫了他一眼,轉過身,正對著顧天,「你的黃嬌嬌呢,你的御姐馮雨欣呢,你的女神南宮思雅呢?」
顧天眼神驚愕地看著敖雪,說出黃嬌嬌的名字是正常的,但是她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和馮雨欣有一腿,和那個南宮思雅還有半個腿。
敖雪一捏顧天的耳朵,「你是豐滿型,氣質型,家居型都試過了,現在想起我這個骨感型了,是吧?」
顧天被敖雪幾個型號搞得思維錯亂起來,「不是,你听我給你編,不,你听我給你解釋。」
敖雪憤憤地放下手,沒好氣地看著顧天。
許久,顧天慢慢地伸手抓住了自己兩邊的耳朵,委屈地看著敖雪,「我錯了!」
敖雪撲哧一笑,嗲怪地看了他一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顧天立即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就是,就是,男人就是沒一個好東西!」接著,他搖了搖敖雪的胳膊,小聲地說道,「那個被火箭筒轟的洞補好了沒有?」
敖雪咬了咬嘴唇,用細弱蚊蠅的聲音說道,「早就補好了!」
兩人從下車到進門,雙唇緊貼,都不願分開哪怕是一秒鐘的時間。
顧天一邊上樓一邊扒著自己的衣服,當然也有敖雪的衣服。
敖雪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使勁一推,顧天就躺在了床上。
敖雪將手慢慢地放在腰際,顧天一臉幸福的笑容,小樣,還會玩情調。
突然,敖雪雙手一背,再次出現時,兩把手槍已經握在手中。
顧天眼楮一瞪,這是神馬情況?
「閃開!」敖雪一聲輕喝。
絨花飛舞,滾到床下顧天一臉驚愕地看著敖雪。
「師爺教的,說這樣你會老實一點!」敖雪淡淡地說道。
「哦!」顧天一副嚇傻的神情。
敖雪手指一松,兩把槍跌落在地上,只見她的手反背過去,一聲 的聲音,黑色的束縛頓時打開,她朝顧天勾了勾手指,「過來!」
顧天听話地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過去,眼楮晶亮晶亮的,嗎的,不帶這麼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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