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海家商號。
「轟隆隆!」
一陣劇烈的顫抖,張塵宇帶著一大包銀兩沖了出去,臨行前張塵宇還對外大吼道︰「告訴海大富,當土匪的是我張塵宇張某人是也!」
「好你個囂張的毛賊,小二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快去報官!」過了許久,那掌櫃才如夢初醒般的憤怒大吼起來,與此同時,不斷撥打算盤道︰「一百二十四兩六錢,你,你,你等著!」
且說,張塵宇拿著從海家商號搶來的一包音量一口氣跑到,那間小吃鋪的周圍,張塵宇便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因為那里的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殺氣。
「嗖!」
見狀,張塵宇立刻催動玄功,整個人高高躍起,腳踏圍觀眾人頭頂,從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飛過,只看到哪家小吃鋪的門前站滿了嚴陣以待的官兵。
「我靠,就一頓飯而已,至于搞這麼大的陣仗,小二,我把錢送來了!」見狀,張塵宇更是著急,根本顧不上腳下人群的抱怨聲,三步並成兩步的沖到了小吃鋪的門前。
「嘩啦!」
「鏗鏘!」
還沒進去,只看到寒光閃爍,四根長矛瞬間攔住了張塵宇的去路。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這不是把錢送來了!」見狀,張塵宇冷冷的說道,但是張塵宇忽然感覺氣氛不對,只看到店老板與店小二早已經嚇得趴在櫃台下瑟瑟抖。
「嗡!」
猛然間,張塵宇兩側的太陽穴外側,經絡突然暴起,瞳孔放大,直到一層粉色的白取代所有的眼黑時,張塵宇才現,這一切的變故竟然是店內有一名身穿奢華服飾長得流里流氣的男子,正不斷向特馬伊挑逗。
其他四戰士,將莫問天死死地擋住身後,莫問天則正細細的品嘗著小吃鋪中那劣質的茶水。
「給我滾開!」見狀,張塵宇的一聲大吼,隨著內力的爆,強有力的聲波,一時間震得在場眾人耳膜生疼,擋住張塵宇的長矛也紛紛散開。
「砰!」
憤怒的一拳,狠狠地擊打在了一名官兵身上,下一刻,官兵身上的鎧甲破碎,整個人更是鮮血狂噴的撞向那名身穿華麗服飾的男子。
「啪!」只看到那身穿華麗服飾的年輕男子單手輕松的接住了,那名飛向自己的官兵,輕輕一推,那名官兵便被放到了地上。
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也是一名修者,而且修為已經到達第三境界後期,體內流淌著淡藍色的神力證明此人是一名水屬性的神通者。
「你是那顆蔥,竟然敢打擾本王子的雅興!」看到張塵宇後,那人冷聲道
聞言,張塵宇頓時心頭大怒,若這不是在汴州城內眾目睽睽之下,張塵宇當真會生撕了眼前的這名男子。
「你又是那顆蔥,敢騷擾我的女人,想死不成!」隨後,張塵宇冷冷的回應道
听到張塵宇的話後,那男子猛地回頭冷冷的看了張塵宇一眼冷聲道︰「你的女人?」
「本王子在汴州城這麼多年,這汴州城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本王子的,你的女人真是笑話!」頓了一下,那人放聲狂笑著說道
聞言,張塵宇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囂張至極的年輕男子輕聲道︰「名字!」
「怎麼,現在怕了麼!記住本王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汴州王蕭天!」听到張塵宇的質問,蕭天冷聲狂笑回答道,在他看來,張塵宇這個打扮普通,長相一般的人,肯定是某個邊遠地
區沒見過世面的窮小子。
听到蕭天的話後,張塵宇幽幽冷笑道︰「我想你錯會我的意思了,本大爺從來不殺無名鬼!」說罷,只看到張塵宇身形一晃,瞬間出現在蕭天的身後,伸出右手電光火石般的捏住了蕭天的脈門。
「啊!」巨大的力量下,蕭天也只是來得及出一聲慘叫,整個人不斷地痙攣起來。
「給我躺下!」見狀,張塵宇猛地力,隨即一拉,輕易間將蕭天放倒在地,還沒等蕭天反應過來只听到張塵宇的那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剛剛我看到你使用這只手**我的女人,留之無用,廢掉,引以為鑒!」
「喀嚓!」
一聲脆弱驟然響起,張塵宇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在場眾人竟然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只看到張塵宇一腳踩碎了蕭天右手手腕。
