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搖搖頭︰「只知道她嫁給了始皇,被封為皇後,據說很年輕便病逝了,她病逝後,始皇也一直未娶,直到十六年前始皇的離奇死亡,但是並不確定,因為無人現始皇的尸骨。」
流年有些失望的點頭,喃喃說道︰「師傅一定也是喜歡著那個姑娘的,一定是這樣,得不到皇位,又得不到姑娘,所以才會想著謀反。」說著,她抬頭望向蕭寒︰「你們師兄弟幾個不會勸勸師傅嗎?現在國泰民安,謀反只會給百姓帶來無妄之災。」
「我們師兄弟幾個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從小在師傅身邊長大,師傅的仇恨便是我們的仇恨,我們有義務幫助他報仇來完成他的心願。」
流年覺著他不理喻︰「什麼樣的仇恨值得用造反去報復?你們這是愚忠,叫做助紂為虐,你知道嗎?」
听到這句話,蕭寒凝視著流年那清澈的眼眸,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十六年前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眼前,向來溫柔的大姐姐滿身的傷痕累累,心髒處的鮮血仿佛永遠也流不完,她身體逐漸冰冷,眼楮緊閉,再不會唱歌給他們听,再不會抱著他們睡覺,對他們笑得溫柔,就是從那一刻起,小小的他們知道了仇恨,將那股仇恨化為了成長的動力,那股仇恨早已經成為了他們身體中的一部分,抽不走,拔不掉。而這些事情正生在碧瞳出生的那一年,她的仇恨是以淡化拔出的,因為那些讓她變得冷漠的仇恨,是他們這幫師兄以及師傅從小灌輸給她的,她並未親身體會過。
「喂,你怎麼了?」流年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你什麼呆呢?」
蕭寒回過神來,看著她那張干淨的臉龐,突然,就不想告訴她,那些仇恨的由來了。
流年微笑著看著他︰「蕭寒,我們去和師傅說好不好?放下仇恨,是會很快的,為什麼一定要謀反呢?」
「師傅這不叫謀反。」蕭寒義正言辭的說道︰「當年,始皇曾經留下信物,憑著那個信物便以找到傳國玉璽的秘密之地,始皇曾留下話語,得到玉璽者便是皇位的擁有者。我們做的,不過是得到所有虎符,順利得到玉璽罷了,不會有戰爭,更不會牽連百姓,況且以師傅的聲望,登上皇位,百姓也不會有所輿論。」
「始皇干嘛留有這樣的破規矩啊,就知道給後人添亂。」流年嘟著嘴巴抱怨,真是不開明的皇帝。
「始皇的失蹤至今仍是個謎,隨著他的失蹤,玉璽也下落不明,就連當時聲望最高的皇子也就是現皇百里若昭也是在沒有玉璽的情況下由通天醫聖,神算聖人以及武林盟主陌嘯天和咱們的師傅千變毒聖所舉薦而登基為帝的。」
「這樣子啊,那你所說的虎符是怎麼回事?」
「新帝登基不久後的一天,師傅以及其他四位聖人便收到了始皇的親筆信,信中言及有人為得皇位要加害于始皇,始皇尚未查明是誰,為了確保他意外遇害玉璽落入賊人之手,他早在半年前就將玉璽藏于秘密之地,想要找到玉璽,必須先得到那個秘密之地的鑰匙,就是虎符。始皇將代表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的虎符分別交到了四聖手中代為保管,等他歸天後,四聖便以手持虎符舉薦適合的新帝登機,新帝不姓百里,只要有帝王之才,愛民如子,是個好帝王便。」
流年靜靜的听著蕭寒講述的故事,看來結果並未如始皇預想的那般進行,有人打算持著虎符的名義想要造反呢。
「既然這樣子,四聖為什麼不把虎符交給百里若昭?他是他們舉薦的皇帝啊,給他不是正合適嗎?」
「本來是該這樣,四聖也打算拿出虎符和新帝一起研究那個秘密之地的所在,然而,就在拿出虎符的時候,玉簫子前輩現了一個新帝的秘密,新帝極有能就是想要殺害始皇的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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