「啊!」
殺豬般的嚎叫剎那間響徹整間小吃鋪,劇烈的疼痛使得蕭天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滾。
「鏗鏘!」
「嘩啦啦!」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數十名官兵紛紛亮出武器,將張塵宇圍了起來。
「塵宇!」見狀,特馬伊嬌呼了一聲,雖然她知道這些官兵根本傷不到張塵宇一根毫毛。
「滾開!」見狀,張塵宇馬上運轉玄功將內力灌注到右腿之上,隨後狠狠地跺在地面上。
「砰!」
張塵宇一腳跺在地上整片區域跟著出一陣隆隆巨響,大地猛地一陣顫抖,小吃鋪那年久失修的房屋也跟著出「咯吱、咯吱」痛苦的**聲。
同一時間,數十名官兵承受不住如此巨大的力量,一時間人仰馬翻,失去了原有的陣型。
「給我宰了他!」似乎還沒明白此時此刻的情況蕭天躺在地上指著張塵宇大聲嘶嚷道聞言,張塵宇心頭一怒,這個蕭天真是枉費了一身修為,怎麼如此不中用。
「宰了我?」張塵宇冷笑道,同樣慢慢的走向蕭天
「嗖!」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銳的破空之聲傳入張塵宇的耳朵中。
「砰、嘩啦!」
與此同時,一聲煙花爆炸的聲音,驟然響起,只看到那漫天的煙花,四散飛去。
「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見狀,蕭天心頭一喜,這是汴州王室的求救信號,用不了多久,就會大隊的人馬趕來救援,那時候就算是張塵宇再能打,也會被剁成肉泥,然後那個身材火辣的紅美女豈不是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看來你小子惹麻煩嘍!」見狀,莫問天躲在一旁悠悠笑道
聞言,張塵宇頓時感到十分無語,自己似乎在南荒太久了,一直都經歷生死之戰,對付起蕭天這樣的人來,就像是大人打小孩子一般,真的下手重了些,而且,自從使用逆龍的怨氣後,張塵宇一旦怒便會升起殺意。
總而言之,從南荒回來後,張塵宇自己的心態就變得不正常了。
「呼啦!」
「呼啦!」
就在張塵宇左思右想的時候,大街上忽然傳來行軍列隊那整齊的步伐聲,一時間大街上排滿了,身穿鎧甲,手握長槍的官兵。
「是誰敢,在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欺負汴州王室啊!」隨著整齊的踱步聲停止後,一個張塵宇十分熟悉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
「你給本大爺起來!」聞言,張塵宇還是不放心的將蕭天給提了起來當在身前慢慢走出小吃鋪同時說道︰「死胖子,不好意思是我!」
見狀,海大富的眼楮差一點掉在地上,沒想到這個惹怒汴州王室的人竟然是多日未見的張塵宇!
「哎呀,誤會誤會,原來是張兄弟回來了!」見狀,海大富連忙對著身邊一名中年男子搖手解釋道
最終,誤會終于在海大富的解釋下化解,蕭天也在汴州王的責令下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張塵宇等人道歉,不過臨行前還是冷冷的看了張塵宇一眼,眼神中盡是怨毒之色。
「想必,您就是巫王大人吧?」回答海家的府上,端坐在大廳內,海大富謙恭地問道
聞言,莫問天淡淡的擺了擺手道︰「沒錯,正是鄙人,不過巫王之名不敢當,前幾日,在我的主持下已經讓新一任巫王登基坐殿了。」
「怎敢怎敢,就算是您已經退位讓賢,但是按輩分說您不依舊是太上巫王麼!」海大富一邊低著腦袋一邊說道,那態度似乎就連他親爹來了都不見得有如此尊敬。
「哪里哪里,我一個過了氣兒的巫王,怎敢造次稱太上巫王,今日前來,給海先生你惹了不小的麻煩,莫要見怪!」同時,莫問天也同樣謙虛的回答道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此謙虛,就像是認識很久了,而且語氣也那麼的相似!」見狀,索隆托不解的問道
聞言,張塵宇搖頭嘆氣,一拍腦門竟然忘記莫問天與海大富是同一種人嘆息道︰「有道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形容的應該就是他們兩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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